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包厢之中,平郡王正为美人亲手调制茶汤,相视而笑旁若无人,品茗享用甜食,画面风雅恬静。
另一头站着两名亲卫,楚毓书夫妇浑身僵直而立,惊愕噤声。
云殊落水病死了,可眼前的少女却与云殊容颜如出一致?
不,细瞧确有不同之处,少女眸光清澈神情淡然,真似陌生不识,可天下真有如此相似容颜?
魂不自主忆起初见时,小小娃儿倾城绝美,如晨间初绽沾染露珠的花朵,弱弱绝美惹人怜惜......
小美人软声恳求:「待成亲后再让哥哥破身可好?」
真撑不住,被嫩穴紧暖裹住的龟头,爽得渗汁欲罢不能,楚毓书此刻已然欲火大动,舍不得抽出,反而戳深了去!
太销魂,他是抵不住的了:「哥哥胀疼痛苦极了,只有姝儿能解哥哥的疼!」
她疼着怕着,摇头推拒:「我们不该的,不能的啊......」
少女绝望哭泣的表情,激起男人更猛浪的欲望,楚毓书安抚地伸手揉着敏感小花珠:「别怕,都说明日哥哥就上门提亲......」
小身子怕得发抖,可硬烫棍子不停戳入,好疼好疼!
啊......呜呜,来不及了,被哥哥的肉棍子戳进身子里,破身了?
被戳入得深了,身子彷佛被劈开般疼痛,她喘泣得说不出话:「姝儿怕......」
他乘机又挺进了些,命根子酥麻得心悸,搂着小美人给承诺:「哥哥定不负殊儿!」
今夜无论如何都必须得到小美人,用力一挺戳破那层象征纯洁的阻碍!
撕裂般剧疼袭来,不及喘息紧接着是胀撑得难受,那物稍稍蠕动就火热又疼痛,她撑不住,身子紧绷僵直,连声哭喊:「好疼,要被戳坏掉了!」
眼泪不住流淌,来不及,终究还是让毓书哥哥破了身子......
小美人乖顺地任由操弄,清纯绝美小脸忍着疼,又纯又欲......
一幕幕过往闪现,他顿时陷入回忆中不可自拔......
相对于楚毓书的失魂,云媜难掩满脸嫌恶讥讽,瞧不起他这付痴迷蠢状,但她又何尝不是兴奋莫名,只为奢望不可及的清雅男子,近在咫尺......
可片刻回神,心神一颤,他身旁的女子是她,多刺目的存在,心中妒火燃烧,她竟污了清雅出尘的画风,污了尊贵的他!
云媜恨得胸口泛疼,那小贱人怎配得上郡王温柔宠爱,怎能玷污那般尊贵无双的男子?
怎能和平郡王并肩而行,得到平郡王的温柔对待?
是了,小贱人就是凭着淫贱皮相勾引着所有男人,再瞥向一旁魂飞魄散的楚毓书,想来他会更会难受无比......
心心念念的小情人死而复生,可看得见吃不着,她气消了些,不禁恶意笑了。
看着表情各异俩人,平郡王眼眸透出冷色:「楚毓书,本王须得明查何事?」
陷入回忆中的楚毓书惊得回神,心颤之下脱口而出:「她、她是云殊,是在下的心上人,曾经要娶、要纳的妾室......」
平郡王对着小人儿微笑,紧握颤抖的小手:「休得妄语。」
男子眸光中透露着对少女的宠溺,让楚毓书立即意识到错误,显见关系匪浅,他顿时后悔不已,不该一时迷茫说出实话。
「状元郎楚毓书,据知娶妻云氏云媜,订亲前诱骗年幼姨妹云殊,有违伦常且负心弃之,是也不是?」
楚毓书头皮发麻,心慌解释:「不是,当初与云殊真心相爱,然不敌云楚两家逼迫与云媜订亲,而后被软禁于楚家,并非存意负心......」
「可曾对云殊明言纳为妾室,姐妹同侍一夫?」
于心有愧,楚毓书说不出话,甚不敢迎视少女目光......
「小暖可有话想说?」
她微笑摇头,手被郡王紧紧握着,胸口极暖极暖:「云殊已死,前世已断,云暖心无波澜,不记不恨。」
淡淡一番话彷若冷水灌顶,楚毓书羞愧无以复加,是他欺哄瞒骗在前,而后负心弃她于不顾,心中愧极怎有脸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