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母亲泄欲。
舌中的奶头渐渐开始硬了起来,绿姨的呼吸声用来用重,我闭上双眼,靠着舌尖挑逗绿姨,乳晕上的纹路,微微凸起的点点,让舌尖沿着乳头边缘,一圈一圈的绕圆,绿姨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声,那是寂寞多年的肉体,渴望原始性冲动的本能,女人的呻吟,代表发自内心的兴奋与快感的交织。
我双手扶着绿姨的腰,轻轻的往上提,在重重的往下压,让阴茎整根拔出肉穴,随即靠着双手扶着柳腰,大力往下插入,每一次都顶到绿姨的深处,在这打烊的咖啡小店中,淫娘娇妇的呻吟声不停回荡,像是诉说着什幺一样。
我将绿姨放在吧台上,让绿姨M字开腿,将绿姨的手双手交叉,我在紧紧双手拉着绿姨的手,手臂交叉的关系,让那酥胸整个挤压变形,因为吧台较小,所以绿姨的头是悬在半空中,只能脸部往前,哀凄哀怨的看着我。
我加快腰部大力抽插的动作,双手出力将绿姨的手臂,紧紧往后拉,因为前后大力深插的关系,我的大腿撞击着绿姨的大腿,发出悦耳的啪啪声,看着那高跟鞋随着抽插而摇晃,当我速度越来越快的时候,我瞬间停下动作,过了一会,肉棒颤抖,将精液射进子宫深处。
绿姨就像断了线的木偶,摊在吧台上,额头汗水浸湿了头发,我将绿姨从吧台上抱下来,吻着绿姨的额头,就像情人一样的呵护,无孕中出,那时候的我,究竟是恋上绿姨那愁妇个性,还是那禁忌少妇肉体呢?
大学荒淫的性生活,单纯的高中生的我,早已经回不去那献给绿姨的处子之身那一夜,那时候与绿姨暧昧,做爱,来到我们家的时候,背着母亲在家里挑逗绿姨,厕所吹舔绿姨的蜜穴,要绿姨穿着母亲的医师袍,撅着屁股让我插抽,甚至母亲在家时,绿姨跟母亲说话,趁母亲转身没注意的时候,偷偷的揉了一把绿姨的美臀,绿姨还故做镇定,装的没事一样。
那段时光里面,算是我最快乐的回忆了,因为绿姨,我不在压抑自己想着母亲,因为绿姨,我有了可以宣泄性欲的女人,因为绿姨,那娇羞美妇让我觉得自己更有存在感,但是那仅仅是一种假象。
在我上了大学之后,母亲终于拿到牙医师的执照,本以为我放下母亲,却忘了自己早已经在心里永远留下母亲的位子,母亲变的更忙碌了,这也让我自己本来打算大学重新开始新生活的计划,全盘打乱。
当我在来到桃园念书的时候,心里的寂寞感又再一次涌上心头,这不就跟高中三年是一样的吗?没有任何改变,也不会有任何变化,或许自己才是那真正懦弱的小屁孩,高中如此,大学亦如此,也在这个时候,本来结束了与绿姨偷情的那段日子,随着来到了桃园再一次遇到绿姨后,也开始把绿姨当做母亲那样的发泄。
会不会其实在这个世上,折磨得自己的不是母亲,也不是绿姨,而是自己那无法走出的恋母情结,很可惜的是,那时候的我依然没有走出来,直到现在,或许依旧没有改变,还是那个始终如一的恋母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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