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明这么多,她凭什么就确定这个赤发金眸的人是当年害她落得这般田地的罪魁祸首?
机无月往他面前一站,挡住了他的视线,面色平平不似是在开玩笑。
“神越。”
她这样叫他,看他木讷抬头钳制住他的下颌,低头凝视他的眼眸:“你当年被派去运送魔石掉了一块,正好掉在要化形的我身上了。这就是我要杀了你的理由。”
神越微愣。
“我很想很想杀了你,但是我居然操你的时候心软了。”她俯身和他纠缠在一起,眯着本就冷艳的眸子无所谓地笑了起来,扣住他的后脑勺把他托起来,“神越,你做我一辈子的奴隶吧。反正你都脏了。”
她这不是征求意见,这是命令。
神越被她压在床褥上,体内的欲望却是怎么也不受控制,被她亲近过后躯体骤然滚烫,血液都沸腾起来,还未碰到敏感处就已经闷哼出来,一时间却又思绪复杂到不知道要开口说些什么才好,浑浑噩噩中被她亲得热乎乎的,闭眼等待许久却是什么动静也没有。
绝望。
他本该绝望,身为神明竟然被草芥小妖害到这个地步,变成半神半魔之躯,如今还要被她这般言语羞辱,如同一个畜生被她玩弄,他不如死去。可他又是这样活该,他疏忽让她遭受了这样的折磨,他没有理由再去抱怨。
“……好。”
他眼眸半睁,气喘吁吁仰头看着她,沙哑的声音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无力的勉强姿态是她最喜欢的模样,他看着她的眼睛,低低地开口,“你该恨我…是我误了你。”
机无月冷默一瞬,随即淡声:“你知道就好。”
她今天温柔了许多,今天她没有笑,平平淡淡的表情在脸上看着没有任何过于激烈的情绪,抵着他早已湿润的嫩肉滑进去,藤蔓也乖乖地做好润滑慢慢挤进后穴,他睁着异色瞳,真挚的神情让她莫名软下态度,嵌在他身体内,感觉到他的绷紧和内壁的吮吸,还没有说话便被他轻轻扶着腰肢。
“……”机无月垂眸。
“按你喜欢的来吧。”他眼眸微微黯淡,低声,“伤口已经好了,不必顾忌。”
“……嗤。”
她没再那样凶猛又残忍地进攻,温和的动作似乎是她刻意忍下来的欲望,却硬生生让他体内承受过剧烈疼痛的地方泛起丝丝缕缕的痒。这样的痒并不致命,却是让人难以抗拒,他被她撬开唇齿后再怎么遮掩自己的欲望也是徒劳,喘息是这样的暧昧沙哑,他险些被她弄得魂都被勾走。
“这辈子赔给我吧。”
机无月挑起他下巴,静静看着他。这位天神如今已然没了那样镇静的神性,他在自己身下承欢,已经习惯于被操弄得喘息剧烈,更不会对她粗鲁或温柔的行为有半分怨言。
奇怪的是,她竟然会想要把他关在自己身边。
无论他答应与否,她都会这样做。
这是他欠她的。
……
“好。”神越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