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他要教一个小姑娘怎么帮自己打手枪吗?
“……都可以,”他想了想,又补上半句,“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他实在不会说什么哄人的甜言蜜语,干瘪又不自然,他自己都不信。
阿娜好像低下了头,她的鼻尖从后颈滑到了脊骨。突出来的那一节上有一块伤疤,她用鼻尖蹭着凹凸不平的肌肤,慢慢地又往上,伸出舌头舔了舔。
“嗯……”诺厄轻轻叹了一声,小姑娘哪儿都软,温温柔柔的,比别人弄得他舒服。他想要她再多舔舔。
“你不告诉我,”阿娜圈着他的阴茎撸动,“你不喜欢我。”
她撒娇似的,诺厄拿她没办法,艰难地开口,“你握得紧一点……”
阿娜收紧了手,原本就尺寸不小的阴茎似乎又胀大了一圈,在她手里跳了跳。
“好大,你喜欢这样吗?”她用力撸动着,包皮翻起来裹住敏感的龟头,又被拉扯下来,牵动着系带,指腹时不时蹭过龟头的边缘和冠状沟。
诺厄喘息着,一小块泡沫被她的动作拂开了,他轻易地看到自己的鸡巴被小孩抓在手里,越来越兴奋,越来越湿。
阿娜的另一只手移到他的胸前,乳晕上贴近乳头根部的地方有小小的血痂,是她昨晚咬破的。她轻轻地拨弄着,乳头很快挺翘起来,石榴籽似的又红又硬。
“哈啊……”诺厄挺起了胸膛迎合她,“喜欢、嗯……”
他失去了手臂,但肩膀还是比她宽阔不少。他挺起胸的时候不是那么好控制重心,朝她靠了过去。
阿娜垂着眼睛,两根手指捻起乳头,揉搓的时候用了点力道。乳头像性器一样慢慢肿大,让人想尝一尝里面是否也有清甜的汁液。
“还有呢?还想要什么?”阿娜的手在他的茎身上滑动,时不时拨弄两颗沉甸甸的囊袋。
诺厄被她撩得受不了,嘶哑着嗓子教她,“摸摸龟头,打圈,用点力。”
紫红的龟头被溢出来的前列腺液包了一层,清洗洗不掉,像天然的润滑剂,小孩的手覆在上面,掌心滑动着,他就忍不住往外溢精。
昨天的催情剂余效未过,又只在昨晚发泄了一次,精囊里的精液他管不住,还没高潮就慢慢溢出来。
阿娜用指腹抠挖张开的马眼,手掌下移重新握回茎身。溢精的快感一遍遍冲刷着尿道,在精液流干净以前很难中止。诺厄几乎仰倒在阿娜怀里,腰不住地挺动着,粗长的性器在她圈起的掌心抽插。
“嗯、啊……握紧……唔……”他咬住嘴唇,余下的精液在高潮中射出来,团絮似的晕在水里。
阿娜松开了手,性器没有马上疲软下去。她掬着水洒在他身上,洗掉那些汗珠。
诺厄缓了一会儿,阿娜的双手放在他的胸前,玩弄着两颗肿大的乳头。他以为她还要再来一次。
“我今天吃了东西……后面,要洗一下。”他提醒道。
阿娜听完他的话,手划过他的囊袋,落到会阴的位置,力道小小的,但只是清洗粘在上面的粘液。
“你想要吗?”她问。
诺厄皱了皱眉,半晌回复她,“想。”
阿娜听出了他在说谎,亲吻着他的后颈,没有戳穿他。
“我困了,诺厄,我们去睡觉吧。”
阿娜目送着诺厄进入客房,满心期待地看着他。
但她等不到他开口,眼看着人就走出她的视线了,连忙叫道,“诺厄。”
诺厄停下来,疑惑地看着她。这小孩又想动什么歪脑筋了?
阿娜抿了抿嘴唇,小声地说,“晚安。”
她绞着手指,像是在等他的回应。
“……晚安,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