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龄被黄湙闹完一通,还是找唐晓重新问来了喻琛的喜好。
喻琛被她用弹力带绑住手脚,已经忍得不行,急促地喘着,肋骨从薄薄的皮肤里透出来,像一只被掏空了棉絮的玩偶。
他把头磕在了地上,低声地重复周龄听不清楚的哀求。
管了喻琛她才知道黄湙有多省心,她向来是把人往深度服从的状态带,黄湙信任她,什么都听她的,一张白纸,任她揉捏。一面又是有自己想法的,永远带着野性,会耍脾气,会和她翻脸,好像哪一天他们分开了也能各自好好地过下去。
可是喻琛已经被教得太“好”了,他什么都懂,甚至过了火。迷恋暴虐,性瘾,几乎没有什么尊严。但唐晓想要把他从这个状态带出来。
周龄不能满足他的要求,她没办法像那些给他制造伤口的人那样,用电击,用烙铁……周龄给他讲道理,喻琛也想听她的,可是身体不听话。
一天三顿打,周龄耗在他身上的时间长了,黄湙就有意见,在喻琛面前总往她身上挨。
周龄不情不愿地走进调教室给他挑“刑具”,弄完一次好歹能让他正常一会儿……
出来的时候周龄的心情糟透了。喻琛让她想起她在周宪手里的日子,不过好在她熬过来了,他也能熬过来。
但是她看到黄湙的时候,忍不住地笑起来。
黄湙戴着一个皮质的止吠器,叼着嚼子,像条漂亮的狼狗,爬过来用脑袋亲昵地蹭她的小腿。
“哪儿来的东西。”周龄摸摸他的脸,“自己买的?”
“呜。”他点点头,朝她晃了晃屁股。
两瓣紧致的臀中央被什么挤开了,周龄这才发现他戴了肛塞,自己扩张过了,腿根湿漉漉的。
这是怎么了,以为自己移情别恋了,在这儿争宠呢?
周龄把他项圈上的牵引绳拉到手里,牵着他走到床边。黄湙上了床,伏下身用脑袋拱过来一个盒子。
里头放着一根形状狰狞的假阳具,里头是中空的,还有几颗果冻似的卵。
产卵器,周龄见别人用过。
“怎么想着买这个,小骚狗。”她拿起那根假阳具把玩,里头提前灌满了润滑液,插进肠道里的时候可以全部灌进去。
“呜呜……”黄湙转过身,朝她翘起屁股。手指陷进臀肉里,把屁股掰开了。他用力地缩紧菊穴,将里头的肛塞往外挤。
肛口一周的软肉往外翻出来,褶皱撑平了,肛塞也往外推了一点。但最粗的部分卡在里面,他一吸气,整个肛塞又缩回去了,像是撞在了前列腺上,让他浑身一震。
“嗯……”黄湙扭过头,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她。
周龄抓着肛塞露出来的部分,一下全拔出来了。
肠肉被带出来一小截,红艳艳的,很快又缩回去,肛口慢慢恢复成了小指粗细。
周龄沾了沾漏到他腿根的润滑液,把一根手指送进去,很快就被高热的肠肉裹住了,里头不停地吸她。
“这么紧,把卵都夹碎了怎么办?”周龄在里头勾了勾手指,戳在前列腺上。
里头一阵痉挛,比刚才还要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