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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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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在边缘处留出空隙,银时指尖摸进去一勾就轻松地把它拿了下来。底下的景色比表面看起来更美丽。

    土方一左一右两边上面完全印下了吸乳器的印记,被吸得发红又被汗水泡白的乳头、乳晕和周边小块肌肤到底和胸上其他部位区分开来。银时看着土方的双乳的眼神算得上是怜爱了,他伸出舌尖在土方正准备制止的时候猛地贴上去——土方无声地尖叫了一声——不是不好意思叫出来而是他以为自己在尖叫,实质上只是从喉咙里发出朦胧模糊的气音。

    土方的手指紧紧地抓握住银时脑后的头发——这有点疼,银时不怕疼,他全心的注意都放在土方熟红饱胀的乳房上。即便是OMEGA,男人的乳晕看起来仍然是小小的,乳房更像是胸肌而看不出以后还兼顾哺乳下一代的功能。

    银时用力地吮吸舔弄土方的乳房,突然模糊不清地说:“以后这里面有奶了阿银也要尝一口。”

    土方听见了,他扯了一下银时的头发。

    又是一番缠绵,银时终于松开了嘴。

    现在土方浑身上下看着凄惨无比,胸口两朵大花形状的红痕,腰间、腿上还有青色的指痕,浑身皮肤发红发烫看着像是高烧还要承受银时的玩弄,腿间和身下床单上黏糊糊的对男性来说也是过多射精量的精液。

    银时的精液却还好好地在土方身体里,银时从床和墙壁的夹角缝隙里找出之前滚到那里的肛塞,无比顺滑地塞进土方的蜜穴,只留出一个猫咪头团的橡胶卡座在外面。

    土方提前设置好的闹钟响了。

    两人一下被这铃声撤回现实。

    床上、地上是两个人温存的痕迹,更远的椅背上则堆叠着黑白两色的军服。

    银时把土方抱了起来:“我带你去清洗。”

    这次的清洗十分正常,银时温柔地帮土方清洗头发和身上沾到的精液与汗水,泡沫弄浑了浴间的积水,顺着洗浴间倾斜的地面消失在排水口。

    头上水花淅淅沥沥地喷洒下来,滑过眉骨流过眼窝像是离别的泪水。

    银时和土方隔着水幕对视,然后交换了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我等你回来。”土方的拳头抵在银时的心口,他在两人唇舌分离时低声说。

    银时听到了,他的胸腔震动,无声地笑道:“不要立FLAG啊——等我,十四郎。”

    联邦派遣员是一个普通的ALPHA,普通的黑色短碎发,普通的圆框眼镜,普通的身型,对待银时的态度也是和别人一样的毕恭毕敬。

    银时自派遣员所在飞船经历空间跃迁和自己的飞船对接开始就很沉默,在场的士兵没有一个发出声音,他们站在银时身后就像是白色棋盘上石质的棋子,面上是如出一辙的冷硬。

    每个人都在克制自己。

    土方在克制自己的离别情绪,银时在克制自己不管不顾把土方留下来的渴望,士兵们则在压抑对长官的恐惧。

    恐惧。

    表面上银时还是不着调似的轻松写意,ABO社会交流不完全是看表面,更多的是通过信息素递质,哨兵之间则因为精神体的关系对情绪更为敏感。

    银时的士兵们比在战场上还战战兢兢,出于对明知不可能却还是会害怕的可能性。

    简短的交接后,派遣员和跟随他而来的士兵们拥簇着土方就要返程。

    银时没有出声挽留,他深深地看着土方,好像这样就满眼都是他,而不是围绕在他身边碍眼的ALPHA们——哦,还有BETA。

    气氛随着土方和银时之间拉开的距离变得愈发压抑低沉,士兵们觉得自己的牙齿在口腔里违背他们意志地打架。

    派遣员背对银时,总有一种背对猫科动物、不知何时会被扑杀的毛骨悚然的危机感。

    一阵短促有力的脚步声响起。

    派遣员头皮发麻冷汗直流,在他终于克制不住想要无视场面好看地进行防卫的时候,一道白色的风略过了他。

    银时灵活地穿过派遣员本人和他带来的士兵抱住了土方。

    两个人身上是相同的沐浴用品的味道。

    银时无限眷恋地在土方颈间蹭了蹭,不掩饰音量地说:“祝你一切顺利。”

    土方回抱住银时:“祝你武运昌隆。”

    两人就此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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