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一个英俊的青年,他们都已经订了婚。讲到未婚夫的死,她悲恸欲绝,情不自尽地倒在了我的怀里。听了她的生死恋,我也很悲伤,不能无动于衷,很是感动。在美国,这样钟情的女孩子是很少见到的。她说自从看见了我,又燃起了生活的希望。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她认为我的人品很不错,单相思已经害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如果我拒绝她,剩下来的人生路程实在不知怎幺走。在同情和怜惜心的驱使下,我的防线被瓦解了。当然,坦然相告,我也已经喜欢上她了。她是一个很讨人喜爱的女孩,金发碧眼,除了美国人特有的热情大方之外,还有点东方女孩的温顺柔和,很有人情味,对东方文化了解很深。她是一个纯情痴迷的女孩子,向我保证一定作一个遵守妇道的东方型妻子。结婚后,我们已经有了一个小女儿,今年三岁。她是一个很好的妻子,相夫教女,过得很开心。只有我,活在内疚的煎熬之中。她也时常安慰我,说是她害的。</b><bstyle="mso-bidi-font-weight:norm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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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tyle="mso-bidi-font-weight:normal">刚到美国来,一切都要适应,如果需要什幺,请来信相告。</b><bstyle="mso-bidi-font-weight:norm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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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tyle="mso-bidi-font-weight:normal">祝你快乐</b><bstyle="mso-bidi-font-weight:norm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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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tyle="mso-bidi-font-weight:normal">王宇字</b><bstyle="mso-bidi-font-weight:norm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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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tyle="mso-bidi-font-weight:normal">xxxx年X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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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tyle="mso-bidi-font-weight:normal">接到王宇来信后,心情几天不能平静下来。黄昏时分,一个人来到宿舍旁的东河边散步,想让情绪平静下来。河边大道上,有许多男女在跑步或溜狗。凭栏而立,眼望涛涛河水向海口方向流逝,</b><bstyle="mso-bidi-font-weight:normal">水</b><bstyle="mso-bidi-font-weight:normal">鸟们沿着浪花上下翻飞追逐。</b><bstyle="mso-bidi-font-weight:norm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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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tyle="mso-bidi-font-weight:normal">小的时候,我家也住在一条河边,水是碧蓝碧蓝的,岸边有许多的水柳,一丛一丛地生长。我经常和哥哥们一起在河水里摸鱼虾,听大人们说故事。有一年,家里来了一位少年,父亲说他是省城来的,要在我们家里住一阵子,于是我们又多了一位河水里玩耍的伙伴。他和我同年,在我们班上做了插班生,大家每天手拉手上学放学。有一天我问他是谁,为什幺到这里来。他哭了,说他爸爸是老红军。文化大革命开始后,爸爸被关进了监狱,红卫兵要抓他们兄弟姐妹几个,一家人到处躲难。以前他爸爸曾在我们家乡一带打游击,在我们家逃过难,据说我爷爷</b><bstyle="mso-bidi-font-weight:normal">为此还丧了命,是他家的救命恩人。现在他无路可走,又来到了我们家。我们相处很好,对外就说来了一个表哥。以后我就一直称呼他为表哥,一直到现在。后来他父亲情况好转,但认为省城很乱,还是让他留在我们小县城里读书比较好,他也很喜欢我们,不愿意离开,这样他就留下来了,以后再也没有走,只是每年回去探亲一两次,他家里每个月寄钱来。我们一起读完了小学,中学。要上山下乡了,他家里就让他和我一道下,这样很放心,于是两人就报名分到了一个生产队。七七年高考恢复,两人相邀报考同样的学校,也是缘份未尽,同被武汉大学录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