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越』爽完了,扯过纸巾擦乾净柳心脸上的污秽。柳心呆呆的,任由他动作。
擦拭乾净,『杜明越』把纸丢进垃圾桶,然後把柳心从地上扶起来坐好,开始一颗一颗解她的扣子。
柳心这才回过神来,一手捂着自己胸口,一脸警戒地看着他。『杜明越』无奈地笑笑,指着自己又立了起来的阴茎。小兄弟在他腿间轻轻低着头,好像在求柳心的可怜。
柳心一脑门子的黑线。末了,她叹了口气,松开了手。
『杜明越』见女人不再阻止,便开开心心、认认真真地解起扣子来。细碎日光透过纱帘缝隙洒进来,投射在地上一片斑驳的碎影。女人闭着眼,轻仰着头。脖颈流畅的曲线一直到那解开衣襟之中的深深沟壑里。『杜明越』覆嘴上去,伸出舌头从耳侧舔到微微颤抖的隆起上。
衣服解开,铺在身後。柳心仰靠在沙发背上,黑发散落在一旁。两人目光胶缠,岁月静好。
先是毛衣,再是底衫,最後是幽紫色乳罩。当那两根细细的胸带从白玉般的肩头滑落,一对儿盈盈的双乳就娇俏地吊在了女人胸前。『杜明越』伸手去揉,柳心轻呼凉。於是男人就用嘴去含,温热口腔包裹着硕大饱满的奶子,牙齿轻轻磨着最顶端的珍珠。柳心挺起胸,抱着他的头,迎合男人的嘴。两个最敏感的乳核被许久未开荤的男人品嚐,不断地被拨弄玩耍,慢慢就硬了。舌苔划过处,引起阵阵颤抖。些许娇吟溢出嘴边,柳心内裤中间慢慢暗出一道湿痕。
男人一边舔,一边把柳心腿拉开。将幽紫色小内内扯开一条缝,接着就把自己昂起的雄伟送了进去。
柔软绵密的腔洞热情地欢迎着许久未见的常客,用自己的全部身体招呼着这个石头般坚硬的客人。客人不满足於只在门口探视,便拉开两旁的肉伴,迳直往里面闯。行过处,俱是粉嫩肉毯与层叠暗褶,以及轻微地水声、抽插声。直至插到底端,才看见那一处紧闭的无比娇嫩的宫门躲在甬道尽头,颤巍巍地把自己瞧着。
两个星期未见,那宫门又合上了一些。里面是无穷的幽暗和缓慢呵出的热气。宫门见熟客临门,并不开门。肉棒又往前更进一步,抵在两片肉瓣之间,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顶入子宫,龟头将将卡在那道门处。『杜明越』生生忍下前端极致的舒服,把肉棒往里面又送进去一点。柳心双手被摁在头顶,低头看见平坦小腹上有一个微微的凸起。她哀求地看着男人,只望他别再往里探了。
『杜明越』抱住柳心,小腹用力。两人耻骨重重撞在一起,柳心雪白的皮肤上顿时浮起一片红痕。
「啊!老公、别、别突然这麽快啊、别呀!!别再往里了嗯啊!」柳心溺水在发情野兽的狂cao暴风中,弱小的她无所依靠,巨大的兽根在小穴中抽插冲撞,竟是要将外面的两个睾丸也操进去。洞口被撑到发白,「」型小嘴被动地承受着过多的情慾。
『杜明越』把柳心整个人都箍在胸膛中,用一种极近吞噬骨肉的慾望狠命cao干。这个女人让他等了十天饿了十天,竟然连电话都没舍得打几个!真当他是死的、不会心痛麽!他看到柳心左手上那两个灿灿的银色戒指,胸中闷痛。
这已不是他的时代了。这也不是他的女人了。
属於他的一切,早在那个夜晚烟消云散。
苟活於世,苟延残喘。他像一条狗一样祈求着上苍最後的怜悯。
带着无尽的悲伤与愤怒,男人将进到不能再进的肉棒继续往里推,那麽深那麽深的地方,好像隔着一层膜就是胃。柳心瞪圆了眼睛,流着口涎的嘴半张着,想说些什麽却什麽也说不出来。
太深了,真的太深了。要戳破了。
手臂僵在空中,全身感觉只集中於子宫中被顶着的那一个点。三角形龟头挤开过分紧密的子宫内膜,像一根棍子戳着一个即将爆破的气球。『杜明越』头埋在柳心颈中,抬起腰倏地抽出肉棒,接着就是暴风雨点似的cao干。
「啊!啊啊啊!」柳心张着嘴,随着动作没气儿地哼着声。沙发上,她像一颗无根的柳树似的,四肢无力地垂在身旁。双腿间只见肉浪阵阵穴肉翻飞,唯不见那个cao穴的影子。
透明人低沉地吼着,一下一下钉进女子的身体。阴茎披荆斩棘杀开一条肉道,长时间的奋战打磨後,终於在最深处的壶里缴械投降。
看着腿间无法闭合的穴口中汹涌流出的精液,透明男子抱起几近昏厥的柳心,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