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逸醒来时头痛欲裂,入眼可见的地方都有干涸精斑的痕迹,破烂衣服凌乱的散落在地上,他没有可以穿出去的衣服了。
刚屈了脚,就能感受到后穴那里还有流动的感觉,也是,喻宗恒怎么会好心的帮他清理身体?想要记起昨晚的一些片段,他的脑袋就在阻止一般让他感到刺痛,但是他知道,这一切的开始都是喻宗恒给他下了药。
何逸想要直起身但四肢跟散架了似的拼凑不到一起,没有一个完全的着力点,特别是下半身更是难受,大腿被过分岔开现在想要合起来也是酸痛不已。
他不明白,为什么一到喻家就会变成一个样子,他也不懂,原来男人也会像女人一样被无理由凌辱强暴。
撑着身子来到浴室,何逸甚至不敢去看镜子里的自己,他害怕自己刚建立起来的心情一下子崩溃掉。冰冷的水浇在身上,闭着眼享受这一刻的安宁,仿佛下定了决心般把手伸到了后面,他的手指带着水探入仍然红肿着的小洞,生涩而又粗暴地抠挖着里面残余的液体,黄白交加带着腥臭味被一块带出。何逸挤了大量的沐浴露涂抹在身上,把凝固水渍的地方搓红了去,引起丝丝刺痛,固执的认为沐浴露能洗去一身的肮脏,只要洗得够多就能掩盖昨晚发生的一切。
穿着浴袍出来,何逸垂眼看着地上的狼藉没一会就感觉头昏脑胀,太阳穴突跳着,他抚上了头按压着,把自己蜷缩在沙发上干净的角落闭上了眼。
何逸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成小白船在海里随着浪花的方向不断沉浮,许多画面在脑海里播放,无尽地往下坠落。
…
“他的…怎么…久…”
“…马…两周…”
“好…”
好熟悉的香水…
还没想起来到底是谁的香水,胸口忽然一闷,忽轻忽重地被什么东西踩踏着。
“喵…”
何逸奋力的睁开了眼,黑色的毛球在他胸口按压着,碧绿色的猫瞳俯视着何逸,踩奶的动作没有停下来。
“早安,感觉如何?”一双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何逸转头看向手的主人,金丝边的镜框架在高翘的鼻梁上,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还记得我吗?”
“不好意思,你是…?”
“可真是令人受伤啊,前天刚见过面的。”
前天…?
“Helens…?”
“是的,我叫凯德。”
想起来了,他的木质香水,何逸了然的冲凯德点了点头,“我这是睡了两天?”
“是的,你的伴侣把你丢下了,我今天…”
“不是伴侣。”
何逸打断了凯德的话,无非就是被捡了回来,比起这个,喻宗恒被称作伴侣更让自己反感。
他低垂着眼,没有继续说话看着在自己胸口踩奶的黑猫。而一旁的凯德挑了挑眉,又笑了,不是伴侣被做得这么狼狈?要不是医师特地询问了,他也不过以为只是单纯的发烧。
“你烧退得差不多了,这是我的小猫,鲍勃。”
“你跟他长得很像。”
两人一来一回的搭了会话,何逸就起身抓过自己的手机,通话记录里都是许真打来的未接电话,还有一个短暂的通话记录。
“抱歉,你的电话一直震动我擅自就接了。”
“没事,谢谢你的照顾,我得先回去了。”
“等等,”凯德叫住了何逸开门的动作,“留个联系方式?就当做你的回礼。”
何逸迟疑了一会,和凯德交换了电话号码,在上车前又向凯德鞠了个躬表示感谢,他向来是不大会表达自己想法的人。
凯德抱着鲍勃含笑点头,“有缘再见。”
有缘再见,可爱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