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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玉】这还是他所认识的眠玉吗?(彩dan:兰璧撒狗粮野合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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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们在花朝之夕树下祈愿,在人流如织中携手回家。他赎身,穿上大红喜袍,和他最爱最信的人共结连理。

    一切的最初,是他们阴差阳错地结识,沈未宣因为药性,翻进了他的窗。

    从那一夜起,他就翻进了他的心里。

    舍掉这个人的痛苦,不亚于蚀骨剖心。

    眠玉不再看刀客,他注视着地面,一点一点地操纵自己的五官,尝试着让左边嘴角一分一分地抬起来,然后又以同样缓慢的速度,让右边嘴角也一点一点地勾了起来,唇角到位,在他憔悴的脸上定格成一个浅浅的微笑。

    原来纵然蚀骨剖心这样痛,他也能忍得,也须舍得。

    眠玉心口的疼痛慢慢舒缓了下来,或者说,他已经能够欺骗自己与他人,这里不再感到疼痛了。

    他对刀客开了口,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而柔和:“你是他的朋友,我一定会让你离开这里,你不要出声,就在这里等等我。”

    刀客看着他不知从何处来的力气,撑着地面站直了身体,然后飘飘忽忽地推开了门。

    门外自然有人守着。刀客也知道,那人的怀里揣了寒铁锁链的钥匙。

    他唯独不知道,眠玉要用什么办法拿到那串钥匙。

    很快,他惊讶地瞠大了双目。

    眠玉竟像没了骨头一般,身体一软就栽进那个男人怀里。男人却不领情面,一伸手抓着他柴禾一样的胳膊将他甩开在地,叱骂道:“让开,别在这儿碍眼。”

    眠玉似乎已经习惯了这连看门人都对他无动于衷的现实,他坐在地上,怯怯地,用一股小小的,粘人又绝不能阻住男人脚步的力道,牵住了男人的袖子。

    奇怪的是,刚刚对他烦得很的男人还真就吃了这一套,被这明明不可能牵住他的力道给牵绊住了。

    他知道自己嗓音招人嫌恶,就轻柔地摊开了男人的掌心,在上面以手指一笔一画地书写起来。男人似乎从这种小小的亲昵游戏里得到了趣味,还真聚精会神地看着他一笔一笔慢慢写了出来。

    他写完,像一只小奶狗一样仰起脸庞,似乎在等待主人的赞赏。

    这一乖巧听话的臣服姿态完全取悦了守门人,他弯下腰来,伸出两根指头顶着眠玉的下颌:“骚货,又想要了?”

    眠玉无视他的轻蔑,乖乖地点点头。

    男人嘿嘿一笑,就想把他推倒在地干起事来,但手刚触摸到他发干的肌肤,男人的动作就缓了。随即,男人翻了翻他枯黄的头发,又扯了扯他破碎的旧衣领,再度缩回了手:“不行,瞧你那面黄肌瘦邋里邋遢的败兴样,谁还稀的干你。路边随便哪个楼里的小倌都比你好上十几倍。”

    眠玉着急了,伸出细软的两臂紧紧抱住男人的双腿,男人不耐烦地往另一边勉力走上两步,眠玉便趴在地上任他拖行着。男人终于忍不住了,一串污秽难听,无法入耳的言辞,夹杂着市井俚语,兜头都用在了眠玉身上,说他是个求着人肏都没人愿意上他的烂货,是个千人骑万人乘的淫荡婊子,休想自己还能恩赐大鸡巴给他云云。

    尽管眠玉已告诉刀客不要出声,刀客仍忍不住高声打断他:“够了,你算什么东西!”

    他中气十足,这一句话出口,震的守门人都呆住了。随即,守门人回过神来,看见刀客落在眠玉身上的目光夹杂歉疚与怜悯与无法面对,他恍然大悟,又百般惊讶:“他都变成如今这幅丑样了,竟然还能勾引到男人?”

    守门人惊讶和恍悟的同时,又有一种新的兴致蓦然烧灼起来。刚刚看着毫无姿色的瘦黄男子,仿佛在这时候看来,竟然有了一股别样的魅力。

    守门人打定了主意:他按着眠玉脆弱的后颈让他趴在地上,然后脱下自己的裤子,在眠玉细瘦伶仃的两腿之中磨蹭起来。

    一边磨蹭着尚无反应的物事,他一边对刀客说:“看上他你可真是眼瞎了,这骚货就是个无底洞。”他以两根手指分开眠玉薄薄的臀肉,露出幽缝之中两张小口给刀客看:“看见没,他这两个肉洞,从邱风正到咱们,再到这庄园里的马夫伙夫,没有一个人没在里面射过尿过。他现在已经连饭都不晓得吃了,饿的一张脸就剩下这对老大的眼睛,看着就吓人,但每天一到了这些时辰,他就满庄子的跑,求着男人肏他,都不让人好生做事了。”

    这样磨蹭了两下,男人的肉棒已经挺立起来,他在手掌心吐了一口唾沫,扒开眠玉的花穴随意往里面抹了抹捅一捅,便将肉棒插了进去。插入的过程格外顺畅,男人却皱起了眉头,啪的一下拍在眠玉的屁股上,“夹紧点。”

    他说罢,又拉扯着眠玉被填满的花穴,向外拉扯,将两根手指也送入了大张的肉穴之中,和肉棒共同在那穴里前后捣弄起来:“看见没?松着呢。他的骚屄早就让咱们肏的合不拢了,也就你觉得稀罕。”

    男人耸动着公狗腰,皱着眉头骂骂咧咧:“真他娘的不爽,拿木头磨一样。刚又去找伙房里的老马了吧?怎么的,他现在也不要你了?”

    刀客看见眠玉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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