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摸摸吧!她一手袭胸,另一手却游移在男人胯下的那一根上,还真是一手无法掌握呢!贪心的结果是两只手都不够用。
龚月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食指抠着一颗小小的赤豆,嗯它也会变硬耶。她见它着实有趣,便捧着奶子去蹭人家。奶子的形状堪称完美,酥软而有弹性,她握着胀满的乳肉稍稍用力一挤,将那粉色的乳头向着那颗赤豆蹭去。
徐墨哈哈大笑,很是开怀的那种,笑声仿似演奏至乐章激昂之处的大提琴。他笑起来可真好看,脸上笑纹之中居然还藏着两个不算明显的酒窝,龚月,记住了,今晚都是你撩的我。
龚月感觉右手握着的那根,一下子变得更粗更壮,雄纠纠地挺在她小肚子上方。徐墨就着白嫩的小手挺送了几下,留下满手的黏腻后潇洒抽离,立即堵上更下方的穴口。
你说什啊!啊啊!不不是啊她都没把话说完,猩红的大龟头就顶了进来。臭徐墨人家都还没摸够这是不是所谓的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呢?
跟徐墨温暖和煦的笑脸截然相反,他胯下的那根相当的凶残。巨根插入肉穴的画面又黄又暴力,却该死的性感。肉与肉相撞的声音尚不算太响亮,但肉穴深处所受到的冲击却让她不自觉地颤栗。
徐墨也不是一味的蛮干,深谙交媾之道的他先是挺腰摆臀如打桩机般猛轰一阵,那根粗壮且长的男根进出都刮蹭着嫩壁,为她缓解瘙痒的同时也捣出了大量的清液。然后他再重重地将她碾压在床,用耻骨碾磨着阴唇,等待紧致的嫩肉自动裹缠上来。
嗯你真的呃都顶到这里了龚月眨巴着清澈的双眼,微皱眉头,纤手夸张地摸着胃,一副不堪重负的模样。
嗯,我摸摸看。男人忍着笑,用附着薄茧的大手先摸摸她刚才摸过的地方。那里除了滑腻一片之外没什么异状,倒是在更下方的小肚子摸到了硬物的隆起,很难受吗?要不别做了。说着他竟是要往外抽走。
龚月哪里肯?现在正是感觉舒爽畅美的时候。她忙不迭将他脖子一勾,小舌贴着他的唇舔了过去,别急嘛人家也没说难受呀
徐墨大嘴一张,将她的唇舌一下子裹住,你这个小坏蛋!他喃喃低语,吻得略显粗鲁,热辣又深入,却刚好唤醒她尚未完全觉醒的肉欲。
徐墨厚实的胸肌重重地贴着她酸胀的乳,大掌自她腰际下滑至臀瓣,放肆地揉捏,龚月,我真的要开动了。否则,会爆!
龚月感觉周遭的一切都变得不那么真实,唯有那嫩腔之中的一大根愈发清晰。特别是联想起几分钟前所看到的巨棒入穴的画面,她脑海里自动脑补了此时身下惨烈又淫靡的景况。
事实也确实如此,徐墨浑圆的臀部因蓄力而更显翘挺,与略微下陷的劲腰形成一个颇为动感的弧度。那好大的一个囊袋也不悬垂着了,它收缩成一个黑圆的大肉球,源源不断地为这男人持久的猛干提供充沛的能量。
龚月又流了好多水,黏黏糊糊的涂满整个泛红的阴户和据说要爆的粗大性具。徐墨他捅得深,从外面已经不太能看到那大龟头了,但它偶尔显露必定引出好大一圈嫩肉的夹裹。
啊啊呃啊嗯啊龚月感觉好痒呀,连骨头缝里都在发痒,用力一点嗯唔还要再重一点
这时候,她再也不嫌弃他不够温柔了,她终于深刻体会到这威猛男人的好处了。她主动地用娇嫩的足底和小腿去蹭他腿上粗黑卷曲的毛,双手来回抚着如波浪起伏的劲腰。
她渐渐不太能听见自己的吟叫了,就如某次在音乐厅演唱普契尼的《晴朗的一天》。当她演唱到高潮部分,她几乎听不到自己的歌声,听不到伴奏。她只能从观众暴雨般经久不息的掌声和身体淋漓畅快到极致的感受来猜测她应该是超常发挥了。她在座无虚席的音乐厅里经历了一场身心合一的演唱体验。那一次,她把给她伴奏的小姐姐给唱哭了。
今晚,她又用几个单音节谱成的神曲把身上的徐墨唱射了。
徐墨觉得他的喷射足足提前了二十分钟。他先是被她高亢的叫床吓了一跳;接着被她剧烈的高潮反应刺激着不得不全力以赴地猛干;再后来,他被收缩痉挛的阴道逼着他变得更硬更强;最后,足够强硬的肉根却愈发敏感
龚月在高潮中无意间流露的风情简直酥媚入骨。粗大龟头猛烈撞击着骚芯时,她哭诉难受却依然向上挺胯配合;而最终让男人丢盔弃甲的却是她瞳孔失焦时却仍然一声接一声呼喊他的名字。
他是在疯了般的猛烈cao干中喷射的,他一连发出好几声铿锵有力的吼叫,直至精囊悉数清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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