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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画(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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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分遵守游戏规则的柏景在听到声音以后便径直把肉棒拔了出来,起身走进浴室打算冲一个澡,只留下还处在高潮余韵里的江雲白软绵绵地趴在床上。

    这副拔屌无情的模样其实正是现在的少女最需要的东西,天知道她有多害怕柏景会想要抱她进浴室里面给她洗澡,那个画面光是想想就羞耻得要命。

    温柔的变态,一个就已经很让人吃不消了。

    ————

    十几分钟以后,已经回到客厅的江雲白认真数了数从柏景手中拿过来的一万元钱,然后利用手上的路障卡如同计划所想的那样将棋子前的一两块空地和其他人盖了一层房子的地区买了过来。

    被她暗自署名为雲白商业街的这块区域正如她计划中一样,接二连三从后面的几个男人手上收到了近七千元的过路费,一万的借款很快回了本,少女也将之前在房间里的所有遭遇抛到了脑后。

    又一次掷骰子,踩到机会格子的难得不再是她,而是刚才到房间里打断那场性爱的邱希。

    他翻开卡牌看了一眼,笔直的嘴角弧线明明没有一点变化,却莫名让人感到了冰凉的意味。

    这让江雲白有些幸灾乐祸,猜测着卡牌上写了些什么东西,居然让邱希露出这样的表情。

    但事实证明,幸灾乐祸的家伙往往就是下一个受害者,邱希站起身走到江雲白身前,把手上的卡片递给了她。

    她莫名其妙地看了眼要把卡牌拿给她看的少年,微皱起眉仔细扫了一遍这张机会卡片,越看眉头就皱得越紧——

    “所以…现在我要帮你打耳洞,而你要帮我文身,是这样吗?”

    “嗯,走吧……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说到最后,他的语气就变得怪异了起来,就算没有咬牙切齿,也令江雲白听出了恶狠狠的意味。

    又不是她让他抽到的这张卡片,怎么听他的语气好像是她的错一样?雲白认证了这是个小心眼的男人,同时开始思考他会不会故意把本来就很痛的一件事弄得更痛。

    身为小心眼的男人,邱希走在少女身前带路,两人一前一后从客厅拐出去没多久便走进了一间房间里。

    房间不算很大,除了两座沙发以外就是陈列着文身和打耳洞所需器材的桌子,除了一间小厕所以外,还有一张莫名其妙摆在墙边的单人床。

    江雲白环顾四周,又走到窗边拉开有些沉重的窗帘,这里能一眼看到花园和池塘,只是为了防盗而在窗户上设置着竖拦,只能堪堪把手伸长到够着一两片叶子的程度。

    看着她傻乎乎地把身子贴在拦杆上向外摸索着什么,邱希走过去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给了少女一记头栗:

    “你还是三岁小孩吗?只有小学生才会这么幼稚。”

    “所以你到底想说我是三岁小孩还是小学生…?!”

    捂着头一脸委屈和愤懑,雲白冲着邱希据理力争了起来,试图捍卫自己根本一点也不幼稚的形象,同时在心中暗自腹诽他的手劲有多大,她的头都好像被她敲出了一个包。

    少年没有理会少女的疑问,坐到沙发上拿起器材盒子里一根有些粗的银针仔细端详了几秒,低下头看了眼除此以外就只剩一瓶酒精和一张说明纸的盒子,又看向一旁似乎全是用来文身的器材。

    ……这是用来整他的道具吗。

    邱希不由得沉默下来。

    很显然,江雲白也注意到了两个盒子的巨大差距,她曾经见过舍友给自己打耳洞,所以一眼就认出来邱希拿着的就是待会用来给他穿耳洞的东西,而旁边看起来相当专业的器材,就是要给自己文身的设备。

    她没办法因为银针和酒精的简陋就认为接下来会被文身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而邱希也和她抱着相似的想法。

    两个命运同样悲惨的机会格子常驻选手,就这样看着桌上的东西沉默了下来。

    柔软的她

    由于事件的特殊性,两人的惩罚时长加起来大概有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限制,本着女士优先的原则,邱希拿起银针端详了几秒,然后紧皱着眉将针和酒精一块递给了江雲白:

    “开始吧,不要在我身上浪费太长时间。”

    接过粗针和酒精,雲白盯着它们看了良久,接着紧抿住唇瓣坐到邱希身旁,将粗针浸入酒精以后便拍拍自己的大腿:

    “过来,把头靠在这里。”

    闻言,邱希的眉头皱得更紧,眼神里有几分嫌弃的意味:

    “就算你母爱之心突然泛滥,想要体验一下喂奶是什么感受,我也不会帮你。”

    “……你是变态吗,为什么第一反应是我要喂奶?…算了,如果你不靠过来,就算到时候我手抖不小心扎错地方也没关系,反正痛的又不是我。”

    “你要是敢故意扎错,待会儿轮到你的时候,我也会和你一样,不小心手抖。”

    嘴上不饶人,身体却很诚实又主动地朝少女靠了过去,在说完这句威胁的话以后,邱希微微勾起嘴角,看向她的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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