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舟被应枕风顶在墙上,内裤已经拧成了一条绳,时不时磨过翕张的穴口,勒得他生疼。
他一只手攀着应枕风的肩,另一只手揪着他的T恤,卷至胸口,五指深深没入衣服的褶皱里。
若是弄脏了,他又要摆脸色。
应枕风的腹肌暴露在视线下,他的皮肤比游舟白了一个度,却并不让人觉得病态抑或是不健康。
就像粉丝说的,应枕风就是一件被上天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而此刻,应枕风正被他缠着,性器抵在他的穴口,硕大的头部宛如长枪顶上的尖刃,随时准备长驱直入。
游舟心底升起一丝愉悦。
“你再磨蹭下去,可就有人要怀疑了。到时候,他们便会发觉,什么指导我跳舞,不过是你和我做爱的借口罢了……”
“嗯……”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应枕风往里压进了一点。
“你可要好好指导我,做错一个动作,你就干我一次。”游舟俯身贴近应枕风,把怒张着的性器吞入大半,“这样我绝对不会再犯错了。”
应枕风抬眼看他,眼神亮得惊人,发梢有汗水滴下,滑过脸侧。他单手托住游舟臀部,一边恶狠狠地往里顶了几下,另一只手将刘海撩起,露出光洁的额头。
这时的他,才更像一个十九岁的少年,洋溢着青涩的性感。
游舟的身体上下摇晃,他此刻觉得,自己确像一只飘摇的小舟,而应枕风就是那阵撩动他的,恼人的风。
“你上次是故意做错的。”应枕风双手掐住他的腰,用力到仿佛要烙下永久印记。
游舟笑起来,应枕风皱了皱眉,直接将性器钉入了最深处,游舟被他打得措手不及,甬道强烈收缩着,吃得很紧。
头部不断擦过敏感点,但只是浅浅停留,从不肯让他舒爽到底。但哪怕只是这样,也让游舟爽到全身瘫软。
应枕风这根东西,就像他这个人一样,让游舟又爱又恨。
当然只是在做爱的时候。
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游舟被他抱着上下颠动,使不上力气,双腿也无力攀附,软软地垂下,又被应枕风从腿下环抱住,随着他的节奏轻轻抖动着。
连游舟都忍不住想,自己这个样子,可真是骚到了极点。
穴口已被操得酥烂,他自己抹好的润滑剂也被挤压成了一堆白沫,从洞口溢出。
不断被硬涨性器填满的快感让游舟爽到不行。更何况,操他的人,还长了这样一张脸。他甚至开始想象,若哪怕此刻有人闯入,他也不愿停下这场性爱。
应枕风停了下来,把头贴在他的胸口,喘了口气。
回过神来,游舟终于得闲接过之前的话头:“那你不是接住我了么?我不小心走错,因慌乱差点摔倒,你及时发现,然后抱住了我。”他勾起嘴角,“多完美的舞台事故处理,就像本该如此出演。”
“无聊。”应枕风冷冷地扔下这两个字,作为对于那次“风下舟”cp名场面的评判。
修整片刻,应枕风再一次将性器顶入最深处,游舟整个人被他钉在冷硬的墙上,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呻吟。
精液喷薄而出,灌进了身体最深处,游舟大口喘息着,待他发泄完毕,缓缓抽离,游舟双腿触地,靠着墙瘫软了下去。
应枕风洁白如玉的腹肌上,也沾了点淫靡的白浊。他黑着脸掏出纸擦拭干净,然后扔在了游舟身边。
游舟全身无力,应枕风更没有扶他一把的意思。这么多次了,他还是如此,臭小姐脾气,做的时候不温柔,做完了更是直接翻脸。
可谁叫他下面又大又粗,脸长得又漂亮呢?想要一亲美人芳泽,总得付出点代价。
游舟存心逗弄他,于是摸着酸胀的小腹惆怅道:“你怎么每次都喜欢射进来?莫不是想让我给你生宝宝?”
应枕风瞪了他一眼,并未接茬,而是穿戴整齐,昂首走了出去,教人一点也看不出,方才他是如何把队友压在墙上操,又射了人家满肚子的。
游舟只好撑着身子收拾好残局。没办法,谁让他有求于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