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
可能那晚的坦白,母子之间那道裂缝已经深不可测,而如今绿姨也终要离开我了吗?那自己又还剩下什幺了?原本以为自己很坚强,到头来什幺却也不是,懦弱,逃避,多久了?
真的很讨厌自己那优柔寡断的个性,好几次都想要打给绿姨,但是却又按不下去拨号键,会不会一个人就这样死了呢?没有目标的人,活着真的很痛苦,以前母亲曾对我说过,别为他人而活,是要为自己而活。
自己在床上缩着,每晚总是意淫绿姨又要怎幺被东哥玩弄,绿姨脱光的衣服,一丝不挂地在东哥眼前,皱着眉头,眼睛半开,视线乱飘,不敢看着东哥的眼睛,即使自己已经是个熟女,那是那样赤裸的身躯让别人观赏,却是十分羞愧。
拿出了旁边的制服,东哥笑着说:“这套高铁服务的制服,可是花了不少钱呢?快穿上”,上衣白色合身衬衫,下裤那灰色西装长裤,女性剪裁合腰身,把绿姨的腰身曲线给衬托而出,头发整个竖起,绑成长马尾。
穿上黑头皮鞋,白色衬衫外面再套一件橘色背心,脖子上圈上白色围巾,再挂上黄绳口哨,背心被奶子给鼓起,绿姨在把褐色腰带挂上腰间,插上无线电,靠在自己的右肉臀上,害羞的说:“这样可以吗?”,东哥心里想着,每次搭高铁,看到身上的女站务员,那个屁股真的令人超想干的。
绿姨转过身,让东哥在背后意淫,随后东哥要绿姨趴在床上,要绿姨把肉臀翘高,整个美尻把灰色的西装裤给绷得紧紧的,看着那西装裤的皱褶,东哥右手爱抚着绿姨大腿内侧,往上摸着绿姨私处。
隔着西装裤不停地搓绿姨骚穴,绿姨的臀部不停扭动,东哥看了一下绿姨,勒着绿姨来到镜前,绿姨两手撑在镜子上,东哥拿出美工刀,直接把绿姨西装裤私处给割开,绿姨因为没穿内裤,所以东哥肉棒直接从割开的缝隙,顶着绿姨的阴户口,扑滋一声,也不管绿姨小穴干不干,应是将阴茎直接插进去。
不过实在太干了,所以只进去一半,但是绿姨的那紧缩的肉壁,却是仅仅吸着东哥的阴茎,反而让东哥感到十分爽快,绿姨看到镜中的自己,那Cospy高铁站务员的模样,觉得自己十分羞愧。
加上东哥在抽插时讲的淫声浪语,让绿姨真的想着自己是个站务员,在高铁厕所上跟个陌生乘客在做爱,东哥心里想着,真的没干错人,绿姨这女人真的是极品,温驯,乖巧,善解人意,不拒绝别人,龟头每一次的进出,那湿滑的淫液,代表绿姨开始适应自己的阳具了吗。
东哥也把自己带入的高铁车上,两个人的虽然知道这是角色扮演,但是对彼此扮演的身份却是十分入戏,让两人之间的性爱快感更上一层楼,绿姨觉得自己就是个被强奸的站务员,而东哥就是那奸人的淫魔。
操到绿姨整件橘色背心整件被扯开,露出白色衬衫,胸前的纽扣早已经打开,那雪白的乳房,随着东哥前后抽插而晃动,像水一般的Q弹,绿姨的长马尾不停晃动。
东哥看着自己下体撞击着绿姨的肉臀,那灰色西装裤每一次的撞击都变形,尤其是东哥越操越用力,每一次往前都故意捏着肉臀往上提,让龟头能顶得更深,干到绿姨都踮起脚尖。
好几次绿姨都爽到仰起头来,闭着眼睛,发出那小声的呻吟声,像是怕被别人听到一样,东哥对这种不敢大声呻吟浪叫的女人,反而更激起那原始的兽性,比起那些像是妓女一样的浪叫,绿姨这种良家偷情反应,更是想要好好欺负一番。
直到东哥把精液射在绿姨子宫里后,绿姨瘫软的跪坐在地上,看着镜中自己那淫妇模样,绿姨内心那种被性侵的快感,再一次的让自己麻痹着,嘴里含舔着刚射完精液的肉棒,眼角瞄着镜中的自己,原来自己竟然是这幺的淫荡。
当我幻想东哥强上绿姨的场景后,虽然很讨厌这样的幻想,但是手淫的快感还是射了,我想着,如果东哥知道绿姨没办法怀孕,东哥还会跟绿姨在一起吗?不过想归想,我还是没办法说些什幺。
有天陪着绿姨去银行办点事情,绿姨看到我最近比较少话,轻轻的摇着了我一下说:“怎幺?跟在我旁边做是很累?”,我说:“没有拉,绿姨你想太多了”,绿姨继续说:“那怎幺最近比较少跟我说话?”,我继续说:“嗯…东哥不是在陪你嘛?”,绿姨看着我说:“呵呵,你该不会不想要我跟东哥在一起?”,我说:“哀,绿姨你这幺漂亮,追求者这幺多,东哥只是想跟你上床而已,可以再找更好的”
绿姨说:“可是你忘了我结婚了”,我说:“挨,绿姨你老公他,你也不是不知道阿,为什幺不离婚?”,绿姨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有点凝重,我淡淡地说:“抱歉”,绿姨说没事,随后我在银行门外,等绿姨出来。
我常常在想,如我跟绿姨在一起,那会是怎幺样?首先年纪差距,但是外表彼此看起来像姊弟,再来绿姨有老公,虽然有跟没有一样,第三,绿姨除了没办法怀孕以外,根本是个完美的女人。
为首那时候的我,一直以为我最后可以说服绿姨离婚,让绿姨私底下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