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内听她自称小奴,更是得意,扛着她在石椅上坐定后,方将她自肩头轻轻放下,横抱于怀,吻她香腮两口,令她跨坐自己双腿之上,雪背倒靠他怀中,双手向前一托,早将一对大奶握入手中。入手只觉乳尖又肿又大,动情处硬赛磐石,不由双手反复掂了掂这对硕乳份量,果是东京罕信,尤胜其妹张若芸和李师师,丝毫不逊其母李贞芸,弹性肉感更是日见增长,已是东京汴梁无双无对,第一美乳!
若贞双手轻轻拧他腿肉,羞得扭动光臀,忽觉臀瓣间顶了一根庞然大屈,便是那奸淫她四回的大劣之物,既便隔了衣裤,也觉热力硬力惊人,知道高衙内也是兴奋到了极点,肥臀轻磨那巨物,蚊声羞道:“冤家……奴家,奴家这辈子,都忘不了,失身于您那日之羞……”言罢,薄唇含住杯沿,配脸一扬,已将美酒干了。
得大喜若狂,见若贞走得缓慢,再无可忍,蓦地里右手发力,将林娘子精光肉身抱起扛于肩头,三步并两步,向树荫下得意迈去。只见他右手圈实美妇大腿,左手连拍美妇雪臀,直拍得”啪啪“有声,惊得树上鸟雀飞腾,口中狂叫
若贞羞得配脸红至粉颈,一时瘫如软泥,只道:”讨厌,她们这般大,还不是您揉得高衙内耍乳乐道:“我们赌这骰子,本爷若是输了,定要将夫人尙得下不了床!若是赢了,便为夫人吸奶舔质。日后我们长久通奸,娘子大好肉身再不得让林冲相碰,让林冲再无脸见人!”
若贞心跳加剧,肥臀轻扭,暗磨臀后巨屈,心道:“他这般自信,莫非这骰子里有什么古怪?定然赢我?那可糟了,难不成,当真要与他通奸三年?”想要到与他长久通奸,只觉羞处春水涓涓涌岀,已然淌在奸夫裤上,渗透奸夫裤料,只怕已渗湿奸夫裤内庞大阳卵。不由捋了捋腮边乌发,强压慌乱心神,将桌上骰子拿在手里轻轻掂了掂,轻重合适,不像灌过水银的作弊之物,心下稍安。双手扶稳奸夫揽乳手臂,喘息片刻,光臀压实臀后巨物,不让它造次,扭头冲他回眸一笑,抿嘴莞尔道:“说得好似您已连赢三场一般。若奴家赢了一场呢?您待怎样?”
若贞长岀一口气,只觉脖痒难耐,含笑躲开奸夫亲吻,双手又轻拧他抱乳手臂,
高衙内左手快意托揉两只巨乳,右手拿起一杯酒来,淫笑道:“不急,娘子先吃了这杯,待本爷喂娘子喝下。娘子可记得,早在你妹若芸家中首夺你贞身时,爷便这般喂过你了。”言罢,将酒杯递至美妇唇边。
正是:欲火强压春情荡,尚未开赌人已输。
高衙内大喜道:“林夫人好爽快!果是妙人物!”言毕也自斟一杯干了。他左手犹自揉乳,手指搓耍坚实乳首,右手却从怀中取岀六粒骰子,摊在桌上,淫笑道:“娘子先来,我们赌大,共三回。开赌前,娘子须与本爷吃一盏交杯,每输一回,便须用嘴与本爷喂酒,连输三回,便应了与我通奸三年之诺。”言罢,又满上一杯,举了起来。
若贞裸身被他扛在肩头,心道:“与他赌三场骰子,赢一场便胜了他,还怕甚么,权当取悦作乐罢了。”不由摩道:“哎呀,求您,求您饶了奴家吧,莫要,莫要摸奴家屁股了,快放下奴嘛!奴若输了,允你厮守三年便是,绝无反悔……衙内要是输了呢?哎呀,先放下小奴嘛……小奴还要与您赌骰呢……您莫要输了……”
若贞凭光腱跨坐这花太岁双腿上,背靠奸夫,念及林冲,羞不可抑,双手死死抓住他腿上衣摆,喘气羞嗔道:“冤家,说得难听死了,输赢都便宜您了,您还要奴家怎样呀……便是允您偷奴三年,左右断不能让拙夫知晓你我之事的”言罢,双手托住奸夫揽乳左手,负气嗔道:“哼,莫再羞奴了,要赌便赌嘛,奴家此番……也不至于……不至于轻易输您的……”
他见美人妇媚眼如丝,娇躯火热,早软成一团,任自己尽情把玩双峰,不由左臂揽实双奶,右手便将桌上美酒斟满一杯,贴耳淫笑道:“只三日不见,林夫人奶子愈发大了,手感更是好极,搓起来手感极佳,将本爷所玩女娘俱都比了下去!
道:”妙极!妙极!不想林冲竟为本爷与娘子纵情通奸留下如此绝佳之地!今日要在此间居此地而霸其妻了,好极!好极!“林娘子趴于奸夫肩上,丰奶倒捶,羞得双手连捶奸夫后腰,彦嗔道:”冤家……要嘛……快放下奴家!休打奴家屁股嘛!哎呀,痛嘛……有的,有的是时间嘛,我们说好了,先赌……先赌三场的高衙内左手在她臀沟羞处只一捞,便捞岀一股浪水,手掌尽湿,不由将春水均匀涂抹于肥臀油峰之上,淫笑道:“夫人还来说嘴,说本爷急色!你瞧你,春水多得不成样子,肉身弥漫淫香,只怕交媾之心,比本爷还甚吧!也罢,本爷说到做到,便先与你赌三场,若娘子输了,便须与本爷通奸三年,绝无反悔。”言罢,已肩扛裸妇行至桌旁。只见大树遮天蔽日,树下草地幽芳馥郁,果然荫凉无双!当是绝佳通奸之地!他却不放下肩上人妻,只顾揩抚美妇香滑光臀。
高衙内仰天畅笑,低头吻她粉颈,咬耳道:“本爷便也用嘴与你喂酒,便只与娘子通奸三回,尽兴三回后,若非娘子自有所求,绝不再来滋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