搽干,放到床上,又给人还肿着的地方涂了药膏,却把类似于耳夹的玉夹夹到了还肿着阴蒂上,把人疼的直哭。
卫庆平抱着温越温声安抚:“娘子乖啦,我知道疼,却不得不劝你忍着些,是夫君对不住你,但不许摘下来,不然等以后直接穿孔的时候,你更是受不住。”边说边吻着温越。
温越也知道这是做侧室的双儿必须带的东西,不只是夹子,以后习惯了还得往上面加坠物,等正室入门还要和正室一同给阴蒂穿了孔,扣上描了夫君名字的环才可以。夫君现在就让自己夹上虽然痛却可以说是宠爱自己了,不然等以后直接打孔,怕是得先在床上躺几天学会便溺了,才能学走路,若是正室规定的时间里没学成,那以后的日子便是会被格外针对了。
之前在婚介司里还听说过有一个双儿嫁过去就直接打孔,结果之后一直漏尿,走路更是没学好,于是便溺就被正室夫人控制了。那家主子又是不忌讳的,这双儿伺候完夫君以后还得伺候正室夫人,日子过得可惨了。
哭了一会,等习惯这个疼痛感后,温越便不再哭了,一下一下和卫庆平索着吻。
卫庆平却被勾起来了,又压着人,让人用嘴伺候了一回。
待二人睡得时候,东方都泛着鱼肚白了,下人们自然不会来打扰的,二人相拥而眠,偷的余生半日闲。
第二日温越自然是没能下床的,等他能下床的时候,已经是过了几天了,家里的那个搞事情的嬷嬷也是换了一个,新的嬷嬷可是靠谱的多,心思干净,本事也高只想着两个主子过得好,不曾想过什么别的。
至于换了的那个去了哪里?温越后来都不曾见过了,不过也不关注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