激感,我贪婪的吸吮绿姨的锁骨,整件白色衬衫早已
经因为做爱而皱巴巴的,绿姨的淫叫声此起彼落,我像个发情的小公狗一样,遇
到一名寂寞多年的人妻,在这台中的深夜哩,做着不可告人的事情。
绿姨在我将精液直接内射后,拖着虚软的身子,走向厕所淋浴间,我扶着绿
姨走到厕所,绿姨与我两人赤裸冲水,我将绿姨拉近了按摩浴缸里,打开电动开
关,让绿姨靠在我怀里,我两手环住绿姨,享受情趣按摩浴缸的水流波动。
「绿姨,我……还可以吗?」我说着,绿姨喘着气说:「你还真是的……这
件事别让你妈知道吗?」
「不是,我指的是,我那里有让你舒服吗?」我羞愧着说。
绿姨转过头来说:「闭嘴,在坏我就不给了。」我将绿姨搂的更紧了。
但是殊不知,在上了大学后,对于绿姨那最初的暧昧心意,随着母亲而开始
转为另一种感觉,像是抱负母亲那样的心态,这点让我自己在往后的多年哩,都
对自己那垃圾行为,感到十分不爽。
我曾经有段时间很讨厌母亲,就是我刚上大学的时候,可能是高中三年度对
母亲的冷漠感到失望,既是渴望母亲的关怀,但却又讨厌母亲的冷淡,直到大学
后跟那位美妇接触后,我才开始慢慢的,试着将母亲的注意力转移到她身上。
只可惜最后,我的内心那股淫母冲动,还是又回到母亲的身上其实我对熟女
的兴趣就是从绿姨身上取得,母亲的多年闺蜜,在我有印象的时候,绿姨就一直
在母亲身旁,小时候喜欢串门子,每次到我家时,就是母亲两个人喝咖啡,带小
孩,在我在桃园念书的时候,那时候绿姨正好也在桃园新开一家咖啡厅。
那时候说真格的,大学生的我对于性是非常跃跃欲试,更何况因为母亲而喜
好熟女的我,自然都会把身边的女人都拿来意淫一遍,包括母亲,不过很少看到
母亲,所以比较没有那种视觉上的冲击。
相对的绿姨来说,因为离租屋处近,正好也是咖啡厅可以读书,绿姨在我小
时候的时候对我很好,这些因素让我大学一年级的我,少了不少对于新生活的恐
惧,也多了一分母亲工作狂没办法照顾我的关爱,在绿姨身上或多或少也把她当
成自己的母亲。
当然,包括性欲的处理,也是爱让绿姨来帮我,这是两个人的秘密,我连母
亲都不敢让她知道的情事,那时候比较像是彼此互相寂寞才在一起的,绿姨跟她
老公聚少离多,她老公长年在国外的咖啡庄园采买生豆,采买久了就连那些庄园
女人也一起采买掉,而放她老婆绿姨一个人在台湾,绿姨因为不能怀孕的关系,
所以都没有孩子,可能也是这个原因,她才会被冷落。
其实绿姨的长相还好,也没有母亲那身材,但是身材消瘦,五指修长的纤细
手指,嗲声嗲气的声音,温文儒雅的少妇,举手投足皆让那些客人,都盼着喝她
亲自冲煮的咖啡,谁也不知道在吧台后面,这样的良家,竟然在被我用肉棒顶弄
着股沟下方的私处,面对客人冷静的表现专业,另一方面在身旁边帮忙的我,发
烫阴茎贴着自己的纯白大腿,火辣辣的感觉,更是刺激自己的神经。
没错,绿姨很M,标准的喜欢被奴役的女人,绿姨曾说过,被侵犯、骚扰、
胁迫,即使表面不愿意,但是内心却是很享受这种过程,我也是跟绿姨将近恩爱
了一整年,才知道绿姨的真面目。
绿姨说,每当我拉着她的首要她爱抚阴茎时,她总会哀求一下,那时候我强
硬的要她继续摸的时候,她只能像个小女人一样,隔着裤子搓揉阳具,这种口气
跟命令,那绿姨光是想象就高潮了。
所以我要求绿姨帮我手淫的时候,绿姨说不要,但是我偏偏在她面前直接脱
裤子,因为我知道绿姨不会拒绝的,在咖啡厅收店的时候,一名少妇跪在吧台底
下,五指套弄着我的阳具,即使我得寸进尺要绿姨帮我口交,绿姨也是照单全收
了,后来还因为想插,差点要绿姨直接脱下内裤,趴在柜台,让我大力抽送她的
淫穴。只可惜在吧台玩弄绿姨这件事,一直没有机会发生了。
绿姨完全滋润我的身体,下了课后,就在租屋处根绿姨打炮,熟女的淫欲气
息,寂寞、空虚,想要年轻男子的阴茎,每一次的做爱就像是要把我榨干一样,
平常低调的普通妇女,在床上就像是解放了一样,没有太多的淫声浪语,只有哀
怨、哀求、哀痛,让我更有一种开发良家的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