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和新的国庆日定在同一天。
新定做的义肢送回来了,更灵敏,舒适度更高。阿娜也在为婚礼做准备,盖亚最热衷于筹划这些事项,他订购了好多好多玫瑰,足够铺满整个中心广场。还有蛋糕,三层怎么够,要做就做十层的!阿娜和诺厄的身材尺寸也被他记录下来用于定做礼服。不过阿娜并没有告诉诺厄这个消息。
她有个好主意。
“诺厄,你把衣服脱了,我要给你量一下尺寸好订礼服。”
阿娜拿着长长的木尺和一卷卷尺,诺厄没有怀疑,顺从地脱下了上衣。
阿娜装模作样地用尺子在他的肩背比划,卷尺圈过他劲瘦的腰,还要忍住往他身上摸的手。
“是什么样的礼服?”诺厄问。
“我挑了白色的,你喜欢吗?”阿娜心不在焉地回复,眼睛黏在他宽阔的背上。
“当然。”
背上的肌肉随着他抬起手臂的动作挤压隆起,蝴蝶骨像两扇翅膀。
阿娜的手移到了他的腰带上,“裤子也要脱光哦,不然尺寸就量不准啦。”
诺厄这才意识到危险,阿娜压根没有记录什么数据,她的手已经钻进了他的裤子,握住内裤里包裹的性器。
半软的阴茎被她揉搓硬了,从内裤里挤出顶端来。
“脱了吧,好不好?”她撒娇道。
诺厄哪里会说不好。他利落地将自己脱光了,等待她的下一个动作。
阿娜踮起脚响亮地亲了他一口,将他带到床上。
卷尺被缠在了阴茎上面,阿娜绕了两圈,左右拉动着两段,让不算太柔软的尺子来回摩擦着茎身。
“嗯啊……慢点……”
顶端冒出粘稠的前液,卷尺的边缘有些锋利,磨得茎身发红,轻微的疼痛更加刺激性欲,阴茎胀大了一些,阿娜将卷尺抽紧,上下拉动着。
诺厄粗喘着,挺腰迎合她。包皮摩擦着敏感处,将龟头蹭成紫红色。
“不可以射哦。”阿娜低头亲了亲龟头,吮掉上面的淫液。随后更加抽紧了卷尺,将性器根部束缚住。
“阿娜……”诺厄握住她的手腕,情难自制地亲吻。
“别急,换个姿势,趴起来。”
阿娜拍拍他的屁股,这个姿势让诺厄有些不安。他的屁股夹紧了,反倒显得更翘,手感也更弹。
“别紧张,没事的。”阿娜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臀瓣,同时亲吻他的腰窝。
诺厄很快松弛下来,臀瓣像女人的乳房,揉捏时都能掐出指痕。
很快,一阵钝痛伴随着响亮的拍打声传来。
木尺打在他的臀瓣上,诺厄毫无防备地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弹动了一下,性器在床单上狠狠地擦了过去。
疼痛很轻,但却在臀瓣上留下了一个红色的痕迹。随后伴来的是火辣的热意和酥麻的痒,竟有些难耐。
阿娜又在另一瓣臀上抽打了一下。
“哈啊……”
“喜欢吗?”
她用木尺在伤痕上轻轻抚过。
诺厄用呻吟回应她。
“要再重一点吗?”
“……好。”
阿娜的手扬起来,在原先的伤痕上交错着又打了一下。
“啊啊……”诺厄的性器在床单上不停摩擦,流出来的前液打湿了一小片布料。
阿娜注意到他的臀瓣间,那个小孔也在翕动着。她掰开他的臀瓣,用木尺轻轻地拍打着穴口。
他的呻吟更加高昂,竟分泌出肠液来,濡湿了木尺。
阿娜交替着拍打他的臀肉和穴口,力道轻重不一。诺厄被激得不断颤抖、求饶。性器肿胀得不行却不得释放。
臀瓣上满是红肿交错的伤痕,漂亮极了。
阿娜扶着他的大腿,细细地舔舐他的伤痕。舌尖擦过火辣的伤口,痒到了极致。
“哈啊……啊啊……”
诺厄攥紧了床单,被她逼到了高潮。
国庆日的典礼举行完毕,中心广场的人群却未散去。他们在等待见证一场空前盛大的婚礼。
无人机将玫瑰花瓣洒下来,像带香的春雨,很快就铺满了广场。阿娜牵着诺厄的手穿过鲜花编织的拱门,牧师吟诵着祝词,他们交换戒指,互诉誓言。
人群欢呼着,几乎盖过礼炮的声音。诺厄掀起阿娜的头纱,亲吻他的新娘。
阿娜抬起头,他们的身后是屹立不倒的雕像。
那是她的枭鹰,是她的英雄,是她一生的爱人。
国庆日终于不是阿娜的梦魇。今后诺厄会陪她一起庆祝,一起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