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严默听到声音一惊,猛地回头,不意外的撞进了聂凌带着心疼和愧疚的眼神中,严默咬咬牙,又是这种表情,每次他被师兄们折腾狠了,聂凌都是这样看着他,殊不知,这对严默才是最大的伤害。
“我没事,多待一阵自然就好了。”
聂凌皱了皱眉,上前一把将严默拎了上来,严默惊呼一声后,就落在了聂凌怀里,聂凌身上很温暖,暖的让严默想哭,他抓着聂凌的衣襟,声音闷闷的。
“你为什么要来找我?”
聂凌叹了口气,将严默的脑袋从怀来捞出来,看了看他通红的眼眶,吻上了他的唇,严默的眼泪毫无预兆的就落了下来。
“别哭...我带你回去好不好?”
聂凌尽量温和的哄着严默,严默沉默良久,点了点头。
当聂凌带着严默回屋的时候,严默已经晕晕乎乎的了,蝅溪的情毒是极厉害的,严默能抗到现在已属不易,聂凌刚将他放在床上,严默就已经开始扯他的衣服了。
“唔...师父..难受..要...”
严默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神也不怎么清明了,好在他还知道现在在他身边的人是聂凌,聂凌将衣衫褪去,吻上严默的唇,聂凌的吻,温和而霸道,严默只能被动承受着,下身也因为这个吻而更加湿润了,聂凌吻着严默,一只手护着严默的脑袋,以免他激动时撞在床栏上,一只手伸向严默的身下,严默的花穴此时跟泉眼一般,往外冒着水,聂凌的手刚抚上去,严默就呜咽着去了一次。
“默儿”
聂凌松开严默,轻轻唤了一声,严默红着眼,搂住聂凌。
“师父,别折磨我了...进来..”
聂凌闻言,有些无奈的摸了摸严默的脸,然后,下身一用力,粗壮的肉棒就这么捅进了严默的花穴。
“啊...”
严默才开口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就闭嘴了,死死咬着唇,将声音都堵在了嗓子里。
“别咬唇,松嘴。”
聂凌皱了皱眉,看着严默都快被咬出血的唇,停下了身下的动作。
“唔..师父..动一动..”
“那你答应为师,不咬唇,不许压抑自己 的声音。”
“我..嗯...”
严默被下身的痒意逼得快要疯了,只想被狠狠贯穿,偏偏聂凌这次似乎是铁了心要改了他这毛病,双手按着严默不让他动,严默忍不住抽泣起来。
“师父..求你了.师父,难受..”
“那我说的你听见了没有?”
聂凌不是不心疼严默,严默作为炉鼎,平时就少不得这些,现在又中了情毒,得不到纾解,身体上的难受是常人难以体会的,平时聂凌见他难受的紧了,都舍不得让他如此,但是总不能让严默一直这样下去,每次云雨过后,严默的唇都惨不忍睹,甚至有时候身上都让他自己弄得伤痕累累。
“呜呜...师父...师父”
严默此时是真的委屈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但就是不回应聂凌的话,聂凌十分无奈,看样子,短时间是没法改了严默这毛病了,舍不得看他再如此痛苦,聂凌又重新开始了动作,聂凌的那处比寻常人粗了不少,严默虽是炉鼎,但是花穴相对有些窄小,聂凌怕伤了他,柱身并未全部进去,约莫只进去了三分之二,但饶是如此,也将严默下身撑得满满当当。
“还难受吗?”
“不...不难受”
严默双手抓着被褥,被聂凌顶的一晃一晃的。
“师父..”
“呼...怎么了?”
“进来...要全部进来..”
严默泪眼迷蒙的看着聂凌,他是清楚聂凌的尺寸的,如此深度,也就进来了一半,他知道聂凌心疼他,可他也想让聂凌舒服。
“受得住吗?”
“受得住的...想要”
闻言,聂凌也不再压抑,一个挺身,肉柱尽根没入严默的花穴。
“呜...”
在严默想再次咬唇的时候,聂凌吻住了他,严默红着眼搂住聂凌的脖子,所有的呻吟都淹没在唇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