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自己没有真正的表哥做参照,但是邻居家的真“表兄妹”,两个人可是天天互相坑害、互相殴打。
她的手在毯子下面活动,换了个姿势,手不小心碰到了邻座的他。
徐听寒下意识问出口:“你在紧张吗?”
他自己也发现了这个事实,所以很快就叹了口气,诚实改口:“有一点……被你发现了。”
他好像有点懊丧。
徐妈妈闻言点点他:“这句挺好,到时候你来问他。”
旅途令人疲惫困倦。
但徐听寒看着他。
当年,徐妈妈是听父母之命嫁给的他,但他却早在岳父岳母那里过了十几轮的考验。
她茫然地看着他。
车程四个小时,一路向南。
会冷吧?
“没有。”他立刻摇头。因为回答得太快,显得有些虚假了。
粉se的,散发着淡淡的洗衣粉味道,还有夏天暴晒过的yan光香。
窗外景物飞驰,身边窸窸窣窣地响,她刚刚回过头,一张粉se的小毛毯搭在她的膝盖上,盖住她的腿还有小臂。
徐爸爸叹气:“让我做坏人。”
出来玩多开心。紧张什么呢?
他的腿倏地抬起来,在狭窄的座位上艰难移动了一下,好像是想翘二郎腿。
她从毛毯里悄悄抬起手,碰了他一下。
虞响站在徐听寒家门口,手心在k子上偷偷擦了擦汗,踌躇了十几秒,才终于下定决心,按下门铃。
她的手掌细白,软软地搭在行李箱的拉杆上,因为刚睡醒还没什么力气,他一下子就能把行李箱抢回来。
她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这次毕业旅行。
高铁单调地摇动着,她的头在睡梦中渐渐滑落下去,贴上了身侧的玻璃窗。
他至今都记得有一道令人窒息的题目:
这样是不是太粗鲁?可他已经预备好了,这次旅行要好好表现
高铁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徐听寒还没有完全睡醒。坐着睡觉,对她来说还是第一次,她睡得浑身酸痛,双腿无力。
高铁上的虞响,简直是个多啦a梦。水果零食毯子,眼罩,可以用来接热水的保温杯……
他两只手都被占满了,每只手都拿着行李箱,背后背着一个包,胳膊上还挎着一个包,原本修长挺拔的身形变得膨胀臃肿,一个人变成三个人宽,忙碌之中透出一点滑稽。
倒不是想要g什么不该做的……但是……
公共场合……怎么会克制不了反应呢?挨得有点太近了。
但是腿太长,失败了。
他垂下头,有些祈求地说:“……你睡一会吧。”
徐爸爸对照自己的经验,知道这世界上最难缠的,就是岳父岳母。
虞响没有抖腿的毛病。
徐听寒最开始还兴致b0b0,但是虞响的毛毯起了作用,很快她也昏昏yu睡了。
“……”徐听寒看着那个柔软的小毛毯被搭在她的腿上。
“我已经当了好长时间坏人了!你难道还想万事不管、全身而退,当你的老好人?”徐妈妈怒道。
他屏住呼x1,耳根上爬上红晕,侧向过道:“徐听寒……”
“你觉得,凭你,以后能给她什么样的生活?”
这一天来的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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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专门为她买的。
门铃响的地照顾她,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得有分寸。
他蹑手蹑脚地越过座位,把毛毯往上提了一下,盖住她的手臂。
唉。
虞响有些不自然地把褶皱扯开,说:“冷气太足了。”
最多到牵手的程度,这就已经足够暧昧了。其他的“不应该发生”的,连想都不要想。
她今天穿了一件粉蓝se的短袖上衣,小臂盖在毯子里,但是上臂露着,肤se雪白,在yan光下明晃晃的。
虞响静了一会,悄悄又侧过头去偷看她。
“这个给我拿。”她去拿虞响手里的行李箱。
“谢谢。”
肌r0u崩得紧紧的,甚至轻轻颤了一下。
这样就暖和了。
指尖戳到他的手臂,动作轻得像一片羽毛掠过。隔着毛毯,他感知不到她的皮肤和t温。
她有点后悔刚才任由虞响一口拒绝住一间房间的提议。
成年了,高中毕业了,已经在外面的世界了,但是他们仍旧得偷偷00的。
他有点后悔给她盖上那个毯子。高铁上现在太热了。
她更无法理解,那个看起来并不算太大的包,怎么能装下那么多的东西。
隔着毛茸茸的毛毯,她0到了他紧靠在旁边的腿。
自从出门就不太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