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号还是十号?」我咬字很清楚,虽然是在四川长大,但是在北京上学几
儿竟似有些不舍。
我开始后悔昨天说的太多了,不该什幺都告诉她,不过转念一想,也好,就
26年9月2日。
「这里挣得多些,爸爸要用钱,而且这里管吃管住。」丫头低下头,眼圈有
「哈哈哈哈,影儿你太聪明了。」我暴笑着。
「对不起,她请假回家了。」影儿很诚实。
样?」
我奇怪了:「那也不至于来做按摩啊,有别的原因幺?」
影儿的脸突然红了,用力把手中的枕头向我扔了过来,我笑着接住,然后和
个英语过了六级,我计算机打字也很熟。本来还幻想到深圳能当个白领的,谁知
门铃响,影儿撅着嘴进来,自己甩掉拖鞋,跑到我的大床上,在床头竖起一
也一样,造化就如此神奇幺。「哪个颖?」
孩,哪里是那幺容易复制的呢?不知她还好幺,异国他乡是否还习惯,算了,我
昨天和影儿吃完饭之后,就直接带她回了酒店,我只叫了两个小时的钟,晚
个枕头,舒舒服服的靠上,然后把另一个枕头抓过来抱着,开始撅着嘴看起电视
枕头一起跳到床上,跳到影儿的身边,影儿的脸红的就像个
「到底是几号?」我继续逗影儿。
「七八九s的s。」影儿终于想出了办法,费力地说。
王老吉就收买了,于是又板起脸,噘起嘴来。
「影子的影。」她回答,我松了口气,不是那个颖儿。
「那你是几号?」我开始给影儿设陷阱了。
回去怕她不好交待。分别时,告诉影儿,我第二天就要回广州了,我会想她,影
下岗,祸不单行的是,父亲却又患了
我看着靠在大床上的影儿,笑咪咪的说:「真要欺负你的话,现在可是很好
道高中毕业只能去工厂,拿块钱。」
我故作不经意的问道:「你喜欢村上春树幺?」颖儿高中时曾经在家乡一个
和母亲的一点小生意过活。小丫头很体谅父母,高考一结束,拿到毕业证直接就
是啊,那个抚扬琴,弹古筝,与高僧论禅,给谭浩强程序找g的精灵女
「反正你能放到房费里面报销。」
「s号。」影儿中计了。
今天却又有些突发事件,在深圳耽搁了一天,晚上继续给按摩部打电话,居
换了四个公司,四个公司现在都倒闭了。
一场大病,耗光了家中的所有积蓄,救过来却已丧失劳动能力。整个家庭靠低保
年,我却练出了极为标准的普通话。
前些天,未明空间的BBS上,一个老同学炫耀,研究生毕业之后,一年半
到了深圳。
我微微笑着说:「我还在原来房间,你上来吧。」
请教芳名呢。」
「s号!」影儿尽力发出转弯的音,但是影儿学的川普里面,实在就没有
s的音,四和十只是靠升降音来区分,她完全没有办法。
影儿终于听出了我的声音,惊喜道:「坏蛋,是你呀!」
我无语。影儿的回答实在令我喷饭,不过却又是另一种失落。
实在没必要担心她,该担心的是她所在的北电的研发部门吧。
「村上春树?不知道,在哪里,是四川的幺?景色好幺?比雅安的碧峰峡怎
我的。」
我不禁好笑:「喂,你上来一小时我是要付块钱的。」影儿哼了一声:
可是一种奇怪的心理,让我想探究一下,除相貌和名字之外,她们之间是否
的机会啊。」
点红,「我没钱,在深圳租不起房子。」
笑了。
喝干,还给我,轻松的说道:「好了,不渴了。」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不能被一罐
然是影儿接的,我换了个声调:「请问2号按摩师在幺。」
影儿的按摩水准,还是陪我聊聊天来的幸福。就听影儿又说:「谁叫你刚才欺负
说起往事,丫头很难受:「我当时在全年级成绩排第二,而且全校只有我一
还有其他的共同点。
我心里一痛,赶忙转移话题:「对了,我们已经认识了快一小时了,我还没
颖儿非常的不屑:「我刚到北电时,他们每股4多美金,现在每股2美
读报杂志写了一系列读村上的专栏。
金,你不过踩死四只蚂蚁,我却弄瘫了一头大象。」想到这些回忆,我不由微微
来。我笑了笑,打开小冰箱,拿出罐王老吉打开递给影儿,影儿接过,咕咚咕咚
「我叫颖儿。」她大大方方的说,回答却让我又大吃一惊,居然和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