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月双腿发软,好想趴卧在床,却又舍不得蜜穴的阵阵酥爽。她伸手将两个大枕头都碾压在小腹,多少能分担些腿上的受力,徐墨嗯、嗯是想我再来一次么嗯?
啊、啊嗯啊要死了你太会啦啊她不知道徐墨是怎么练就的这等本事,她真快被那根长舌弄疯了。
怎么就停下了?她头朝后瞧,水汪汪的大眼晴里全是不满。她就差一点点了,讨厌!
徐墨慢条斯理的站直,慢动作般地脱去上衣,强壮的上半身祼露出来,古铜色的胸膛上分布着柔软黑色的胸毛,呈菱形向下逐渐消失在结实的腹部附近,小粒赤色的乳头在不算浓密的胸毛中坚挺出来。
他踢掉鞋子,解开腰际的松紧带,弯腰将外裤和内裤一起脱去。这么做的时候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她。
他直起身子,挺着根充血的巨根走上床,他在床上跪坐,扶着那饱满的大龟头在粉穴上划圈圈,前入还是后入,嗯?
她没作答,只伸手向后握住了那根坚硬如铁的热棒,真的好粗哦!她得似拉弓似的用力地往下掰,才能对抗它向男人小腹翘挺力量。
龚月的手柔软多肉,此时却使不上劲,徐墨只好用拇指帮她压着,总是这么大么?好吓人哦!虽然看不到全貌,凭手感就知道粗棍上面是怎么的筋脉交错。
徐墨这回总算见识了这女人的海绵属性,真是轻轻一戳就出水,三分钟不到,他那鸭蛋大的龟头就油光水滑,滋滋水声成了室内唯一的声响。
室内的冷气充足,但也止不住他的细汗直冒。龚月也开始心跳加速,在她的长睫毛扇动异常之际,多汁的肉穴却先行一步开始翕合回应身下的肉棍了。
龚月张开双眼,刚想开口向他求证一个疑惑就听男人用浑厚愉悦的嗓音问:想不想现在就享用三里屯最性感的男人?
龚月闻言便娇嗔地一翻美目,给了他一个极可爱的白眼,略作思忖答曰:嗯!
男人粗大的肉棍顿时化作利刃向前戳刺,从未试过狗趴式体位的龚月感觉相当陌生,出于身体机能的保护,龚月全身绷得有点紧,连乳房都在她呼吸之间变得更加沉甸。
看着前几次还推着他说不要太快,慢一点。的女人,现在又已经适应良好并悄悄地榨汁,徐墨在捅到以往差不多的位置时没忍住笑意,邪魅地扯了扯唇角,龚月,你是不是还没吃饱?
中午只吃了个汉堡,当然反应弧偏迟钝的女人忽然意识到他说的是另一码事,嗔怒地瞪了他一眼,还趁他不注意,身子一抬一拧,把穴里的坏东西给蹭出了一小截。
岂有此理!居然暗讽她是太能吃!
徐墨顺势往后一退,再蓄力往前一送,整根骇人的粗物全根尽入,大龟头狠狠地撞在骚芯上。目光却盯着她白白嫩嫩的俩臀瓣不放,萋萋芳草间那更白嫩的隆起被他撑得更高,穴口那一圈嫩肉确被粗棍带着凹进了一个洼,喜欢吗,想不想吃大餐,嗯?
小嘴张开成O型的龚月却无暇回应男人的隐喻,实在是穴里入侵的东西太粗了。
等她嘴里发出声音那粗物已经进进出出好多回了,呜、呜好可怕太深了呃嗯呜呜粗大就算了,还那么硬,要死人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