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就是这麽淫乱,只要是在社会上闯蕩,就难免
会和其他人上床做爱。我和妳说,女人都是天生的淫蕩货色,喜欢被不同的大鸡
吧插,享受被很多男人呵护的感觉,没有壹个例外!妳结婚了麽?妳老婆有没有
被别的男人操?有没有给妳戴绿帽子?」
娄珊雨最后这连环三问如同三根木刺,首尾相连地扎进了罗乐心裏最疼痛的
地方。他不愿回答,也不敢回答,只好铁青着脸僵坐着,壹声不吭。娄珊雨也不
擡头看他,只是用双手握住罗乐的肉棒,壹边时缓时急地上下套弄,壹边继续道
:「女人淫蕩,男人也都不是什麽好货色!希望自己老婆是贞洁烈女,又恨不得
别人的老婆都是淫娃蕩妇,好方便自己出去打野食!不过这种男人还好,至少出
去乱搞的时候都放得开!」说到这裏,擡头白了罗乐壹眼,哂道:「不像有的男
人,明明喜欢和别的女人乱搞,却又要在自己心裏划定条条框框。其实,最淫乱
就是他们这种人!最没种也是他们这种人!这种人的老婆出去偷人,他们知道了
既不敢问也不敢声张,生怕老婆把她们甩了,只能暗地裏自己生气!还有更夸张
的,听到或者幻想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压在身子底下插得哭爹喊娘的时候,
感觉不是发火,而是想偷看!没准还想着能近距离的光明正大的看!这种贱男人
就是活该戴绿帽子的活王八,拳头不硬,鸡吧可是硬得……」感觉到双手握着的
肉棒随着自己的说话变得坚硬如铁,于是停口,不屑地看着罗乐,讪笑道:「哎
哟!怎麽硬成这样子啦?妳是把自己对号入座了吧?」
娄珊雨的话壹句比壹句刺耳,每壹个字都像是给罗乐量身定做的壹般。她如
同罗乐肚子裏的蛔虫,连他幻想王梦丹被别的男人蹂躏时最细微的想法都丝毫不
差地说了出来。罗乐曾经幻想过的妻子被别人压在身下玩弄的场景随着娄珊雨的
话语壹遍遍地在脑中浮现,他试图控制自己不去想,可越是努力越是难以控制。
壹幕幕淫靡的场景如同毒品壹般,让他深恶痛绝却又欲罢不能。他怕自己的肉棒
会硬起来,可它还是不争气地变成了壹根铁棍。娄珊雨最后这句适时地嘲讽,终
于让他怒火中烧,壹把抓住她的头发,喝问道:「妳再胡说壹遍试试?」
娄珊雨不屑地哼了壹声,壹字壹句地道:「妳就是个贱男人!活该戴绿帽子!
妳能把我怎麽样?」
罗乐大怒,扬手想给眼前这个嚣张的女人壹个耳光,举在半空又看见直挺挺
站着的肉棒刚好挡在她的脸上。于是站起身将肉棒猛地插进女人嘴裏,壹边抓着
她的头发用力往自己小腹方向按,壹边挺动腰臀怒吼道:「我他妈的插死妳!插
死妳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
罗乐的大枪已经坚硬无比,看上去似乎也比往日使用时更爲粗长,又加他此
时再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思,恨不得能壹枪将娄珊雨捅个对穿,壹下比壹下插得深
入。娄珊雨虽然经验丰富、技巧高超,但罗乐的肉棒实在比寻常尺寸大了太多,
前面几下还能勉强承受,到了后来只觉得龟头已经钻进了喉咙深处,直呛得涎水
飞溅、眼泪横流。罗乐见她表情痛苦,声似欲呕,于是抓着她头发猛地向后壹扯,
待大枪离口,沈声喝问道:「我插死妳,妳信不信!」
娄珊雨咳嗽了几声,紧接着就是壹阵急促的喘息,听罗乐问话,咽了几口津
唾,撇撇嘴道:「操我嘴算什麽本事?有种妳操我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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