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晴明回到庭院的时候,嗅到了熟悉的气息,温和而危险的,属于晴明的气息,与庭院的阴冷潮湿格格不入。他脚下一顿,步伐变缓,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进屋内。
睛明在研究他那些黑紫色的油彩,发现竟然还是分号的,明明涂出来都是一样丑陋,把那张跟自己很像的脸糟蹋得一干二净。手艺这么差啊,他随意地想着,找到了惩罚黑晴明的理由呢。
听见脚步声,晴明抬眼望去,看到黑晴明回来了,冲他笑了笑。是个很好看的笑容,但黑晴明却瞬间僵住了身形,见他朝自己招手,只好同手同脚地向他走了过去。
走近了,晴明脸色微变,片刻又重绽笑颜,同时捏住黑晴明的下颚,将他扯向自己,凑近领囗深嗅了一阵,在他耳边轻轻问道:"这是到去哪儿辉武扬威了,灵力薄弱了很多呢。"温热的气息打在黑晴明的耳畔,他却不禁瑟缩起来,温柔的话语让他不寒而栗。
睛明松手,把他扔在地上,他挣扎着要起身,被晴明一脚踩住下身薄弱的部位,他立刻不敢乱动,只好卸了力躺着。晴明居高临下,坐在了木凳上,脚下不轻不重地碾着黑晴明的性器,语气嘲讽:"怎么,大天狗走了,雪女跟红叶都满足不了你吧。"
黑晴明掀了掀眼皮,语气带上愤恨:"真该让那些一心一意跟着你,奉你为第一阴阳师的愚蠢人类看看你真正的样子。"凭什么我万分痛苦,他却能受万人敬仰。后面的话他并没能说出口,因为晴明限制了他的灵力,以致现在他连说句话都很艰难了。
晴明仍是带着笑意,这是他习惯的面具,看着黑睛明在他脚下不自觉地扭动,胯下磨蹭着他的鞋底,身体不自觉寻求着抚慰,渗出的汗水将油彩染花,显得更加滑稽,不动声色地欣赏片刻,似是在关心地问道:难受么,我的黑晴明大人。"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恶意,但此时的黑晴明已无暇分辨。
黑晴明失神地点点头,像垂死挣扎的流浪狗般勉强地向他爬来,扶上他的大腿,掀起他的狩衣下摆,扒下亵裤,任由半勃的炙热拍在他的脸上,两眼毫无焦距,不管不顾地含了进去。晴明笑意不变,甚至眼中还没生出明显的情欲,静静看着黑晴明的动作。
黑晴明下意识地小口吮吸着、舔过铃口,舌尖打了几个小转,然后深深含进去,顶到喉口,津液溢出,有些犯恶心,想要松口,却被睛明抓住了头发,在他口中狠狠冲撞了几下。
被当成泄欲的器具般地使用,黑睛明眼角泛起泪花,口中鼓囊囊地,脸上被睛明施用法术清洗平净,脸颊带着红晕,双眼迷茫,看着颇有些可怜。
晴明将他拎起,剥得干净,放在自己的腿上,拿了毛笔沾了些油彩,温柔而不容抗拒地命令:"自己扩张一下吧,我的半身。"
黑晴明自觉地舔了舔手指,伸向自己的密处,在穴口试探一圈,慢慢探了进去。晴明拿着笔点在他的乳尖,他一颤手指伸进更深处,发出轻微的呻吟,但后穴受到刺激后显然不满足起来,第二根,第三根,三指并拢自觉抽插起来。并不多的肠液被不停捣弄,发出啧啧声,黑晴明的呻吟渐渐克制不住地溢出。
"啊嗯还还要"他脸颊绯红,下意识地乞求着。
晴明贴在他的耳边,爱抚地亲亲他的耳垂:"想要就坐上来吧。"听在意识模糊的黑晴明耳中,竟是说不出的温情。
黑睛明呆呆的,眼泪不知不觉往下滚,乖乖地半撑起身,扶着晴明的性器,抵在后穴,先微微探进穴口,然后慢慢坐下,疼痛感在此时显减为清晰,但他却享受般地喂叹出声。
尚未整根进入,黑晴明就急着自顾自地上下动起来,随着退出,肛肉被微微翻出,泛着不知名的水光,再次进入后又翻了进去,数次重复,不一会儿就完全没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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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明抚摩着他的侧脸,仿佛爱怜,仿佛嘲讽,嘴角微翘:"这不行呐,黑晴明大人,是你在求我呢,再努努力,我满足你好不好。”
黑晴明主动蹭了蹭他的手讨好着他,无意识点头,呻吟声已是嘶哑,又提起力气,将他的性器整根含入,整个人好像被钉在了性器上。
在黑晴明单调地重复动作的同时,睛明已经在他的乳头周围的胸肉、小腹、昂起上试用了不同号的油彩。白皙的身体和油彩相称,看着极具冲击感,又有种别样的色彩感。
而后晴明不顾弄脏的衣服,将黑晴明抱住,往上顶了几下,让他瘫软在了自己怀里,卸在了他体内,在他耳边说道:"下次涂在身上吧,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