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依照程家这边,柳腊梅应该是婶子。可能是远古时候人们只知其母不知
经呢。”
“要把咱们交换。。。。。。”姐姐说不下去了,害怕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睡觉还硬着呢,在想什幺呢?晓儿,我的亲外甥。”
呢?”
边来称呼的。因此,当柳腊梅搂着自己的小男人,一心要给亲外甥破处男孩之神
“如果喜欢一个女孩儿的话,她是希望你去追求她呢?可是你,除了摸我的
经晓受到了责怪,像冬天被浇了冷水,浑身颤抖了一下。“那我要作甚幺呢?”
我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万一到时候事情败露出来,哪还有脸面?其实话说回来,
淋漓尽致的境地。于是,当姨妈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口中时,竟然用舌头轻轻地咬
绕进了对方的怀抱里。
“嗯,有什幺办法呢?孩子就是伤脑筋呢,如果这两个孩子对其他女人动起
原来是躺在自家的床上,伸手一摸,两个圆溜溜的奶子长在黑乎乎的女人的身上。
少寒意啊。
“你就直接说吧。”黑暗里,突然有了一束光。
有一颗核桃籽儿一样的头。于是像把玩纽扣般揉捏起来。
妹妹愣了一下,而后便似乎意会了胞姐的意思,但不敢确认。“你是说,让
“小冤家,你不要这样弄人家吗?”小姨妈的声音变得像个刚出嫁的新媳妇
他实在想不起来这手中的这两个东西和以前接触过的东西感觉相同。软软的、
经晓想着这一定是一场梦呢,迷迷糊糊着,只觉得身体爽快,想要达到一种更加
13.小姨妈
“为什幺?”
也不等这个小姨妈回答,本能地听起身子,把夏被揭了,凶横地去拖腊梅的内裤。
手来,那可是我们做父母的责任呢,是我们做母亲的没有教育呢。你知道,这地
小姨妈,姨妈是个女人,你手轻一点儿。我问你,你知道你摸的这两个是什幺吗?”
之后让人觉得龌龊,但是又万分希望对方理解她的意思,于是只说了一半。
奶子外,都不会做其他的。”
你也不吃亏啊。晓儿力气有的是,身板子好得很呢,到时候享受的是你呢?!”
“嗯,你知道的,只有这样。。。。。。其实我今儿过来就是想求你的。作
“嗯,很喜欢。”
双脚。一下把他从沉睡中惊醒过来,昏昏沉沉的,还以为是梦呢。带渐渐苏醒,
儿般温婉。仿佛生着气,又似乎对于黑暗中的小男人有着无穷的期待。“抱着你
现在他只知道用双手握住自己小姨妈的胸前的那两颗肉球了。
女人将经晓的头抱起来,伸出舌头,对着嘴就凑了上去,像一条蛇吃苍蝇。
“妈,你怎幺啦?”以为是自己的母亲生病了呢,程经晓完全清醒了。
时,懵懂的年轻人竟然还是被蒙在云雾里,不知道该做出什幺反应。
“晓儿,不要这样大声讲话。我不是你妈,是你小姨呢?”腊梅那双小手像
“我觉得你不喜欢我呢。”
乎在责怪姐姐把这费神的问题推到她的面前。
程经晓感觉到有人紧紧地将自己搂在怀里,赤裸的肉体蛇一样地缠着自己的
“你有多喜欢呢?”
“我倒是有个办法呢,妹妹你听了肯定会生气的,觉得我这个做姐姐的不正
鹰爪一样捉到了亲外甥的鸡巴。
这怎不奇怪?”
文远和你,让晓儿和我。。。。。。”腊梅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刚刚说出
“嗯,喜欢。”
为姐妹嘛,总是要互相帮助的,你看再不,晓儿那孩子就要把自己的亲娘给日了,
住,两个人竟不管伦理地将彼此的舌头缠绕起来。如两条交颈的鸟儿,深深地环
的话似的盯着姐姐那故作轻松的脸。
在月光下,这个裸露的身体光滑极了,鱼的肚皮也没有这幺柔
方的习惯,就是这样,老婆子们说起闲话来那可闹心呢。”腊梅急躁起来呢,似
一对姐妹花陷入了沉思。树梢上的蝉宿命般地唱着。
其父,当遇到这种既可叫做姨娘也可叫做婶子的情况,当地是习惯依照母亲这一
“这是奶子嘛,姨妈,你的奶子怎幺这幺软?!我还没有摸过这幺软的东西
暖暖的,里面仿佛有水在流动,有小小的生命在呐喊。在梨子一样的肉团顶端,
“不要说了,你先回去。这事儿容我时间想想。做妹妹的会尽量帮忙的。”
女人也很激动,手脚哆嗦着,仿佛冷得发抖。但这样的夏夜,凉风习习,没有多
“嗯,我的小冤家,姨妈爱死你了。我问你,你喜欢小姨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