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溪看着哥哥如今一副彻底坏掉的骚贱样子,真是怎么看怎么满意,他牵着哥哥走到了另一间房里,房间里有一个不大的笼子,就算哥哥跪在里面也要时刻低下头,弯下身子。
他将一旁的镣铐拿了过来,将哥哥的双手,双脚全都锁住。郁溪一点点的将镣铐收紧,快要刺进哥哥的肉里才堪堪作罢。
他将哥哥推进笼子里,把手脚全都分开铐在两侧,保证哥哥无法动弹后,像变戏法一样从口袋里掏出一盒乳膏,将厚厚的一坨抹在了哥哥胸前的两个骚栗子上。
这是他特意为哥哥寻到的可以使乳头瘙痒难耐的邪药,哥哥的双手全都被铐在两边,连狠狠的凌虐自己的乳头都做不到,只能拼了命的痛哭,哀嚎,忍受着火辣辣的刺痛。
抹完药郁溪就离开了,只留下哥哥一个人在漆黑的笼子里,承受着非人的折磨,深陷泥潭无法自拔。郁溪并不是每日都会来看望哥哥,只要他不来,郁沏就只能一直忍受着瘙痒。
长此以来,每当郁溪出现,他都会哭求着弟弟狠狠的玩弄自己的骚奶头,有时郁沏会用手指使劲的扣,有时又会用戒尺将奶头打扁,有时那牙齿狠狠的撕咬,有时又让哥哥自己在铁笼上摩到出血。反正哥哥的这双骚奶头从此没有一日不经受虐待的,最后几乎都成了一团烂肉,凄惨的挂在胸前。
再后来,郁溪又把哥哥的排泄牢牢的掌握在了自己手里,每日都让哥哥背诵《淫奴守则》只有哥哥完成任务,才能换来排尿的机会,可郁溪为了捉弄哥哥总是故意让哥哥咿咿呀呀的说不出话来,以此剥夺哥哥的排泄权利,哥哥的膀胱都快被憋坏了。
可郁溪还是觉得不够,又给哥哥的膀胱里塞了吸水棉,让他喝利尿剂,这样一来哪怕是得到了排尿的机会,尿完也还是肿胀不堪,欲哭无泪。
后来更是变本加厉的哥哥排出的尿紧接着就要自己重新喝进肚子里,尿水来回来去的在体内体外循环,郁沏每天嘴里都是尿骚味,难受极了。
在弟弟这般狠辣的手段下,哥哥每日都如同惊弓之鸟,害怕极了,这天郁溪又不知道怎么想起了角落里的木马,他强迫哥哥坐上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郁沏被前后摇晃的觉得自己的写体都要被捅烂了,可他被牢牢的固定在上面无法反抗,等弟弟想起他来时,他已经在木马上待了一天一夜,被放下来时,整个腿都已经不听使唤了,他的穴几乎已经被玩坏了,穴口大开,无法合拢,只能搜搜的往里面灌凉风。
郁溪明明可以使用APP直接将哥哥改造好,可他却偏偏选择了最残酷的方法,他将一种淫虫放进哥哥的穴里,让它到处啃咬哥哥的穴肉,再配以电击,成功的让哥哥已经坏掉的穴再度闭合,然后又再一次被虐玩的坏掉。
郁沏被长时间的折磨的已经分不清是那年那月了,他只懂得在主人到来是像狗一样任人操弄,做尽一切淫荡下贱的事情,郁溪看到眼前只穿着胸前被掏了两个洞的情趣内衣和一件低的连半个屁股都盖不上的裙子的哥哥,已经回想不起来上一世哥哥意气风发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