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依玛挑了挑眉,看到压在下面的舞男,并未太在意。
方才宴会上这人借机行刺,被抓去打了几鞭。这会儿男人的手臂被固定在身后,跪在她面前。但似是不甘,死死维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不肯臣服。
依玛瞧了瞧男人的长相,刚才跳舞时只觉得标致,现在眉毛眼睛发了狠似的恨不得用眼神杀死她,反勾起了她的兴趣。她又多看了两眼。看不要紧,倒是看得像一把火烧到自己身上似的。
舞男的衣服轻飘飘的,男人除了胸前夸张的首饰之外,其余全靠轻纱覆身。在刺客身份揭露之前,他是领舞的那一个,因此要比其他人衣着更加暴露一些,男人健壮的身躯肆意展露,只有关键部位被简单的薄纱覆盖——但那也无济于事,依玛隔着这么一段距离都能隐约看到胯下的那团轮廓和那东西的颜色——那可真是……
这对他来说一定是屈辱吧。
依玛眸色沉了沉,不光是她,她的下面都一张一合,想要尝尝男人的那东西。
“都下去吧。”依玛挥了挥手。周围的大臣互相给了个颜色,觉得不妥,但看依玛的脸色逐渐冷凝,又不敢不走。
依玛知道他们在担心什么,无非是好不容易救下的一国之主又死刺客手里——好像这些人谁不盼着她死一样。
“那么,哈萨将军留下。”依玛倚在王座上,挥了挥手,“其他人,退下吧。”
他在,应该能护陛下周全。大臣们这才放下了心,一一告退。
一身白衣的哈萨将军,衣服一直裹到下巴,就那么立在原地。
依玛看了看他,嗤笑一声才懒洋洋地从王座上站起来,她身上的金饰随着走动发出互相敲击的声音,听着也悦耳。她一路走到刺客身边,俯下身看了看他,雪白的胸脯就那么挤在他面前。
“杀我的人千千万,你又是什么理由?”依玛问。
男人别过头,从鼻腔中冷哼一声。
依玛笑笑,也没当回事。她绕着男人缓慢走了一圈,饰品便绕着他丁零当啷响了一圈,最后依玛驻足在男人面前抬起了脚,用脚尖轻轻蹭了 下男人包裹着裆部的薄纱,眼瞅着男人浑身一僵,便娇笑起来,“我看你不仅嘴硬,这里更硬。”
“狗皇帝,妖女,你——”
“骂得好。”依玛娇滴滴道,“你越骂,我越是喜欢。我越是喜欢,就越要这么对你。”
她说着,脚下更灵活地逗弄男人的坚挺。不一会儿就瞧见那块薄纱被支得老高,她的脚下也逐渐滑腻起来。
“流水了,真可爱。”依玛笑了笑,“你的这里,好烫。我很喜欢。”
“你——你——”男人上半身都红了,咬着牙额角青筋暴起,拼命忍耐着。但这有什么用?男人就是这样,下半身永远诚实。依玛抿着唇,顺势踹了男人一脚,他一时不稳,就这么向后倒去。性器被踹、背部的鞭伤摩擦地毯,都叫男人似受罚般,身体疼痛,更觉得屈辱。
“啊呀。”依玛似是怜惜般俯下身,“糟了,踹坏了怎么办?”
也并不是等什么回答,依玛跨在男人身上,俏皮地眨了眨眼,道,“作为补偿,嗯 ?”
什么补——男人还没缓过神,就感觉自己因疼痛而疲软的性器上有什么火热、湿润的东西滑过,轻轻浅浅地蹭着。
“你——”
“你你你,你什么你?你出了‘你’不会说其他的吗?”依玛抱怨道,她双手撑在男人两旁,身上饰品轻轻摆动,接着男人就感觉那阵销魂蚀骨的柔软断断续续轻蹭这他的性器。那竟然是未着寸缕的蜜穴!
“你——”男人红到耳朵根。他早知道女帝淫乱,但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不知羞耻!”
“哟,换词儿啦?”依玛笑起来,她现在停了动作,整个人坐在他的性器上,隔着薄纱覆着他,感受着那根粗大的温度和脉搏,“嗯……真不错~我喜欢他。”
说后半句时依玛转视线,男人顺着望去,看到另一个男人。没记错的话,那就是为了确保女帝安全而留下的哈萨将军。
如果忽略那刺过来的冰冷视线,以及那身白衣下鼓起的裆部的话,男人差点以为他也是个什么尽忠职守的护卫。
“陛下,不可。”哈萨冷冷道。
“你也只是这么说。”依玛动了动腰,鼻间发出一声勾人的闷哼,“其他人操我的时候,看你挺兴奋的。”
哈萨不说话了,依玛也没再理他。转过头来看着男人,眯着眼睛舔了舔嘴唇,“大家伙,嗯……看看你能让我,变成什么样吧。”