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把牙齿收回去,那粗圆的肉棒捅进了她的嘴里,不顾她的眼泪,他粗暴地深入,让他的龟头深入到了她的喉管里。
她被塞得满满的,完全说不出话来。
温热湿润的感觉,像极了她的花穴,他浑身上下就像被包裹住了一般,极致的畅快感让他攀升到了高潮。
喷的一下,他就释放了自己,那浓白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喉咙里。
她被喷的满口都是,嘴边泛滥着她的口水和白精的混合物,他猛地一抽,就将他的肉棒给弹了出来。
“不许吐!给我咽下去!”
他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眼神肃杀地盯着她,“骚宝贝,我的东西,只能进你的身体,知道吗?”
在他的强迫下,她被迫咽下去了那灼热又咸腥的液体。
“咳咳!”呛得她咳嗽。
“宝贝,好不好喝?嗯?”
他双腿跨在她的身上,那肉棒肆无忌惮地紧贴着她的小腹,“说好喝!说!”
白瓷紧闭着嘴,任凭他的吼叫,也不敢开口。
“很好,你以为我不敢打你是吗?你就仗着老子喜欢你是吗?”
他一把横抱起了她,走出了浴室,把她放在了床上,把她像母狗一样趴在床沿边上,他以一种后入的方式,用大肉棒抵着她的双腿之间。
“说,老公快来cao我!说!不说的话,我就cao你个七天七夜,把你cao死为止!”
以他的变态程度,白瓷完全不怀疑他这句话的真实性,但是为了能够暂时安抚他,她不得不开口,说出了违心的话。
“老公!...嗯啊!...老公!...快来cao我!..”
作为一个高雅的音乐女神,说出这种话无疑是第一次,这种刺激又羞愧难当的感觉充斥在她的心里,有种复杂的酸涩。
“继续,说你是我一个人的小骚货,一辈子给我cao,还要给我生宝宝!”
白瓷将眼泪落在了床单上,“我,..我是...你一个人的嗯啊!....小...骚货.....嗯啊...啊....”
他一边在她的花穴里捅着,一边指导着他说出那些话来,双手捏住了她的两个臀瓣,剧烈地耸动着,就像是打桩机,动作有力而剧烈,床也跟着吱呀吱呀的摇晃。
最后,白瓷因为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而她的双手被手铐铐着,双脚也被铁链拴着。整个人呈现出一个大字型,铺在床上。
她浑身不着寸缕,身上白皙的皮肤上到处留下了青青紫紫的痕迹,而那块地方,红肿不堪,但是已经没有了那脏脏的黏液,而是被清洗过了,但是可疑的是,用一个酒木塞堵住了她的穴口,她的小腹还是高高鼓起,承载着精液。
她浑身酸痛不已,双眼无神,全身无力,不过庆幸的是,那个变态终于走了,她能感觉,她的下身的那个地方,已经没有那么肿痛,还有一股清凉的感觉,像是已经被抹过药了,就连那最里面,也涂抹了一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