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娜是帝国成立之初,总统为了控制权力,从父母身边带走由帝国统一抚养的孩子之一。
但她足够聪明,无需依靠家产,就能在首都那些大人手里分一杯羹。阿娜二十二岁的时候垄断了帝国的麦角素交易。这是一种致幻剂,首都人将它作为毒品吸食,比起其他毒品,它价格很高但对身体的危害更小,严格控制剂量也更不易成瘾。
总统钟爱麦角素,他还将麦角素作为刑讯逼供、控制国民的手段。
麦角素让阿娜成为了帝国首富,但迟早麦角素也会给她惹来杀身之祸。所以她动了一些手脚,在供给总统的麦角素中掺入了一些毒蝇伞的孢子粉,它有极强的依赖性,却又不影响麦角素的功效。
阿娜总是赶在总统的毒瘾发作之前为他供货,没有人会知道她的手已经扼住了帝国的咽喉。
阿娜将杯子凑到诺厄嘴边,水顺着杯沿流到他干涸的嘴唇上。诺厄张大了嘴。
仰躺的姿势不适合饮水,他被呛到了,剧烈地咳嗽起来,脸颊涨得通红。
红色从他的下颚蔓延到脖颈,阿娜安静地看着他滚动的喉结,那是一个男人最性感的地方。
她扶起他的上半身,好让他呼吸得更顺畅一些。
诺厄喘息了一阵,难以缓解情潮带来的干渴。“水……”
阿娜又将水喂给他。诺厄快速地吞咽,来不及咽下的水就从他的嘴角淌到脸上。
“还要吗?”
阿娜晃动着空杯子,诺厄摇了摇头。
“不用,谢谢。”
他的声音听起来好多了,隐约有了点帝国战争纪录片里的影子了。
阿娜用手指抹开他脸上的水。她拆开她的礼物,滑稽的蝴蝶结被她抽散了,缎带从诺厄身上滑下去,落到地板上。
他紧张得绷紧了肌肉。
“诺厄,你叫诺厄。”阿娜再次确认道,好像这是很重要的事情。
“是的。”
“睁眼看我,诺厄。”
诺厄的上半身躺在她的怀里,他睁开眼睛,阿娜的脸离得他极近。他几乎能看到她脸上细小的绒毛。
阿娜很年轻,脸颊饱满,皮肤白皙。她有长长的睫毛和蓝色的眼睛,看起来稚气未脱。他很少服侍这样年轻的人。
诺厄不禁问,“小孩,你多大了?”
阿娜笑了起来,比面对侍卫兵的笑容真诚多了。
“我成年了。”她狡猾地说,“我们去床上,怎么样?”
智能管家将他抱到一个房间,轻轻地放在床上。
月光从窗户照进来,今天是弦月,外面并不太亮。他扭过头看向床边的阿娜,他的夜视能力下降了许多,只能看到她的轮廓,她的手向他伸过来,落在他的脸颊上。
“你希望我开灯吗?”
她坐下来,礼貌地询问。
诺厄摇了摇头。他不想看到他是怎么被上的,也并不在乎上他的人是谁。
阿娜有一双养尊处优的手,柔软细腻,她拨弄着他的嘴唇,细小的伤口被拉扯得有一些疼。诺厄顺从地张开了嘴,露出湿润的舌头,舔舐她的指尖。
他无声地催促着,快点上他,快点结束这一切。
阿娜搅动着他的口腔,手指抚摸他脆弱的粘膜。他很快分泌出大量涎液,顺着她的手指流出来。
不少男人喜欢cao他的嘴,他可以将鸡巴吃得很深,不会呕吐,不会反抗,不会发出败坏兴致的声音。阿娜停顿了一下。
诺厄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将手指抽了出来,似乎并不太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