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唔徐墨这龚月感觉肉穴里好生怪异,虽然是很充实,很舒服,但也太滑溜了,就像是被倒进了一整罐奶油,不断地有浓稠的液体自里边滑出,紧接着又被捣入。
你射了很多么?她问出自己的猜想。
徐墨笑了笑,并不作答,唇角那迟迟不愿淡去的笑意出卖了他心中的得意。倒不是他真的量大得惊人,他只是更擅于反复利用罢了,擅用较他人粗硕得多的龟头制造出打气筒的效果。
呃嗯嗯嗯唔呃嗯嗯嗯唔这感觉真的好舒服,好舒服酥酥麻麻的,会痒,但被挠中痒处的时刻又真是美妙。龚月此刻觉得自己就如一株久经干旱的树苗,沐浴在绵绵不断的春雨里。
不要停呃啊嗯唔徐墨好美好喜欢呃啊她嗓音柔媚,携着难以自抑的娇喘。
她媚眼半眯,悄悄松开了环住男人脖子的玉臂,双手自觉地揉上丰盈的嫩乳,白晳乳肉自纤长灵活的手指之间漏出,乳晕和蓓蕾因指尖的拨弄泛起一圈粉色的小粒,呃徐墨要舔一下下么嗯?
徐墨被她明目张胆的勾引撩得心跳都漏了一拍。这小妖般的女人作起妖来,那般狐媚劲儿也真是没谁了。他当下一口就叼住了一只乳头,唇吮着,舌卷着,连牙齿都轻轻地啃咬着。胯下的那根没出息的,居然硬邦邦的又想射了。
他这次干脆故意忽视龟头上的阵阵酸爽,挺胯抬臀狠狠地住粉穴深处捣。什么九浅一深,什么左右逢源,他通通都不去想,只管狠历地cao干。
身下的床是新买的,价格死贵死贵,却也确是物超所值。男人在上方捣下十分力,它能反馈回八分,它就如海上漂浮的一方舟,任由上方的男女放肆地折腾。
男人大刀阔斧地cao干,蜜穴被撑开到极致,女人的欲求也被激活至新的层次。
嗯嗯、嗯唔好、好大嗯真的好大嗯龚月两手拽住身侧的床单吟叫得是愈发的放浪形骸,脑袋自左滑向右,又自右滑往左,但总也摆脱不了他的如影随形。
徐墨黑眸幽深,咬住下唇,翘挺的臀大肌摆动,带动粗棍在肉穴捣送。肉洞收缩不止,就想把粗物绞得更紧。无奈甬道实在润滑,他只要舍得使劲就能捣入到底,连带着腹肌也绷得极紧,放松,这样没法更快。
龚月乖巧地放松些许,不、别太快了嗯嗯、嗯唔已经很好了
粗棍快进快出,水声潺潺,褐色大囊袋也啪啪作响。
她太喜欢这种被撑满,被刮蹭,被贯穿的感觉了,她多水多汁的身体又有要失禁的预感,啊停、嗯嗯我想、嗯想尿!
男人一听,哪肯在这收获的时刻停下。他立马火力全开cao干,那本就粗得骇人的男根又似胀大了一圈。
啊不不不不要、这样啊!她尖叫出声,一道道水箭自尿道口被逼出,浇湿了身下大片的床单。潮吹产生的威能和惊慌失措的情绪交织,触发了诡异的高潮。她大口的呼吸,全身痉挛,小穴阵阵收缩。
呜呃呃、嗯呜大坏蛋呜她双腿在男人腰侧乱蹬乱踢,想着趁着这一波发泄一番,却被他的一句话生生止住了撒野的冲动。
别动!我想射,马上!
男人低沉的嗓音有着惊人的魔力,她的天灵盖一阵发麻,晕眩之中体内粗壮男根的喷射却不可思议地清晰。他紧紧的将她搂进怀里,沉实的体重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巨物深深抵在她身体最深处。她发现:
男人的精液是会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