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是梁牧丁家里每周照例的家庭聚餐,他收到易三给他的照片信息时,梁母正絮叨谁谁家阿姨又想给梁牧丁牵红线。
知道了,再说吧。梁指冷冰敷衍,面无表情地将白花花粉艳艳的裸照从屏上熄去,夹起他妈给他置在碗里的菜。
有人在向他示威。梁牧丁心底冷笑,为这份势均力敌不爽,聚餐结束后,他一个电话打给了江野,嘟嘟声响了很久,终于在自动挂断前被接通。
喂,说?她嗓里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梁牧丁用头发丝都知道,在那张照片里的淫靡情事后,女人累得才刚刚睡醒,身上满是那场欢爱的后记,现在她躺在床上接听自己的电话,用几小时前叫过床的嗓子同他讲话,用没进滚烫肉屄的手指头捏着电话。
仿佛自己也参与其中。
说不上高兴,也不若方才的烦躁,梁牧丁有些古怪地握着手机缓缓道:你在家?
是,怎么了?她喃喃,不大耐烦。
明天晚上我去琴行挑弦,你去吗?
电话那头的电流声跳脱呲啦了零点五秒,江野说:明天不大行,跟展渡白约了电影。
梁牧丁嗯地应声,没再多聊。
所以当梁牧丁突然出现在身边,猛地将自己掼上墙壁时,江野无比后悔怎么只警惕了雇佣兵而没有提防这只同样恐怖的老狐狸。
你他妈吓死我了。警铃大作的江野推搡他摁着自己领口的手和腕子却纹丝不动,怒得口不择言出口成脏,这是干嘛?梁牧丁,你不是去琴行了吗?
梁指并不想和她废话,视线下挪扫去了江野宽松的短裤。江野猛地睁大眼睛,咬死了牙关才没有脱口而出那句变态他的手为什么那样冰,简直称得上轻车熟路地探进了她的裤裆,准确无误地摸了把尚泛着湿意的肉屄。
你湿了。梁牧丁垂下眼,不费吹灰之力将不住挣扎的女人制在墙面,抽出手指来,就着昏沉的路灯灯光打量两眼指端的晶亮。
你他妈跟踪我?江野简直难以置信,面前这个斯文又冷冰的男人,竟然能做出这种偷偷摸摸的事儿。
梁牧丁不置可否,却微微皱了皱眉,江野已然了解他,一般来说这是他不耐烦的神情,也是坏事将要发生的征兆。
果不其然,梁牧丁掏出手机来,将某张照片凑近江野的眼下,江野只草草扫一眼便又臊又气无言得不知如何是好。
你们背着我搞什么?她都气笑了,怎么自己的裸照成为了这些男人们的共享,梁牧丁,几个意思?
梁牧丁收起手机看她一眼,又将她抵在墙面紧了又紧,江野能闻到梁牧丁身上特有的味道,甚至几缕他的发丝搔得她颈侧发痒。
他猛地扒下了江野松松垮垮的裤沿,警告她大可尖叫吸引邻居的来观看。
别人操你你就流一屁股水,怎么?我不行吗?他咬她耳尖,嗓声低醇危险,连展渡白那种小屁孩摸你,你都能湿?
江野在他身下猛地瞪大眼,他全都看见了,方才的拥抱接吻牵手,他到底是...
梁牧丁,是不是你扎的我车胎!她脆声骂道,而始作俑者毫无悔改之心,已然垂着颈将唇齿挪去了她的颈侧,咬吻的样子像吸血鬼,可又哪有吸血鬼猎食时将巴掌箍上猎物的白屁股呢?
男人并不回答,他的气息却一个劲儿往江野的鼻腔、胸膛里钻,连体温都传暖,酥痒的唇齿之欢在皮肤上开花,本来就湿的江野在和他的一个深吻后彻底情动,本推搡抗拒的两臂改抵为搂,甚至悄悄踢远了堆在脚踝的短裤,用右腿内侧蹭起梁牧丁的西装裤。
梁牧丁怎能察觉不到她的小动作?他似是哼笑一声,结束了这个吻,顺水推舟地用臂弯搂住她不老实的右腿。
在江野猝不及防的时刻,他将这条腿高高地推抬而起,几乎要让她的脚尖点上头顶的墙于是在她惊呼声和摇摇晃晃中,江野被迫地单脚踩地,将整个儿赤裸的肉屄暴露在昏黑灯下,白花花的长腿和泛着粉的软屄,那道细缝从没在这么紧夹又别扭的姿态下露出面来,分外紧张又兴奋地蠕动发痒起来,它的主人除了死死咬紧嘴唇别无选择。
梁牧丁的目光幽深起来,似乎一眼就看透内里绞起的长着细小颗粒的肉屄嫩道。满意地用拇指摩挲过江野腿上的皮肤。
不是湿吗?别忍着,摸吧。他语气还是淡淡,仿佛谈论今日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