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热的逼口被玩得外翻出来,谢渊并起三指往紧致的肉道里转了一遭,见肉穴已经足够湿滑,便直接挺着阴茎埋进了云安的花缝里。
谢渊吃得尽兴,丰沛的浪汁将他的下颌染上一层晶亮的色泽,蒂珠在他嘴巴里抖得像要坏掉一样,轻轻一咬,就能如愿听到云安嗯啊的浪叫。
云安半靠在车壁上,身旁便躺着谢珏,他下半身的衣服被拉高后胡乱堆在腰上,那朵湿漉漉的肉花瑟瑟贴在谢渊唇上,被吃得发出哧溜哧溜的水声,他却憋红了小鼻尖,一边呻吟一边用手堵住小孩的耳朵,抽泣着呜咽道:”呜呜......王爷嗯轻点、小孩子不能听这样,别、啊!不能让珏儿看到......”
“夫君不咬了,乖,夫君给宝贝揉揉。”
“啊啊,夫君好胀啊,夫君,好满,呜”
云安的小屄本来就紧,此刻一慌张,湿热的逼肉更是疯了似的含住阴茎夹弄,每次谢渊肏到深处时,就觉得水滑的宫口像张小嘴似的嘬着他的马眼,紧致湿热的舒爽让他恨不得死在云安身上。
白软的双臀被掰开,肉乎乎的臀尖上铺了一个又一个红红的牙印,连窄小隐秘的菊穴都被男人火热灵巧的舌头照顾到了,云安甚至能感受到肉道上敏感的褶皱被舌尖戳刺搔刮时的蠕动与抽搐,仿佛全身的敏感点都在男人火热的口腔里融化了。
“啊啊啊啊——!”
“呜呜,不,不是”
谢渊一边衔着云安的舌尖一边狠狠顶弄,恶劣的调笑只让云安哭得更凶,却因害怕吵醒谢珏,只敢咬着手背泄出两声可怜兮兮的泣音。
男人埋着头猛干,空旷的车厢里一时只剩肏干时噗嗤噗嗤的水声,肉具随着颠簸时常捣得云安翻起白眼,谢渊干了一会,总觉得听不到云安的浪叫太过可惜,索性令车夫停车暂时回避,从背后端抱着云安往马车外走,就这么让他裸露着通红的下体
“想让夫君当着珏儿肏你吗?刚才扭得那么厉害,现在怎么又说不要了,嗯?小骚货。”
“夫君干得你爽吗?宝贝的小逼里又紧又滑,跟你上面这张小嘴水一样多,真好肏。”
强悍的操干爽得云安呻吟哭泣,他坐在粗硬的肉棒上不断被肏着敏感点,纤细的双腿无助地蜷着,却逃不开一下比一下更猛烈的捣弄。
谢渊见惯了云安情动时的娇态,见他颊上两抹晕红,越发伸出舌头去舔他软软的掌心,不顾云安的呜咽一路向下探进亵裤,侧着手掌塞进那两片汁水丰沛的肉唇里,起起伏伏,贴紧屄肉又搓又揉。
粗重的喘息喷在云安耳后娇嫩的肌肤上,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功夫,已经被托着腋下抱坐起来,一条灼热的舌头顺势顶开两瓣小阴唇舔进了肉道里。
“呜呜好重,要撑坏了”
谢渊并不说话,他只顾埋头舔着紧致绵软的嫩逼,云安欲仙欲死,双腿越张越开,甜腻的淫叫片刻没有停下过。
碌碌的车轮响在寂静傍晚,云安生怕被人听到自己的淫叫,拼命抿着唇不出声,却不料车轮突然驶过了一个坑,剧烈的颠簸使得阳具突然捣进了一个极深的地方,狠狠碾压着肉壁与骚心,干得他一下子就软了腰,趴倒在男人胸前被操射了,白浊的液体洒了谢渊一身。
还迎的媚意。
云安抱着谢渊的头哭求,一声接一声的,叫得实在楚楚可怜,谢渊心一软,便吐出那团肥嫩软腻的肉核,夹在指缝用手一下下搔刮点弄。
“宝贝小点声哦,不然吵醒了珏儿,他会问你为什么哭呢。”
谢渊闷哼一声,火热的肉棒肏着穴内的蜜汁进出,将肥厚的嫩肉一层层捅开捣到最底,让云安失声尖叫着,在射精与潮喷的双重快感下恍惚哭喘,高潮的面容享受又楚楚可怜。
云安还没有做好准备,狰狞的肉刃便猛地肏进肉逼深处,谢渊的大手抓着云安挺翘圆润的臀瓣狠力往自己的肉棒上压,骇人巨物像要把云安干穿一样,捣得他腰酸腿软,连自己的身子都快撑不住了。
谢渊的每个字好像都找准了最惊骇的方向打击,过度的羞耻带着铺天盖地的快感汹汹袭来,云安红着脸去堵谢渊的嘴,无人窥见的花缝里却已经可耻地一股一股淌出浪水了。
“宝贝,你水好多,看看,夫君手上都被你的骚水流满了。”
男人掐着花核抖来抖去,通红诱人的珠蒂恰似一颗鲜嫩多汁的樱果,无端激起人的凌虐欲。谢渊渐渐忘了克制,力气大得像要把那团淫肉捏爆掉一样,玩得浪水把屄口都泡皱了,云安哭得都喘不上气,才伸进一只手轻轻搔过绵软的两片花瓣,划过湿热的阴唇旋转抠挖。
“啊夫君,夫君,好痒,不能这么玩不行,别咬啊啊,嗯啊”
谢渊勾过云安的下巴,密密吮吻他喘息呻吟的小嘴,将他的哭泣都堵回去,轻笑的叮咛吓得云安忙不迭匿声,只剩水红的眼尾还氤氲着一颗泪珠。
谢渊趁机往里狠命捣了两下,嫩穴里失禁似的喷出了大股滑腻的淫水,温热湿滑的浪汁淋琳浇在男人龟头上,刺激得敏感的马眼几乎有射精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