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壑只盯着她,不说话。
何轻瞅了他一会儿,见他毫无反应,脸开始发烫,扭开脸不理他,心里开始后悔,刚刚为什么要问出这种话。
越想越气,越看他越不顺眼,但是不知道怎么的,眼睛开始发红,脑子里乱糟糟的,吸了吸鼻子,像只被欺负了的小白兔。
成壑从后面揽住她的腰,何轻别过脸用后脑勺对着他,很快男人温暖的身体靠了过来,肩膀一沉。
生气了?男人埋在她脖子里,低声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心里其实很开心,但是语气没什么变化,依旧四平八稳,见她气鼓鼓不说话继续逗她:干什么,现在想套牢我了?你不是不理人吗
何轻在他怀里挣扎,嘴里辩解道:你才不理人!你你总是这样,什么也不说,还要我自己猜
我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
她心里觉得委屈,不仅仅是因为恼怒自己刚刚说的那句话,也是抱怨抱怨他这样对自己。
见她终于吐露一点心声,成壑才露了点笑意,在她耳边轻轻道:你可以问我啊
想要什么,想知道什么,都来问我他的语气耐心又温柔,你不需要猜,你只要告诉我就可以。
何轻慢慢挪进他怀里,仰着脸看他,她能看见男人的下颌线,极富男人味的侧脸,虽然不如成帆那样精致俊秀,但是却格外吸引人。
她蹭了蹭,又把脸靠在他胸膛,嘀咕道:谁知道你到底是不是骗人
成壑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无奈道:不会骗你的,骗你能有什么好处
我答应你,只要你愿意,我会一直陪着你。
何轻听了,心里哼了一声,男人这个时候说的话,谁知道以后算不算数,林秉川当初甜言蜜语一大堆,不照样转头就娶了别人。
他们这些有权有势的男人,都是混蛋。
两个人腻腻歪歪半天,最后何轻打着哈欠被他抱去睡觉,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她还想着,明年这个时候她又在干什么,身边这个男人又在谁的身边。
第二日清晨醒来,也不算是醒来,何轻睁着迷蒙的眼睛,衣服早就不见了,她抬了抬腿正好让男人侵入腿心,唔下身被掰开,一个湿热的灵活的东西正舔着她的私密之处。
睡的真死男人一边舔还一边揉,有些不满意:舔了好久才湿,你都没感觉吗?
他还说!
何轻捂着眼睛,一大早就发情,大年初一第一件事就是做这个她是真的无语,但是男人并不管她的想法,手指插了一会儿,觉得湿的差不多了,扶着自己的性器捅了进去。
还是那么紧,温暖又紧致,舒服的要命,慢慢插进去的时候能听见她细嫩的嗓子里钻出来的呻吟。
刚睡醒的何轻,手脚无力,想要挣扎但是只能徒劳的伸伸爪子,男人不在意她这堪比挠痒痒的攻击,一只手握起她的手,慢慢舔着她的掌心。
酥麻的痒意从下身和掌心传到身体各处,无疑从穴肉传来的是感觉更刺激,但是指缝掌心传来的濡湿感也无法忽略。
何轻想要抽出手,却被男人按在胸口,随着男人的手揉着自己的胸,揉搓着自己的乳尖
不要了好涨娇软的声音传来,被男人堵在嘴里。
她真的是越来越娇气了,以前那么乖,被按着猛cao也不挣扎,现在还没插两下就瘪着嘴不乐意了。
男人咬着她的嘴唇,一下下吮着,直把她唇瓣吮的充血发肿,然后舔她的脖子,吸出一个个红印
好不容易让这个混蛋折腾完,何轻准备补觉的时候,被他摇醒了,男人看着她道:初五跟我回去一趟。
何轻瞬间就醒了,结结巴巴道:你,你说什么?
什么去他家?还初五去,他他想干嘛啊?
男人捏捏她的脸:你说干什么?
何轻有点慌了,把被子拉高,遮住半张脸道:我,我跟裴欢约好了,你我要去看我干妈初五
她越说越小声,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成壑看她这怂样,也不想硬带她回去,揪着她的脸道:你个白痴
何轻呜呜两声,她她真的不敢嘛!悄悄把被子拉过头顶,整个脑袋缩在被窝里不敢说话。
他到底想干嘛啊?
垃圾作者有话说:幡然醒悟!浪子回头!迷途知返!亡羊补牢!
重生之我是打字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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