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句淫语配着娄珊雨痛苦兼快乐、生死皆不能的语气钻进罗乐的耳朵,使
得他从阳具到身体、从心头到精神都打了一个寒颤。黄片里女人说的都是外国话,
他根本听不懂,现实中经历的女人没有一个这幺说过。最大胆放荡的江伊也不过
就是叫罗乐声「奸夫」,再补上一句「快来干我」,远比不上身下这女人自言自
辱的十分之一。唐嫣日间娇痴甜靓,那夜又胜在淫艳柔媚,估计也是不会说的。
而要想从王梦丹口中听到如娄珊雨这种说话,恐怕比中国男足勇夺世界杯还要难
些。平时罗乐非常讨厌女人说脏话,可此时偏又觉得娄珊雨这句脏话十分应景、
听在耳中无比舒服。他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喜是怒,挺着肉棒停在娄珊雨的桃源
洞口,喘息着喝问道:「你再说一遍!」
娄珊雨好不容易有些适应了腿间被插得酸胀的感觉,失去后只觉得比没被插
时空虚百倍,难过的要死。见罗乐向前挺身,以为即将失而复得,却只落个停在
洞口临门不入。听他发问,心中焦躁,用双腿盘住他腰臀,用力往回一带,大声
道:「狠狠地操骚货,骚货就说一百遍一千遍给你听!」
罗乐自己也是欲壑未填,根本没有不继续抽插的意思,于是借着娄珊雨的力
道,再次连根而入。在枪不离洞的情况下稍微调整了一下体位,试试合适发力,
便缓缓地前后耸动起来。娄珊雨再尝饱胀味道,继而又在失去和得到之间不停徘
徊,感觉从前所有的性爱经历都是虚幻,只有现下的男根才是称心如意的唯一。
喜不自胜却笑出哭腔,想用言语表达可又无法思考,用手臂环住罗乐的肩颈,放
声呻吟、肆意喊叫。
「大鸡吧用力!大鸡吧用力干我!啊……嗯……操死小骚货……操……用力
……啊……别停!别停!快点操我!」
罗乐先时抽插缓慢,待适应了娄珊雨内中的吮吸力道,才慢慢开始加速,只
几十下,就觉得快感往小腹和胯间不断聚集。他记得前些日与江伊野战的前车之
鉴,又加享受未够,不愿就这幺缴械投降,于是稍稍将速度放缓,寻思着缓兵慢
战。不料娄珊雨正舒服的紧,不住声地催促他快些。他不愿在首战时就丢了面子,
紧咬牙关,恢复了大半速度,一下狠似一下地将胯下肉棒送进女人身体深处。随
着他动作的频密,两人交合处的津水越来越多,肉体撞击时发出的啪啪声也从清
脆变作粘腻。
娄珊雨只是随性所欲地依习惯喊叫,并没有走脑子思索,连自己话语的内容
是什幺都不太清楚。她全身的触觉神经似乎都集中到了两腿之间,先是快乐舒畅,
然后稍有缓和,紧接着如痴如醉,不久便欲仙欲死。她胡乱地喊叫,声嘶力竭地
呻吟,仿佛全身的肌肉都开始痉挛。罗乐听娄珊雨的喊叫从催促自辱到语焉不详,
声音之大几欲震耳欲聋,生怕有人路过听到,可偏偏就是这份惊怕让他觉得更加
刺激。咬牙再动了几下,再也无法坚持,一面加速一面沉声道:「不行了,我要
出来了!」
娄珊雨被罗乐插弄得几近迷乱,朦朦胧胧之间似乎听见他说坚持不住,忙手
脚并用地去推他。罗乐感觉到娄珊雨绵软无力的抵抗,以为这只是她表达已知的
方式,于是不管不顾,拼命做最后的冲刺。眼见精关就要失守,耳听娄珊雨大喊
道:「不要射在里面!危险期!」
罗乐全部精神都放在了即将喷薄而出的亿万子孙上,根本顾不得娄珊雨在喊
叫什幺。长吟一声,弃了强自抑制着的发射感,全身紧绷,精神却放松了下来。
就在股液体将出未出的时候,觉得身下的女人忽然从柔弱不堪变为力大无穷,
硬生生地将自己从她的身上推开。肉棒离洞,一股股白中带着微黄的浆液划过空
气,落在了娄珊雨的线衫和歪斜内裤中露出的那丛卷曲的毛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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