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圩八、优秀的工ju人陛xia(双更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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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严,她也始终处于严密的监控之中,李沐鸯是怎么悄无声息地联系上她的?应该不可能……

    樊蓠一看他的神情便猜到他又把事情想复杂了,唉,不知道这是不是身居高位者的通病,太多疑,总觉得身边的每个人都心思不纯。其实,说出来可能没人相信,看见夏泷这些日子为饥荒操碎了心,她还是有些钦佩、感动的,尽管他们有私仇。如今他既然主动提及,樊蓠还是想帮帮忙的,她也很为灾情着急啊。

    气氛一时有些压抑。

    好在这时段择如一阵黑旋风般冲进了殿内,夏阐甚至根本来不及拦,当然,拦也拦不住。

    “你没事吧?”段择蹲到樊蓠旁边焦急地拉着她上下查看。

    他这样轻功绝伦的人都能跑得气喘吁吁,可见是被吓到了,樊蓠不禁甜甜一笑。

    夏泷看得眼疼头疼,尤其是看到堂堂大师兄蹲那里仿佛哄孩子的熊样,恨不得一脚蹬过去!

    当然,他不敢蹬。夏泷悻悻地吃自己的饭,“来得倒挺快,诡生真的没有进皇宫?”消息这么灵通,哼哼。

    “我早就让他们离开京都了。”段择硬是拖了把椅子过来坐到了两人中间,“不过上朝的时候你脸色就不好,这次又迟迟不出濯央宫,我担心……她心思单纯说错话得罪你,所以才回来看看。”

    切!是担心她被我欺负吧?“她心思单纯?段统领真该早点回来,听听咱们陛下对此次赈灾筹款的高见,什么皮鞭子、糖果什么的,那可不是心思单纯的小女子想得出来的。”

    有段择在场樊蓠大胆了许多,抱住段择的胳膊光明正大地告状:“他先指责我只会吃白食、不知人间疾苦的,我说出我的办法,他又冷嘲热讽!”

    段择安抚地拍拍她的背,小声道:“我知道你是出于好意。”心软的小家伙,哪怕做不成惊天动地的大事业,也会在她的能力范围内尽可能地释放同情和善意。当初她送吃食进他的驻地,看到那些与她素不相识的将士都差点要哭。只不过这些事传到夏泷耳中就变得复杂了,唉!

    “我只是可怜那些灾民,想做点力所能及的事而已。”

    段择转向夏泷,“不如听听她说什么?”

    夏泷悠哉地夹着菜当没听见。

    “夏泷,我们约好的,我助你完成几桩心愿,你就让我带着樊蓠好端端地离开皇宫、再无瓜葛。这事本就与她息息相关,怎么不能让她也参与进来?”

    夏泷闻言差点被一口饭噎死:这都告诉她?!

    樊蓠闻言眼睛一亮:原来还有这种交易?看来段择说会带她离开是认真的,只是不知这几桩心愿是什么、难不难……现在看来,帮南方度过这次灾情就是其中之一了。

    段择理解夏泷对樊蓠的顾虑和偏见,但有可能的话他还是希望能化解,毕竟留着这种矛盾终究是不稳定因素。而眼下就是一个开诚布公的机会,“至少你可以听听她打算做什么吧?”

    夏泷没吭声,他不妨看看这樊老四想搞什么鬼。

    樊蓠摩拳擦掌:事关她的自由她可得卖点力!

    “想个办法,整点大事,”她鬼鬼祟祟地示意两人凑近些,“总之就是巧立名目,想方设法地让那些有钱人送礼、送大礼!让他们以为送得越好前途越光辉、不送的话基本升迁无望了……”

    “太像陷阱,”夏泷不耐烦地打断她,“本王初封王时用过类似的招数,他们现在机警得很,生怕让人看出来自己是贪官肥羊,个个都是装清廉的好手。”

    段择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忍不住揶揄地笑道:“王爷当初至清至察,小的们至今都佩服得紧。”

    当年夏泷封王之后,朝中有不少趋炎附势之徒明里暗里示好,财宝美人那是变着法地往王府里塞,生怕他记恨夏家倒台时他们落井下石或隔岸观火之仇。不过夏泷那时候还很年轻,不仅不领情还拖着财宝美人到大殿上,告发有些官员私藏超过官阶和俸禄的财物,逼得先帝狠罚了一批人。

    樊蓠听得稀奇,敢情摄政王还有那样愣头青的时候呐,有点帅、有点可爱哈?不过再看现在,呕!谁说男人至死是少年?明明越来越可恶了!

    “问题不大,人是会变的嘛,那时候您是明骁王,现在可是摄政王……”

    夏泷瞪她,“你这意思是本王权势大了之后就开始为自己敛财了?”

    “啊不是,我是说……呃……现在不是有个我嘛,您娶了我这个拖后腿的虚荣女人,陷入了爱情、受到了蛊惑,非要搞什么一掷千金为红颜——你这是什么反应?还让不让我说了?”

    樊蓠气得大力摇晃段择:“你看他这态度!”姓夏的还犯起恶心来了!平日里是谁跟她在那扮演夫妻伉俪的?

    夏泷撑在桌沿上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罢了罢了,“陛下您继续说。”

    段择老不乐意地扯着樊蓠的袖子摇晃回去,“说计划就说嘛,肉麻的词汇少一点啊,我还在这儿呢。”

    夏泷一巴掌捂住了自己的眼:苍天呐,谁来把这对狗男女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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