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颢醒来后自然是痛不欲生,他身上的伤并没有好利索,可曹拢每天都给他安排了一大堆要干的事,为了活下去,唐颢只能忍着疼痛和羞辱苟且偷生。
曹拢最近突发奇想忽然觉得唐颢每天这么淌奶实在浪费,他剥夺了唐颢的奶堵,叱令唐颢每天给猪圈里的猪喂奶喝,他吩咐下人将猪爱吃的饲料涂抹在唐颢的乳头上,每当猪闻到这个气味就会冲上来叼着唐颢的大乳头吸奶,直把唐颢的两颗乳头都咬破了也不肯撒嘴。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咬了,没有奶了啊,好疼,呜呜呜呜呜,不要……”唐颢欲哭无泪,可为了不让猪把两颗凄惨无比的奶头咬掉,他只能屈辱的用自己的双手捧着奶子送到猪的面前,希望他可以不要再撕咬了。
无论唐颢如何哭喊求饶,曹拢都没有要放过他的心思,反而每天更加兴致勃勃的研究如何淫虐折辱他的方法。后来只要唐颢没有立刻给猪喂奶,或是一时没有奶水了,就会被一旁的下人记录下来,每日晚间都会给唐颢带了一场残酷的惩罚。
这天唐颢又被架到院子,看到面前是一根长的看不到尽头的粗糙麻绳,上面的绳结密密麻麻的,几乎都要挨在一起,曹拢还特意当真他的面将辣椒油一点点的刷在绳子上。
“你不过是个连畜生都不如的淫奴,连服侍猪喝奶这种小事都做不来?既然做不好那就是惩罚的少了!”
说着就把夹子狠狠夹在了唐颢已经渗血的乳头上,他一边牵着乳夹另一端的绳子,一边指挥下人让唐颢跨上这条麻绳。当麻绳慢慢被提高,嵌进了下身的肉穴里,唐颢才明白了曹拢的意图。
“不,不不不,殿下,主人,我求你饶了我吧,真的不行的,下面会烂的,别让我走这个,我喂奶,我求你了,呜呜呜”唐颢声嘶力竭的呼喊换来的是乳头传来的剧痛,曹拢已经牵着乳夹绳走了起来,如果他再不动,乳头就要被夹断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唐颢只能跟着牵引力往前走着,可麻绳上的绳结实在是太过密密麻麻了,他几乎才走了两步就被磨的腿脚发软“主人,我真的受不了的,求您”唐颢一步也不敢再往前走了。
“闭嘴,才走了几步,轮得到你说不要吗?今天什么时候走完什么时候结束”曹拢说着还狠狠的扯了扯乳夹,唐颢跌跌撞撞的往前走去,整个人几乎都要坐在麻绳上了,娇嫩的小穴承受的几乎是要被撕裂的疼痛,越往前走麻绳嵌的越深,摩的双腿间都已破了皮。
“啊啊啊啊,主人,真的不行了,不要再走了,呜呜呜呜呜”曹拢眼睁睁的看着唐颢挣扎着被他扯着乳头走完了全程,瘫倒在地上,用手捂着下身早已经被磨烂了的淫穴,哀嚎着打滚,眼睛也哭肿了的惨样后,掰着唐颢的脸问道“会不会喂奶,懂不懂规矩?”
“懂了,呜呜呜呜呜,我懂,不要了,不要再走绳了,呜呜呜呜”唐颢一边哭着一边连忙点头,从此以后再也不敢不尽心喂养猪圈的母猪们了,就是被咬的奶头都肿大了一圈,风一吹过都疼的难受,唐颢也再不敢再有丝毫的质疑了,只要想到曹拢那些折磨人的下作法子,他就害怕的只能屈服于淫威之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