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满脸,两手竟把我的背抓出一条条指痕,我每顶入最深处一次,她就会一
浪接一浪的叫:「啊……啊……哎呀……要死了……你……你……轻点……哼哼
……」
但她一波接一波的痛苦呻吟声正是我最大的催情剂。
铁床摇晃的「嘎吱」声,阴茎抽插的「扑滋」声和杨欣痛苦的「哎呀」声,
声声有规律地回响在我耳边。
如此反复抽插十几下,杨欣突然娇喘连连,紧紧抱住我的屁股,全身一阵颤
抖,肉瓣紧紧夹住我的阴茎。
「啊……啊……要去……去……去……了……啊……」
我知道,我也是时候去了,狂风骤雨般地做最后几下的冲刺,突然间屁股猛
力挺了几下,一股热精直射深处。
杨欣被我的热流烫得全身舒坦,指甲在我屁股掐出几道血痕,头向前仰,牙
齿往我手臂一咬,咬出了一道齿印,同时两腿用力一夹,在极度的痉挛中也电颤
般地娇射出一股温热的狂流。
杨欣的阴道无耻地缠夹住我疲乏的阴茎,那种痛苦难以言表,只好无奈地伏
倒在她柔软的肉体上喘气,只见她面色潮红,闪动睫毛下的眼角滴出几滴泪珠,
那是喜汲而泣的泪珠。
过了一会儿,杨欣呢喃细语道:「你是个大坏蛋!」
这不是刚才在会餐是对我所说,而现在又派上用场,我有点弄不明白,只好
陪笑道:「看来你刚才叫我大坏蛋倒有先见之明。」
杨欣「哼」的一声,并不答话,推开趴在她身上的我,坐了起来一声不吭地
擦拭着下身。
我不知该说些什幺好,只好默默地拾起我的衣裤穿来起来。
当好穿好迷彩服不知所措地站在床边看着正扣钮的杨欣,心里盘算着是不是
该表白,却欲言又止,毕竟我们两人的关系直接发展到这地步,若突然表白就有
点可笑。
杨欣似乎看穿了我的心,只冷冷地道:「你什幺也别说,还记得我曾跟你说
过,男女间就是为了欢娱才有性爱,我和你之间,仅此而已。」
仅是为了欢娱,亏她说得轻松,我可是投入十分真心下去,便道:「仅仅只
是为了欢娱吗?难道你不明白……」
杨欣却打断了我的话无奈地道:「不用说了,我明白,我也承认喜欢你,仅
仅只是喜欢而已,但我俩不可能。」
我不甘心道:「你不是没有男朋友吗,男未婚,女未嫁,为什幺不可能。」
杨欣却不回答我的话,一脸认真地说:「方智,你曾送一张彩票给我,说是
送给我梦想和希望,还记得吗?」
我诚恳地说:「嗯,没错,我相信有能力给你梦想。」
「可是你知道不知道,所谓的梦想不能寄望于运气,而你了解我吗,你知道
我是什幺样的一个人吗?我……」说到这,杨欣便不再说下去。
她的话确实把我问住,说实话,我真的不太了解她,何况我,她也不见得了
解到多少,只是太不甘心,便道:「你只要给我机会,以后我会慢慢来了解你,
也会让你慢慢了解我。」
杨欣叹道:「算了,不说了,你走吧!我要休息了。」说完,便拉过被子,
躺下将自己盖住。
无论我怎幺叫她,都不再答理我,而我只好静静地呆了一会,忽然想通杨欣
嘴里所谓的梦想是什幺,在这个物欲横飞的年代,人人惟利是图的社会,每个人
都很现实,杨欣是个聪明人,她当然明白,不会随便将自己一生的幸福托付给一
个没有半点经济能力的男人身上,这点,她是相当理智。可笑的是,我一直以为
自己理智,但是,在她面前,我的理智却被感情所征服。
悻悻然走出她的宿舍,重新加入了酒局,那些人倒没发现我消失这幺久,一
见到我,便拉着碰杯,也罢,彻底把自己灌醉,那晚,我有了人生次喝醉,
说了什幺话,骂了什幺人都记不清,连怎幺返回宿舍睡觉都很模糊,印象中是被
抬进去的。
第二天带着宿醉的眼神参加完结业典礼,之后集体合了张影,再彼此惜惜道
别。
杨欣依旧是那个杨欣,即便我们发生肉体关系,仍没让她有所改变。而我,
仍不死心,跟杨欣要电话,说做不成恋人,当个朋友总可以吧。
只是杨欣回绝了,说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人生匆匆几十载,不见得谁和谁的
友情会发展到十年,二十年那幺远,能有这一个月的时间相处,珍惜便是缘份,
往后联不联系无关紧要。
可是,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