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温泉别墅的床布置得是真不错,摆在床头的大靠枕就有好几个,傍晚西斜的日光正好穿过庭院的大飘窗,洒落在床头。徐墨的手指往外抽得很慢,把穴里的嫩肉依依惜别的景况演绎得淋漓尽致。
徐墨滑溜的二指放龚月唇边,淡淡的腥味儿渗入她鼻子,尝尝看,我的味道。
龚月别过脸,睨了他一眼,现在是谁的味道已然说不清,而且她也不想品尝,你先尝,也有我的味道。
徐墨笑了,上身放松的肌肉微微打颤。只见他把长长的舌往外一伸又一缩,想让我直接舔吗,嗯?说着就要把脑袋往下沉。
别、别这样嗯她下意识的阻止他下沉的势头,进来吧!我想看说完这话,她双颊又是一热。
好丢脸,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样欲、这般色了。
徐墨的双眸渐渐变得幽深,握起她的右手往胯下那根探去,硬挺粗硕的肉棍很喜爱嫩滑多肉小手的触摸抓握,白嫩的手粗黑的棍,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幅情欲风情画。
他将身体慢慢转至跪坐在她对面,就着小手轻轻摆胯抽送,肉棍上的青筋愈发突显,那颗硕大无比的龟头时而半隐入包皮中,时而袒露在她跟前,猩红中冒着淡淡热气。
龚月呼吸变得急促,抿住嘴唇,现在不想让他听到自己的吟叫,因为她发觉自己又陷入了这男人的情欲漩涡。
肉棍微微上弯的弧度,好像一把有力的弓,在她手里抽送的情景很容易让她联想它在自己穴里的景况这般粗这么长的肉棍尽根插入,那么大的龟头会顶在哪呢?
她这般想着,穴里竟一阵泛酸。
徐墨的手长,在胯部挺送的同时,他往下抚摸饥渴虚空的穴。他猜得一点都没错,她早已湿得在滴水,要现在放进去吗?
龚月没直接回答,只自觉地将双腿张得更开,情动且痒意难平之下,身体由内到外都在叫嚣,很想要
她的手向下压,引导偌大的龟头在阴唇夹出的细缝上来回滑动,当它顶向那颗敏感的小核,细碎的呻吟再难抑制,自唇间溢出。
真不愧是属水的女人,穴的各处都蕴着汁液,穴口周遭尤甚,很快他的那根就湿了。
她身体柔韧有余,双腿朝外舒展,花户便更显鼓胀,这姿势又恰到好处地让她得以窥见肉根入洞的情形。
所谓不知者无畏,以前不知道就罢了,现在眼睁睁的看着那么大的一颗龟头要往她小穴口里挤,手掌不自觉地越攥越紧,把猩红的龟头生生攥成了紫红,视觉上的刺激让她有种频临高潮的错觉,好大有点怕
徐墨觉得好笑,这都多少回了,做过还帮他口过,这会儿说这话难免显得不实诚。当下他倒是不急着进入了,就在肉缝上滑来滑去,时不时戳戳穴口,偶尔顶一顶小核。
嗯唔你别嗯嗯唔她并非不喜欢,只是每每觉得他要进入了,结果那坏东西叩门即走,这不是调戏人么?可以了嗯进来嘛呃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