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秦立已在房中枯坐三日了,他盯着蒲团上的女体发呆。
她身上穿着一件普通的剑宗弟子袍,乖乖坐在对面,脸儿白生生的,没什么表情,一头乌黑长发垂顺在肩头。
原先来的时候,她自然是没有衣裳的,衣裳都是秦立给她穿的。
因为是男子的衣裳,所以显得有些宽大,露了一边的锁骨,胸前白腻一片,饱满的玉峰撑起一片前襟的缝隙来,隐约间山峦起伏,还看得到两个嫣红的点凸在布料上。
她也并没有什么亵衣,因为秦立没有,他仅仅用一件袍子把她套在里面,敷衍了事。
事情要从几日前说起。
当时,她从树上掉下来,秦立接住了她,然后死死地盯着怀中的女体,不可置信般,整个人都愣住了。
明明是仙果,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饶是他心智坚定,也经受不住这种打击。
秦立也是无意中发现这棵仙树,为了掩人耳目,他向宗门申请在南境苦守十年,终于等到它结果,可谁知竟然结的不是果子。
过了好一会儿,他用了各种法术试探,发现她的的确确是那枚果子,可已经不能够当灵果吃了,才十分失望地死了心。
原先生养她的那棵树,在她掉下来的那一刻就化为了飞灰。
秦立望着消失的仙树,长长地叹了口气,施法将她装进了一个小盒子里,放进袖中,准备带回宗门研究。
回宗门的一路上,遇到各个炼气期的弟子跟他打招呼:“秦师叔好!”
秦立淡淡点头,并不多话,加快了速度朝洞府飞去。
袖子里藏着一个奇怪的果子,还是个女体的形状,感觉就怪怪的,他并不想被人发现。
刚刚一进洞口,他的徒弟任秀儿就笑脸迎上来:“师父回来了?”
秦立点头:“为师要闭关几天,你吩咐他们,任何人不得来打扰。”
“是。”任秀儿不疑有他,乖巧退下了。
随手布下几层结界,秦立把盒子从袖中拿出来,正打开时,发现那女体是睁着眼睛的,有点迷茫地看着他。
他先是吓了一跳,然后定定地看着那果子,发现她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多灵智可言,最多只是会眨个眼睛而已,才放下心来。
他把她安放在蒲团上,把她摆成一个人样子,然后坐在她的对面。
过了一会儿,秦立盯着对面白生生的女体,觉得有点碍眼。
为什么连件衣服都没有?他烦躁地想。
她是个果子,自然没有衣裳了。他没有办法,只好翻出一件他从前穿过的衣裳。穿衣裳之前,他来来回回把她研究了个遍。
他把她红艳艳的小嘴儿掰开,里面是软软的舌头,伸手进去搅一搅,指尖被那舌头触碰到,湿湿热热的,叫人心神荡漾,他心中暗骂,这果儿没有神智还这么勾人。
他盯着她胸前鼓起来的那一点,伸手摸了一下,感觉有点软糯。接着手指探到双腿中间的穴口处,随便用指腹蹭了蹭,就流出许多水儿来。
完完全全,没有任何一点灵果的样子,甚至没有这方面的痕迹和线索。
他愤怒地想,亏他守了十年,日夜辛勤呵护,结果结下来就是这么个玩意儿。
他们修仙之人,不重色欲。剑宗一脉,尤其看重男子元阳,基本上人人都留着,以求境界上的突破,秦立也不例外。
这样形同凡人女子的果儿,又不能吃,就算是再美貌,也没有半点用处。
他极为失望地拿着衣裳,粗鲁地把她塞了进去。
*
过了三天,她仿佛有了一点变化,脸上有些表情了,也会笑了。
她睁着眼睛懵懂地瞧着他,虽然并不知道在干嘛,但是她能学着他的样子盘腿坐在蒲团上。
他打坐,她就摆个样子,好像也在打坐。
她并不知道,秦立其实是在观察她。
他想试一下,她到底是什么东西?
三天了,她没吃没喝,也没有喊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