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高奚从壁柜里取了酒,拿了杯子,为他倒了一杯威士忌,“我知道,抱歉,让你担心了。”“你知道?”高仇冷笑一声,拉住她的手腕把她扯到了怀里,“你知道我要杀他,所以奋不顾身的去救他,是么?”
“说,拿走你的初贞的人是不是他?”高仇每说一个字,暴戾就多一分,手底下用的劲就大一分,“你和他待在一起的五天五夜,被他搞了多少次,嗯?”
高仇掰开她的双腿,在她白嫩无毛的私处用力揉了揉,一挺腰就操了进去,他粗蛮的尺寸让高奚狠狠蜷缩起身子,死咬下唇,疼得脸色都苍白起来。
“不说?”高仇将性器拔出来,冷哼了一声,将她的身子反了过来,道:“我不在乎你的处女膜被谁弄破,但我不能容忍,”他宽厚的手掌在她光滑的背上游弋,痴迷的俯下身去亲吻她幼嫩的肌肤,“你对他是不是也有情?”
一把将她抱起来,扔到了床上,从床头柜里拿出绳子来,捆住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覆在她耳边轻声道:“好啊,我今天就干死你,看你还怎么去找别的男人。”
高奚的眸色空茫,轻声道:“如果有,我何必再回到你的身边。”高仇将高奚抱在怀里,亲吻她的脸颊和润唇,轻声笑道:“今晚还长,我们的余生也一样。”
高奚没有准备,一下就被他顶到了喉咙最深处,强烈的不适感让她挣扎起来,软舌抵着他的肉棒想要吐出去,可后脑勺却被他扣得很紧,她不得动弹,生理泪水从两颊滑落,好不可怜。
她没有反抗,闭上眼睛,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再睁开时冷淡一扫而空,只带着妩媚的笑意和浓烈的情意。
窗户发出一声响。
高奚低声笑了,握住了他的手腕,将其移到唇边,含住了他的手指,用玲珑的小舌轻舔着,像极了一只慵懒的猫儿,“高警官,你好像在吃醋?”她眯着眼睛,不惧怕他的怒火,半丝慌乱也无,抬起修长的小腿,卡入他两腿之间的欲望所在之地,轻轻摩挲着,嗓音清甜道:“你在担心什么,怕我会和别人跑了吗?”可她眼底却是少见的冷淡,仿佛是对他的失望和悲切。
高奚平静的望着他蕴藏薄怒的双眼,抬手抚上他的脸,轻声道:“我不能让我的救命恩人就这样去死。”
等到高奚的嘴角都要磨破了,他才堪堪在她嘴里释放了一次,也不准她吐出来,必须全部咽下去,然后抽过纸巾,动作还算温柔的帮她拭去唇边残余的痕迹。
高奚接着说:“你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我没信心?”“你知道我是不会放你走的。”他眸色晦暗,将手指抽了回来,却开始脱她的衣服,“永远。”
很轻,但足以引起她的注意。高奚起身走到窗户边上,看着窗外黑蒙蒙的夜色,觉得大抵不会是一只迷路的鸟儿,不小心撞上了她的窗户才是。
她还没说完就被他拉起来,强迫她跪在地上,捏开她的下颚,娇软的小嘴被塞进了一根肉棒,粗暴地抽插着。
“你想死?”高仇笑道,额头上的青筋都蹦了出来,却也不是因为生气,而是爽,她的小嘴湿软,这感觉真是销魂蚀骨,虽然他更钟爱她的肉穴,但这两年每次做爱,也少不了让她给自己口交,看着她被欺负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他摆弄,内心深处的暴虐因子就活泛起来,只想狠狠地调教她不可。
高仇将手里的香烟按熄,“我只是怕你再受到伤害。你这次太任性了,一声不吭就跑到国外,你难道不知道那里正在打仗么?”
“这是两码事。”高仇轻轻掐着她的下巴,漠然道:“他觊觎我的女人,就该死。”
“他喜欢我,就必须死吗?”高奚撇开了眼神,无奈的叹息,“如果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就得付出生命的代价,那我爱上你,是不是也必须受到惩罚?”
高奚还未从刚才的凌辱里回过神来,胸口重重地起伏着,有些颤抖,却笑道:“那你最好说到做到……”
看来他的伤已经好了,高奚
高奚没有答话,闭上眼睛,逐渐在自己的嘴里尝到了血腥味。
“如果他只是救了你,我当然也会感激他,他要钱,我就给钱,他要货我也可以给。”高仇一把挥开桌面上的东西,将高奚压在上面,声音低沉可怖道:“可他看上了你的人,你说,我怎么留他的命?”
他狠心地强暴着她,毫不留情的摧残她的嫩乳,用劲扇打着她白花花的乳肉,看着乳波颤巍巍地摇动着,性感中又充满凌虐美。
“我能到哪里去呢。”高奚眨眨眼,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变化的脸色,道:“你已经对外宣布我是个死人了不是么,两年来我的工作没了,至于朋友,甚至是大伯母你都很少让我见,你说当初不如死在那些人的手里,至少你我的爱都会毫无保留……唔。”
过了没一会儿,她就看到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齐越从楼上翻下来,看起来真像是从天而降一般,稳当的落在她的窗台上,足尖踏在了她的月季和桔梗之间,腰间系着绳子,笑着和她打招呼,“晚上好啊,朱丽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