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是黑着脸走的,走时门关得哐嘡响声。
我突然想要笑,扯起嗓子长喊一声“爷您慢走”。
我亲眼看见他瞪了我一眼。
我觉得他的阴冷的目光就藏匿在门的后面,我知道他是在警告我的,如蛆附骨。
我终究只是他的一条狗而已,现在也只是狗仗人势踩在他的头上,我迟早得遭他的报应的。
但我这条贱狗却上了他心上的白月光。
如果他知道了……如果他知道了,他是会想要杀了我呢?还是杀了我呢?
想到这里我既恐惧又觉得刺激,上下牙关一个劲地打着颤。
我好冷啊。
我突然不想要回家了,死在医院里也好啊。
“你在怕什么?”
白月光先生不以为意一天,偏将臀坐在我的胯上,他盯着我看,声音轻轻的。
“嫂子,你有我就好了。”
我骨瘦如柴的身体上捧着樽白玉佛。
「哈啊~怪只怪春风料峭」
「看不透这尘嚣」
谢宴眼底眉梢却全是春风似的笑,半脱了裤子,就用自己最深处的温柔滚烫拿出来慰籍我。
里面还湿滑着呢,我微微一蹭就可以进去了。
比家里还暖和。
「他是 个偷心盗」
他咬得我很紧,腰在颤栗,连绵起的是红潮,手却攀在我的背上,随着律动去抓挠。
谢宴伸出猩红的舌去舔我的泪,湿漉粘腻的。
「他眼底眉梢 围着我 绕啊绕」
他眼乌子幽幽地看着我,从鼻腔里发出甜腻防狼的喘,像是一只要吃人的妖精。
“我好喜欢你啊……我从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喜欢得不得了。”
「路迢迢 夜昭昭 等明月来相照」
谢宴不让我眷恋温柔乡了,他身下湿淋淋的,拉长淫靡丝线,指尖却在我的胯下跳舞,像是小溪流水,不堪雨露灌溉。
他跪在身底下用舌尖吮着我的性器,眼角却淌下一滴泪来,在静谧的水声来,我去摸他头上柔软的黑发。
不用多说什么,我半边身子就麻了,一种莫名的施暴欲席卷全身,让我有一刹那误以为自己是秦舒。
「意中人 与我度良宵」
我抽出性器,抵在他雪白漂亮的脸上射精,他唇红得娇艳欲滴,眼睫上挂还着我白色的津液,清冷淫荡,偏去舔干净嘴角白浊,尽数吃了下去。
谢宴依偎在我怀里,像是一只顺从的金丝雀,乖巧舔干我眼角未尽的泪。
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我突然心跳如雷。
如果是个梦,这个梦也未免太长太好些了,让我都舍不得去醒了。
我忍不住想要去亲亲那张甜蜜的唇,他眼里扑闪着笑意,却用齿尖衔着我的发,抵到我耳边去了。
我听见他声音轻轻柔柔的,要咬着轻柔的气泡。
“嫂子,我们私奔吧。”
谢宴语调是情欲过后的慵懒,他漫不经心的,我却可以在他眼里觉察到恨意。
我觉得他是恨着秦舒的,但不一定是为了我。
他用着最稠艳勾人的模样攀着我的肩,像是一只狐狸精,只是掀起唇笑,偏是说着淬了毒的话。
“你如果想要秦舒死,我可以帮你啊……你知道的,我从来无法拒绝你的请求。”
我看着他。
可我不想要秦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