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小女儿文曦仪的离开,文家彻底成了文曦良的天下。
她整日穿梭于两位爹爹和姐夫的房里。有一天,她终于想起追查失踪的正夫沈月莲。
这一调查就调查到了江南沈家。
纸终究包不住火,沈月莲最后还是被发现了,并送到了文家。
沈月莲被送到文家,开始了他的新生活。
为了惩罚沈月莲的逃婚,文曦良一来就给沈月莲定下了家规。
于是就有了如下一幕。
病如西子胜三分的沈月莲在补完婚礼后的第二天,就被要求早期去给老家主文予心。而请安的必要步骤,就是晨露敬茶。
所谓的晨露,就是处子身破后第一天早上留下的精水。
首先,沈月莲要在整个文家其他人起床之前就得梳妆打扮好,这时天还没有亮。
窗外一片朦胧月色,后院里也黑黢黢的。
在这种情况下,沈月莲一个人独自起床,好在还有下人们的服侍。下人们服侍着他穿衣,先将红色嫁衣脱掉,换上专门给女婿准备的常服,也就是开裆裤,然后准备接精水。
下人们在他的身下蹲着,用带着粗粝羊毛的软刷,对着那敏感的玉冠一阵大力地洗刷,又搓,又捣。
“啊……”昨天刚破处子之身的沈月莲,玉茎上那破损的处子囊还历历在目,哪里能经得起如此大力地洗刷?
“侍君忍着点,这是必备的流程,先要把您这里洗干净了,才能采取晨露。”下人们照徇惯例化的口吻,带着一点点的淡漠,让沈月莲感到无助。
既然这是嫁人的必备流程,他也只能乖乖遵照执行。
好不容易挨过了那磨人的洗涮期,然后便是采晨露的过程。
下人们把他按在一个软绵花做成的圆筒状采露器中,那紧致的甬道模仿的是女人的幽穴,但底部则是空洞的,可以直接刺透。玉冠可以裸露出来,这样方便用茶杯接住。
小侍们把他的肩膀按住,然后用力往下压,双腿成一字马劈开,只剩那坚挺起来的玉茎笔直地插入采露器中,紧致的棉花包裹住了敏感的玉茎,就这样摩挲、摩挲再摩挲之下,敏感得一塌糊涂的玉茎就这样被玩射了。
“啊……射了 ……”沈月莲红着脸,不敢去看那滴落到杯盏中的玉液。
这是他等会儿要喝下去的东西。
“好了,侍君。”下人们拿开杯盏,将他从榻上扶起来。
“一会去老主母了。”
这个过程是他一个人完成的,文曦良并不参与。
可怜的沈月莲一个人披星戴月踏上了去老主母房间的小路,下人们也陪侍在左右。
好不容易到了老主母的门口,却还要等老主母起床才能进去请安,要不然就一直跪在门外。
沈月莲手捧茶杯,一直跪在门外,终于等到了天亮。
文予心醒了来,听说新女婿来了,便招他进去。
“给老主母请安!”沈月莲依照着规矩说道。
“诶,平身吧。”文予心随口问了两句之前为什么逃婚,后来文曦良又是怎么处理之类的云云,最后说到了文曦良对他的惩罚,也只是护着女儿别的只字不提。
“上茶。”她淡淡的道。
依照规矩,沈月莲跪了下来,一边给老主母磕头,一边将自己的晨露供与老主母查看,但鉴于文予心眼睛已经失明了,所以这任务就由她身边的下人代为查看。
等查看完玉露的确完好且新鲜健康之后,便吩咐沈月莲喝下去。
沈月莲只好将自己的精水当着众人的面给喝了下去,末了下人来给他擦嘴巴。
“老主母,喝完了。”
文予心给他立规矩道:“嗯,以后的日子好好照顾曦良,在文家安分守己,既然已经嫁到我文家来了,就是我文家的人了,不要干出不守礼教的事,更不能让不属于文家的别的女人碰了去。但是只要是文家的女人来碰你,你都不可以拒绝,知道了吗?”
沈月莲点点头:“是,奴家知道了。”
“嗯,你自己重复一遍。”
沈月莲依照刚才讲的又重复了一遍:“要好好照顾妻主,安分守己,要受礼教,不可以叫别的女人碰,但是文家的各位女人碰奴家的话奴家一定要好好受着,不能拒绝。”
“没错,是这个意思。”文予心已经听了女儿文曦良的话,下决定要好好惩罚这个逃婚给文家蒙羞的女婿,所以一切意思都是照着文曦良的来。
“好了,没事的话你退下吧。”文予心吩咐道。
沈月莲又跪了跪,确认过关了,才怯怯地道:“是,奴家先告退了。老主母保重身体,有事尽管吩咐才是。”
“嗯。”文予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