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坐在轿子上,难过得直掉泪。
身上的凤冠霞帔比他曾见过的都要精致美丽,送亲队伍浩浩荡荡,大大满足他好胜的虚荣心,但他还是不开心。
张大牛来提亲的时候他偷偷看过一眼,相貌粗野丑陋,身材凶悍壮实,他不敢相信自己将要嫁给这样一个男人!
黑炭似的皮肤,眯缝眼,酒糟鼻,肥唇厚舌,完全契合苏念心目中的「丑八怪」形象。一想到容貌出众的自己将要嫁给这个丑陋的庄稼汉,苏念就忍不住倒胃口,连平时友好的双儿耳闻聘礼之丰厚的奉承之语都无法让他端起得意的笑容,只神情惨澹的迎接出嫁的日子。
轿子停了,苏念被人搀扶下去,同张大牛拜堂。
礼成,苏念先入新房,而张大牛留在屋子前院招呼客人。
由於山村偏僻,苏念的亲朋好友没一个在身边,父母甚至在他出嫁前说了「路途太远婚後不必回门」,虽然苏念实在不喜继母,但就此和家里断了联系很是让他难受。
张家村人丁不多,席间多半招呼的是送亲队伍中的轿夫,天黑不久人就散了,他也回到後院,满心欢喜的上新房准备抱娇美的新娘。
看到一身红衣的苏念安安静静坐在囍床上,张大牛心里欢喜得,他拿起挂在腰间的烟杆子狠嘬一口然後搁在桌上,上前去揭新娘的红盖头。
摇曳的烛光下,秀美的少年有一头如缎的黑发,黑白分明的杏眼,琼鼻樱唇,比张大牛四十来年见过的人都要好看。
揭下盖头的那一刻,少年疑惑地眨了眨眼,鸦羽似的眼睫在白嫩的脸蛋上投下一小片阴影,更显得少年眉目如画,一时之间,张大牛竟看得痴了。
孰料,少年开口便是一连串冷嘲热讽,如竹筒倒豆子似的发泄心中不满,从路途遥远、轿子颠簸到山村偏僻简陋和整日未进食的饥肠辘辘,说得憨厚的庄稼汉反应不及,只知道连连招呼少年进食。
晚饭很丰盛,有红枣、桂圆等喜果煮的甜粥,老母鸡汤,甚至是一大块肥腻腻的腌猪肉。苏念吃得肚子滚圆,不跟张大牛打声招呼,也不要求洗漱,躲进房里直接睡了。
男人任劳任怨地收拾碗筷,提好一桶水准备给少年洗漱,这才进房喊少年起来。
“交杯酒?我才不喝!”苏念皱皱眉头,接着说:“你也不看看自己!一口黄牙,嘴里还有口气,我才不想凑近呢!”
“可、可是,你嫁给我了”张大牛挠挠头顶,结结巴巴地向少年表达他的意思。
在四十好几才娶媳妇的张大牛看来,他要好好宝贝年轻的妻子,少年不必干活没关系,但夫妻间该做的事一件都不能落下,而喝交杯酒显然是头一样。
看着少年倔强且油盐不进,张大牛挫败地妥协:“那我们先洞房花烛?之後再补上交杯酒吧”
“你说什麽?我不要!”苏念瞪眼,气得鼓起白嫩的双颊。
张大牛一听不乐意了,想他这麽大岁数却还没尝试鱼水之欢已是丢人,貌美的娘子拒绝同自己欢好?憨厚的汉子只觉得气血上涌,回过神来的时候苏念被他压在身下,神情惊惧,原来整齐的襟口散乱,露出大半个平坦的胸膛。
虽然张大牛没cao过人,他也曾见识过风月场所,听其他汉子讲过床榻上的那些事,这次提亲後甚至去买了本专门描绘双儿的春宫图。
因此他明白双儿的胸和平常男儿不同,绵软嫩滑,怀孕後可以哺乳。“你这奶子好小啊生了孩子後怕是喂不了几口奶罢。”这麽想着,老实的张大牛也就这麽说了。
苏念一听,顿时挣扎着想自男人身下逃开。双乳平坦一直是他的心病,想继母总是赞那些没有他漂亮的双儿胸大臀宽好生养,嘲讽他纤弱的体质中看不中用,如今他顺利婚嫁,纵然不喜张大牛这鄙陋的村夫,仍然认为自己的丈夫应该把他处处捧在心尖,不让自己受半点委屈。
张大牛看他神色有异,难得聪明一回,连忙道:“没事儿,我天天吃、天天揉你的奶子,久了自然会大的。”说完当即付诸行动。
面目黝黑的汉子先是低下头,用红通通的酒糟鼻去顶两粒嫩生生的乳头,再轮番哈气,对着雪白的胸脯喷吐旱烟腥臭的气息,最後咧开大嘴,伸出肥厚的舌头重重舔弄苏念的双乳。
一层一层淫靡的口涎被粗糙的舌苔抹到苏念白皙的胸膛上,他原是想躲闪的,没想到张大牛的动作更快,舔了一下立刻再舔第二下,酥酥麻麻的感觉随即自高高挺起的乳头扩散开来,双儿敏感易动情的体质让苏念软了身子,昳丽的脸庞红云满布,嘴里不得章法地呻吟。
张大牛听到媳妇像小猫被顺毛後舒适的哼哼,心里很得意,便更加卖力伺候苏念白嫩的奶子。
只见新房里方才还赌气的美貌少年乖顺地躺在床上,任凭丑陋的庄稼汉亵玩他的双乳,神情迷离。一口黄牙的男人啃咬吮吸少年白皙的乳肉,肥厚舌头将娇俏的乳粒卷入大嘴,让奶头浸透了腥臭的口水後才吐出来,欣赏少年殷红的乳晕淫靡地涨大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