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种不正当的情爱关系。情偷完了,屈慎沉浸于alpha的信息素中,很快睡着了。穆雪月亲自给他洗了澡,让他躺在自己的床上,先睡一会儿,醒了赶紧回自己的房间。
穆雪月洗完了澡,走到楼下继续参加哥哥的生日宴会,晚饭吃完了但是宴席还没散,不同的人各自谈笑风生。穆风华一直不见她,这下见着了,只问:“你去哪儿了?搞这么久。”
“刚才打翻了酒杯,打湿了衣服,我进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洗个澡需要这么久?”顾建章只觉得穆雪月是在随意捏造理由。
“嗯,宴会太无聊了,就去摸鱼了。”
穆雪月看上去还是那副漂亮的模样,看上去没什么不同,就是嘴唇有点破了。穆风华去招待别人,留下顾建章和穆雪月说话。
顾建章隐隐觉得穆雪月身上似乎带了一个omega的味道,不是闻到的,而是一种猜测。顾建章透过穆雪月的眼睛,从深处看到了一种餍足的慵懒,这不是平常的穆雪月。
“我记得穆家的仆人全都是beta,哪来的omega勾了你的魂?还是说,今天的客人?”
“你这话还真是有趣,说的跟什么似的。”
“你哥哥看不出来,我看得出来。他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我看你这一年连章台都去得不勤,去了也不点人伺候。怎么,在别的地方养了个小妖精?”
“那倒没有。”穆雪月心想,自己家里,怎么能算别的地方。
穆雪月和顾建章把话题往别的地方聊,最后碰杯,各自饮尽杯中的红酒。
第10章 贫儿
贺悯已经来到这个城市四年多了,最初的时候,他和妹妹蜗居在一个套房改造的单间里,贺澜睡在房东留下的那张破床上,贺悯就睡在一张窄小的折叠床上。贺澜连写作业的桌子都没有,贺悯就买了一张20块的折叠小桌子让妹妹在床上写作业。
贺悯最开始做一些零工,活多的时候钱多一点,活少的时候钱就少了。他可以吃苦,但他一点都不想委屈妹妹,看着妹妹跟自己受苦,只觉得于心不忍。他进章台歌处当服务员,也是纯属巧合。
章台的员工,不论是从事特殊服务还是普通工作,多数都是年轻人,长得不一定有多好看,但模样都还过得去。他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去应聘普通服务员,没想到还真就行了。
虽然标准工资没有多高,但起码有了一个稳定的经济来源,他也租了一个两室一厅的公寓,居住条件比之前租的房子不要好太多。章台的服务员涉及倒班,贺悯经常上夜班,好在妹妹听话,不会给他招惹麻烦。
现在经济是不愁了,生活费都够了,妹妹在高中还得到了奖学金并且免学费。现在担心的问题就是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了。他不能把筹码全压在妹妹得奖学金身上,那样贺澜也太辛苦了。
章台总有各种各样的达官贵人寻欢作乐,他们在赌桌上一把德州扑克就能输掉贺悯这样层次的人几年的工资。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人世间向来如此。贺悯没有心思抱怨,只能不断激励自己多挣点钱,好让妹妹念大学,等她将来毕业了起码能找一份比哥哥现在体面得多的工作。
贺悯本来只是普通接待,没想到今天那个人家里孩子病了想回去,只能硬着头皮送酒。然而好死不死,他摔碎了一瓶酒,并且那瓶酒还溅湿了刚好路过的穆总的裙子……贺悯几乎要没办法思考,自己要给章台打几年工才能赔得起酒,才能赔得起穆总的裙子,而那些钱又是妹妹大学多久的学费和生活费……
穆雪月今天穿了一条新长裙,出门之前还被屈慎夸很漂亮,心里还没嘚瑟几下居然就这么废了……穆雪月的衣服从不考虑洗涤问题,如果弄上了洗不掉的污渍,她会直接扔了这件被弄脏的衣服。
她看到红酒溅在芦花色裙摆上的污渍,感到一阵恼怒:“走路没长眼睛吗?”贺悯甚至能感到alpha愤怒时发散在空气中的具有攻击性和压迫感的信息素,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顾建章看向那个有点面生的服务生,他的头都快低到地里去了,只一个劲道歉,顾建章便发话:“小秀,你带穆总去休息室,叫章台老板拿一套新衣服过去,”又对穆雪月说,“妹妹,和气生财,你也没必要跟个小服务员较真。这瓶酒算我的。”
贺悯听到这番话,大大地松了一口气。顾建章要他一起进包房,等会儿在旁边伺候,贺悯只能跟着去。穆雪月换了一套衣服,没之前的裙子漂亮,但架不住人美,哪怕塑料袋都能穿好看。
贺悯刚才低着头,穆雪月没看清他的长相,现在倒觉得他长得很像某个人,随口一问:“你叫什么名字?”
“贺悯,贺兰山的贺,怜悯的悯。”
姓贺,穆雪月心里盘算出一个人:“你有个妹妹叫贺澜?”
穆雪月见过贺澜,那次她到自己家做客,而自己刚好也在家。贺澜那天忘记带文具,就找屈慎借钢笔,谁知道旁边同学打闹,钢笔就被摔断了笔尖。贺澜摔坏了那么贵重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