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魔王成年出的这一岔子,塔埃德尔还不知道尤利乌斯脑子的黄色废料之海竟然如此浩瀚。
塔埃德尔是魔堡的另外一个主人,但是魔堡有着数不清的房间,错综复杂的密道和曲曲折折的楼梯,甚至会随着魔植的生长与魔晶的契合改变布局。魔王对魔堡有着绝对的控制权,这意味着有些不想让塔埃德尔知道的小秘密平时被很好地隐藏了起来尤利乌斯将塔埃德尔带去的地方,正是魔王的“小秘密”之一。
这个房间的四壁都是柔软的,仿佛是史莱姆或者其他不定形魔物的腹地魔王将塔埃德尔轻轻地放下后,墙壁上自觉地伸出柔韧却强大的触手将法师困住了。
“继续。”魔王扇动着翅膀,停留在半空中,以命令的口气说道,胯下勃起的阴茎直直地指着塔埃德尔的鼻尖。
塔埃德尔在内心叹了一口气,决定等魔王恢复过来再和他好好谈谈以及,塔埃德尔环视了一圈被吸附在墙壁上的各种小道具,为了避免欲求不满的魔王在自己身上用那些东西,还是先让他开心点比较好。
被阴茎填满口腔和喉管这件事情,法师很少做。毕竟他继承的是体质知识并没有继承。塔埃德尔努力地将尤利乌斯的肉茎一点一点地纳入喉管,茎孔磨蹭着口腔内壁,吐出一些粘腻的液体。嗅到这阵腥膻气息的塔埃德尔的脸忽然泛起的红晕,他企图将撑满了口腔的肉茎吞到更深的地方去,法师满脑子都是去讨好面前这个恶魔的念头。
身体好热啊他的舌头抚慰着恶魔阴茎上凸起的青筋,嘴角流下了涎水。而上位的尤利乌斯舒服地眯起了眼睛,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塔埃德尔的头发,轻轻地安抚着因为被撑开喉管而感到不适的法师。不知道什么时候,塔埃德尔和尤利乌斯已经缠做一团,法师趴在尤利乌斯两腿之间,全根吞入恶魔那可怖的阴茎,又慢慢地抽出来,轻轻地嘬着圆润的茎头,在他周围,笼罩着魔王巨大的骨翼,像笼子一样将法师锁在了怀里。
“卟啾卟啾”安静的室内只有吞吐阴茎发出的水声和恶魔满足的喘息声。恶魔肉质的尾巴缠绕在法师的脖颈上,感受着每次阴茎穿入法师的喉咙时,在脖子那里微微鼓起的触感。他对法师将自己最脆弱而又致命的要害毫无保留地献给自己感到空前地满足比起其他四个只追求快感的笨蛋,掌握住塔尔的要害,控制住法师的一切,让塔尔无法离开,也永远不会升起离开的念头或者一想到没有自己就害怕,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也只想到躲在自己的骨翼后面这才是最让人安心和快乐的。
“啊哈塔尔真棒”魔王情不自禁地地低喘着,心理上占有了塔尔的快感,塔埃德尔费力地吞吐着自己的阴茎时满脸的媚态,让他兴奋不已。
我一定要射满塔埃德尔的肚子,让他饮尽腥臭浑浊的精液从里到外都被恶魔的种子占有,让他服从身体的欲望而这个欲望,正是自己。
让塔埃德尔对自己的精液上瘾,性爱中毒,作为魅魔的法师绝对抵抗不了这个吧。
啊,请依赖着我,亲密地抱着我,永远不分离吧。抱着这样子的心态,尤利乌斯抵住塔埃德尔的喉口,猛烈地向塔埃德尔的胃里灌着精液,与此同时恶魔的尾巴也不自觉地收紧了,这让本来就缺氧的塔埃德尔几乎要窒息。
“呜咕”塔埃德尔被恶魔灼热的种子呛到,鼻腔和嘴角都涌出了浊白的液体。被上位的恶魔堪称凌辱的对待下,也许是魅魔的体质太过淫荡,又或许本来塔埃德尔对于如何被“这样的”尤利乌斯对待接受度十分地高,在窒息与被灌精的双重快感下,法师翻着白眼,在没有得到过任何抚慰的情况下达到了高潮。
看着脸和胸口都被自己的精液喷的乱七八糟,在窒息和高潮的余韵下浑身无力的法师,尤利乌斯爱惜地抱着他,对着法师的后颈又亲又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