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味道包围了何逸,强壮的体格从背后紧紧地压制他,铁臂和墙壁卡住了何逸,以一种绝对控制的方式奴役了他。
“你想干什么!”
无人回应,声音在黑暗里回荡,背后的男人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何逸的手腕被并和高举过头顶,伴随轻微的咔嚓声被落了锁,代替手的是毛绒触感,他企图用双眼去追逐,但巷子里根本没有一丝月光能够进来,通过挣扎,能够感觉到是像手铐一样的东西,有铁碰撞的响声,难以挣脱。
屈辱地被迫跪在地上,膝盖长时间抵在地上开始失去知觉,左脸贴附在冰冷的墙上无神地看向没有尽头的巷口,刚企图呼救就被一块布撑满了嘴。
腿被男人用膝盖压着,手也是轻易的一个靠肘就动弹不得,很显然这个人有备而来。
心一下一下的剧烈敲击,粗重的呼气凑近了耳边,舌头舔弄着露出肌肤,边咬边吮吸着靠近了耳垂逗弄起来,舌尖色情的刺入模仿性交动作了起来,身体立马燥热了起来,他本来没有这么敏感。
“唔…唔…!!”
总是被喻宗恒索求着连带自己也沉沦在欲望之中,有的时候竟也是带有私欲地纵容喻宗恒做出更过分的事情,就如同当下,他并不知道背后男人的身份,却因为他带来的快感而情动,早已不知廉耻的勃起了。
但是即便如此,他也畏惧这下面要发生的事情。跟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做爱令他绝望。
他本以为一个喻宗恒就足以噩梦连连,如果真的被这个男人插入了,会留下什么样的阴影。
何逸想到这里悲观地流出了眼泪,怯弱的肩膀伴着吸气一耸一缩,泪水划过男人的舌尖,所有的动作停了下来。
“这就哭了吗?”
是喻宗恒,令他厌恶又熟悉的声音。
喻宗恒好似一下丧失了所有的兴致,不再压住何逸,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向何逸。
风吹了进来,拂过刚才被留下痕迹的地方,刚才有多火热现在就有多冰凉。
何逸拿下塞在嘴里的布,低垂着脑袋一声不吭,缓冲自己的情绪,现在一点也不想看到喻宗恒的脸。
皮鞋蹭过被阴茎顶起的裤裆,用鞋头左右来回顶弄,何逸一时间没挡住情潮的喷涌,人自然地向后仰去,用手肘撑住了地面,双腿大开,被喻宗恒用鞋挑逗。
“喻宗、恒,你他妈有病吗!?”
何逸反应过来逃离了喻宗恒身边,搀扶墙壁缓慢支撑站立起来怒骂着。
两人面对面,但何逸看不清喻宗恒的表情,但他能感觉到喻宗恒在轻蔑看着自己。
“谁有病?不知道是谁你还会勃起?”喻宗恒轻笑起来,更嫌语句的讽刺:“是不是只要是个男的,你就会趴下来求操?”
何逸沉默了无法反驳,的确在刚才真实的做出了反应,可他又冷漠回应喻宗恒的话:“关你什么事?”
“关我什么事?哈!你是我的东西!”喻宗恒有些恼怒地看向那个纤弱的人,“还跟那个女的靠那么近,无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