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
“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阿敬……我的阿敬……”
少女的吻,一个接着一个,细细密密的,落在男人的脸上。
萧敬被姜瑜的动作给刺激的,下身直接给予了强烈而真实的反应。
宝刀出鞘。
让人浑身颤抖。
姜瑜已经吻到了男人的下巴,那里有还未刮干净的胡渣,青青点点的,扎的人是又麻又痒,却阻止不了姜瑜顽皮的唇舌,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别闹,小鱼儿……”男人嘴上虽然是这么说,搂着姜瑜的一双铁臂,却收拢得更紧了。“嗯……”
萧敬双目瞇起,发出一声极其性感撩人的呻吟。
原来是姜瑜咬上了他的喉结,堪称男人身上最是敏感的其中一处,而且姜瑜不单是咬,还用湿湿软软的舌头,在上面缓慢的、细致的打着转儿。
萧敬若还能忍的了,就不是男人了。
他低吼一声,如猛兽出闸,大手一扫,碗盘瓷具便全掉了满地,若非下头铺了上好的羊毛绒毯子,光是叮叮当当的声音,怕就会引来人了。
萧敬等不及到床上了,素了十来天的欲望一但被唤醒,便如野火燎原一样,止也止不住。
他将姜瑜放到桌面上,大手猴急地,直接将姜瑜特地去做的紫水绣海棠棉领上衣给往两旁一扯,楞是上面打了好几个花样精致的绳结,也一下就被撕成了两半破布。
这衣服姜瑜也才穿了两次。
少女满心可惜,瞋了萧敬一眼。“阿敬,你得赔我才行。”
这一眼看在萧敬眼里,可真是又娇又痴,有点儿憨傻,有点儿任性,可爱的很,再搭配上那软糯糯的嗓子,可不把人都化成了绕指柔?。
莫说是一件衣服了,若此时姜瑜要他手里握的那张虎符,萧敬怕也是会捧着奉上,只为讨佳人欢心。
红颜祸水,祸水红颜。
萧敬从前只以为这不过是男人无能的借口,如今有了姜瑜伴在身边,他才知道,缘何这温柔可以溺死人,从此叫君王不早朝,可怕的是,还让人甘之如饴,无怨无悔。
“唔……阿敬……嗯……”姜瑜不明白男人怎么忽然粗鲁起来。“你,你轻点儿……嗯……会疼的……啊……”
男人仍旧埋首在两团雪白间,胡乱的啃着,倒有几分像是在泄愤的样子。
姜瑜也摸不准萧敬现在的心思,不过,平常习惯了温柔的,被小心呵护的鱼水交欢,虽然舒服有余,却总是感觉少了点什么,而今萧敬动作带着蛮横,固然有不适,但姜瑜心里,却是另有种隐隐的兴奋感窜起。
彷佛在期待,男人能再更用力,更粗暴些。
这个念头一起,姜瑜腿间的春水恰如外头下起的细雨,绵绵不绝。
萧敬的手往下一探,便立刻察觉。
粗砺的指腹上头,水光滢滢,那是姜瑜动情的证据。
“口是心非的小鱼儿。”萧敬将自她体内流出的淫水均匀的涂抹到粉嫩的唇瓣上。“明明就很喜欢呢……来尝尝妳自己的味道……”
姜瑜挣扎了四五次后,萧敬便任由她转过脸去。
“害羞了?”男人转而将手指放到自己嘴里,有模有样的啧啧舔出了声。“嗯……小鱼儿的味道可真甜……”
姜瑜双颊绯红,如夕阳沉下时候,似火似焰一样的颜色。
少女并不知道,她这含羞带怯的模样,有多么诱人。
萧敬心念一动,大手一伸,摘掉了姜瑜用来系着秀发的发簪。
那是前一年的上巳节,他带着姜瑜出门放游玩时,一块儿去买的。
发簪朴素,木雕成型,上釉成色,少女妆匣子里更为华贵精美的簪子不知凡几,然而似乎独独对这根情有独钟,萧敬依稀记得,这是从一对老夫妻手里买下的。
印象深刻的反而是那一句“结发为缘,以簪固之。”
这簪子又名同心簪。
两夫妻那时见姜瑜挑挑拣拣,却选不着一根合心意的,对看一眼后,才由妻子拿出了这根并不放在铺子上的簪子。
一个普通的木盒,一根平凡的簪子。
萧敬本来还以为,这是夫妻俩不耐烦了后,拿出来搪塞他们的,却不曾想,姜瑜爱不释手。
后来,老板才把这同心簪的故事说了出来。
虽然看着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却承载了一对夫妻,同求一世安稳,白首偕老的心愿与祝福。
萧敬觉得这大多是做生意的一种骗术,或者说是手段,但姜瑜似乎深信不疑,从买回来后,便没有一日不带着的。
看着手中的簪子,那日老板说的话,又再次清楚地浮现上来。
萧敬有些怔然。
见萧敬突然止住了动作,久久没有反应,姜瑜疑惑的转过脸来,待看到萧敬放在手中的同心簪,顿时心下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