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克要烦死了,本来是趁着暑假回乡下躲清净,可福没享两天隔壁就住进了一对儿烦人的情侣。
夜夜笙歌也就算了,这俩儿竟然还白日宣淫!
昨夜他戴着耳机打了半夜游戏好歹把人熬歇了,怀着胜利的心情倒头就睡到中午,这才醒来刚玩上会儿手机,隔壁那俩竟然又又又开始了!
嗯哈......嗯......啊......
而且这女的也太爱叫唤了。他把凉被拉过头顶也无法阻止她甜出水的声线穿透耳膜,细密的呻吟像压抑着难言的情欲,千回百转地落在耳朵里,把他这个自诩心如止水的宅男撩得梆硬。
不知羞耻。
他心中咒骂一声,下床跑到窗边偷偷往外看。
乡下独门独院的房子,两家离得近,原本相邻的那堵墙都没设窗户。前几年他家翻新多盖了一层,这才有了这扇窗。
目光巡视一圈,也没从那些洞开的门窗里窥视到什么。听着更清晰的呻吟声,兀自发了会呆,正准备走开,忽然眼角捕捉到一抹白光,他猛地看过去。
是在那里,竟然在院子里。
哦~进得好深......太长了......嗯啊......
在几棵树木繁盛的枝叶掩映下只能窥见一些不明的轮廓,林克探出脑袋调整角度终于看见那女人正骑在男人身上,舒服地仰着下巴,一身冰肌玉骨在阳光里裹了一层柔光。
她只套了件白衬衫,明显是男人的,宽松地遮挡了整个后背,身前却敞着怀堪堪遮盖。律动时两只白兔跳脱出来,波涛汹涌又大又白,顶端两点樱粉在空气里一上一下地画着圈。
男人一把抓住狠狠地揉捏,手感似乎很好,腻白的乳肉一鼓一鼓地溢出指缝,曲起一指,指腹贴着乳尖轻轻地摩。
嗯啊......哈啊.....啊......
女人似乎很喜欢这种温柔,弓着身子往前凑,难耐地摇着头,蓬松的长卷发在身后甩开。
香艳的活春宫刺激着偷窥者,看着女人娇媚的表情,呼吸越发急促,他一手抓着窗栏一手伸进裤裆里安抚要爆炸的肉棒。
真想操她。
目光追随着女人胸前不断跳跃的樱粉色,恨不得一口将她吃进去,一定是又香又软地弹在口腔里。他要用嘴去嘬她的奶,把奶尖吮得又湿又硬,等她受不了地推开他时再伸出舌头帮她舔,让她推拒的手又忍不住搭回他的肩上。
这么骚浪敏感的女人,玩两下就会出一滩水,下面又湿又滑,他每插一下就会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没一会儿就会在穴口捣出白沫来。
女人受不住这样快的插弄,泫然欲泣地央求他慢一点,花穴却将他夹得紧紧的,把他吸得魂都要没有......如此想着,他眼前渐渐变得的模糊,手臂也摇得越来越快......
一声闷哼过后,林克趴在窗台缓劲,正午的阳光把他晒得满脸通红,后知后觉地感到些丢人。
这也太快了......
那女人还骑得欢呢,她身下的男人虽然被树叶遮住了脸,但看着十分气定神闲。姿势随意地靠在躺椅上,一手轻抚着女人的肌肤,任她在自己身上取乐,只偶尔往上顶弄一阵。
她受了劲,咿咿呀呀地娇吟,脸上竟浮出满足的荡笑,拉起男人的手,娇嗔着把胸凑上去要他捧着,太重了,晃着疼......
......不怪自己快,都怪这女人太骚。
林霜是真的累了。翻来覆去纠缠了两天,身体已经过分敏感,下面又肿又红,每动一下都有种煎熬的快感。她想逃身体却难自控地不愿停下,下身缩紧牢牢裹住男人。
盛夏蝉鸣聒噪,阳光毒辣,她动出了许多汗,这样燥热的天气不免让人回想到那个肆意纵情的夏天。
那年他们初尝情爱,为了避开父母,借口毕业旅行躲到乡下。当时年轻,体力极好,两人终日厮混,想来隔壁的阿婆被扰到不行,站在院门口扯着嗓门骂了半小时狐媚子。
年轻时脸皮薄,林霜臊得想当场飞升,林练倒是从容,绕有兴致地盯着她的反应。
林霜要气死了,外边又都是骂她的话,凭着股年轻的莽劲她一把将林练扯了出去。
把人推到阿婆面前,她躲在后边露出一双眼睛说:你、你不要只骂我,你也骂骂男的啊。
这一通过后,她自然不好意思再呆,第二天便灰溜溜地回了家。那个属于他们的夏天,好像也由此倏地结束了。
工具人=人型摄像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