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湙站在酒店的后巷,贴着墙,耳边是半开的窗户,里头传来两个人的喘息。一人宽的巷子,另一侧是垃圾箱,地上沉着发粘的黑色污秽。这里根本不会有人来,要不是他跟着周龄……
他已经跟踪周龄三个月了。
窗台上探出半截手臂,腕子很细,两根手指就能圈住。视线沿着细细的青色血管,上面那一只嫩白的手,指节瞧着都像是软的,指间夹着一支烟,海绵头微微湿润。
黄湙吸了一口气,在弥散的烟雾里,想象这只手的主人是如何含着它。她会用红唇抿着,脸颊轻轻地凹陷,或许舌尖会碰到烟嘴。火苗会亮成橙红色,然后她移开手,白色的云雾从她的两瓣唇之间吐出来。
裤子有些发紧。
他看到夹着烟的那两根手指往上勾了勾,又放松下来。屋里传来一声绵长的叹息,带着湿润的水声。
他悄悄地往里看。
周龄坐在靠窗的躺椅上,她领口的扣子解开了,黄湙看到她被黑色胸衣包裹的乳房,中间挤出一道浅浅的沟,中央的皮肤白得发亮。黄湙忍不住屈起手指,想象那对一手正好掌握的双乳的触感……那条沟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制的,他的鸡巴可以插进去,被柔软的乳肉裹着,龟头可以顶到她的嘴里……
周龄下面却没有穿裤子,裸着双腿,一条腿落在地上,另一条腿架在椅子的扶手上。小腿肚上握着一只手,一个男人跪在她面前,埋首在她腿间。
黄湙暗骂了一声,手却不由自主地伸进了裤子里。
男人舔得很卖力,想来舌头宽厚,口水丰沛。周龄蜷着脚趾,大约是爽了,喘息声里夹杂着细碎的呻吟。她的手不稳,火苗一点点烧过来,烟灰抖落在黄湙面前,他移不开视线,手在裤裆里快速地耸动。
他想象着自己是那个男人,眼前是两瓣肥厚的花唇,闭合得并不紧,末端有透明的淫液流露出来。他就顺着那一滴往上舔,用舌头将花瓣剥开。小阴唇上藏着敏感的阴蒂,他用舌尖打着圈地舔。
周龄就该受不住了,她的脸变得潮红,腿根发颤,需要他握住才行,这时便能将她的腿分得更开,在大腿内侧留下一些淡淡的指痕。
阴蒂一会儿就会被舔肿了,高高地勃起,从包皮里顶出来。他决定冷落它一会儿,舌尖从小阴唇的中间伸进去,找到那个流水的小洞,浅浅地刺进去。
周龄会推他,又或者会抓着他的头发,让他更贴近自己。他要用舌头模拟抽插的动作奸她的穴,将流出来的水一滴不落全吃干净。
他还要将阴阜完全含住,重重地吮。淫水是骚的,也是香的,没有异味。阴蒂小豆似的,适合含在齿间,极其轻地咬……
黄湙握着鸡巴的手越来越湿,全是自己流出来的腺液,湿淋淋地涂满了一整根。
“啪!”
里头传来巴掌声。
男人挨了一巴掌,偏着头,委屈地看向周龄。
周龄抽了一口烟,脚掌摆着他的肩膀,“让你插进来了?手规矩点,好好舔。”
黄湙掐着龟头,几乎要射了。
想挨巴掌,打在脸上,她的掌心和指腹贴着脸颊,带来热辣的疼痛。又或者是打在屁股上,他会把屁股翘高了,迎上去,抽一下鸡巴就射一股水,她的手也会打红,他就可以舔她的手,一根一根地舔,用舌头缠着,指间的缝隙也不错过。
他要故意引她来打他,他把手指插进她的穴里,用力地翻搅,勾带出更多的淫水。他会摸到她的敏感带,上挑着手指不断刺激。她会挣扎,用双腿踢他,但力道不大,无意之中踩到他的鸡巴,他就抓着她的脚踝自慰……
周龄的确高潮了。
她仰着头,露出修长脆弱的脖颈。她高潮时没有什么声音,只是偏过头,无意识地望向窗外。
她的脸颊是想象中的潮红色,嘴唇微张着,眼睛里蒙了一层水雾,睫毛被泪水润湿了,目光看起来缱绻。
黄湙屏住呼吸蹲了下来,躲到窗台底下。
可就是那个目光,让他一下子就射了。精液喷了一手,内裤里全是黏糊糊的。他听到周龄在关窗户,直到插销落下的那一声,他才敢大声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