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室和卧室只有一墙之隔,黄湙耳朵贴在墙上,费力地听着隔壁的动静。
周龄把男人带进来,男人很熟悉流程,跪下来,双手背在背后,只是上身伏得低。
“别紧张。”周龄按着他的胸口把他推正了,“我这两年脾气好多了,没有外头传的那么吓人。”
“……我知道。”男人小声地说。
他的声音有些细软,黄湙几乎听不到了。
“怎么称呼?”周龄问。
“喻琛。”
是真名,和虞棠告诉她的一样。
“上衣脱了吧……裤子留下。今天不碰那里。”
黄湙警惕的神色松了一点,忽然觉得自己扒墙的动作挺傻的,挠挠头,掩耳盗铃似的往旁边挪了挪。
喻琛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里面伤痕累累的身体。男人恋痛,前一个主人是个没什么经验的刑主,身上都是用刑不当留下的疤。
周龄有心理准备,看到的时候还是挺震惊的。
“我看过你的资料……我是玩狗的,对你们这个领域没有那么熟悉。为了你的安全,我可能不能满足你的全部要求。”
要求?什么要求?
黄湙看不到那边的情况,只模模糊糊听到周龄的话,耳朵立刻支棱起来,整个人挨在了墙上,脑子里跑了一万个小剧场,恨不得马上冲过去把主人扛回来。
她会怎么碰他?和碰自己一样吗,用手吗,会摸他的鸡巴吗?
黄湙越想越不对,急得冒汗,那头却突然没了声响。
第一次调教结束得很短暂,简单的鞭打,周龄手都酸了,喻琛却几乎没什么反应。她揉了揉手腕,替他取下眼睛上蒙着的布。
男人的眼睛颜色浅淡,灰蒙蒙的,没有黄湙的好看。
“还成吗?你有什么要求就提,我看着给。”周龄说。
喻琛摇摇头,依旧用他柔和怯懦的声音说,“谢谢您。”
“行,那我有一个。”周龄压了点声音,有些不太好意思,“麻烦您,出了这间屋子就离我远点,不然我家狗要闹了。”
喻琛愣了一下,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你们感情真好。”
“还行吧,”周龄说起黄湙的时候有种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骄傲,“太粘人了,烦。”
像是过年和亲戚炫耀家里考上清华的小孩,学习成绩一般,不懂事。
周龄带喻琛看了浴室和睡觉的地方,嘱咐他自己上药,这会儿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了。
黄湙在屋里该拆家了。
周龄打开卧室的门,黄湙几乎是窜出来的。
他抓着她的手腕闻她手背上的味道,舌头卷着她的手指,圈领地似的,还撩她衣服,弯腰把脑袋钻进她的衣服下摆里。
“差不多得了,没脱衣服,哎!有完没完啊。”周龄拍他脑袋。
“没完。”黄湙把她拦腰扛进房里,“我也想要,主人的味道。”
“你想要啊——”周龄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她撩起裙摆,手指插进内裤和胯骨之间,弯下腰慢慢把内裤脱下来。她勾着内裤边,在他眼前晃了晃。
“张嘴。”
黄湙巴巴地看着她,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周龄把内裤全塞进他嘴里,堵得满满当当。
贴着阴户的一小片布料正好落在舌面上,带着微微腥咸的骚味。
“不许吐。”周龄捏着他的鼻子,看他只能张大嘴喘气,把“她的味道”全吃进去。
黄湙抱她的腰,咬紧她的内裤,下面鸡巴翘得指着天花板,呜呜叫着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